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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贞德厨:我裂开了

不可思议的迦勒底 黑猫假面 4005 2024-07-16 17:23

  

“五魁首啊,六六顺啊!”

  

“七个巧啊,八匹马啊!”

  

晚上,当伯爵带着简陋的饭菜前往刘远的牢房之时,远远就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声音用热情的声音吼着什么。

  

来到牢门前,就见到刘远举着拳头哈哈大笑,而贞德看着自己比着的剪刀懊恼不已。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走着!”

  

“好,好吧........”

  

在伯爵怪异的目光中,贞德双手抱在脑后,开始做深蹲。

  

“一......二........”

  

“你们.......在干什么呢。”

  

“啊,你来啦。”刘远从贞德上下摇动的正义中回神,回头道,“我们正划拳呢,你来不来?”

  

划,划拳......?

  

伯爵倍感头疼。

  

“晚饭给你们带来了,赶紧吃。还有别怪我不提醒你,不要玩太久,不然明天起来肌肉酸痛,死在审判之间我还得替你收尸。”

  

“你想多啦,这点运动量,还不够让我出汗的。”刘远说完,又指着贞德道,“而且这家伙实在太憨了,出拳之前都能看出她是拳头还是剪刀,我到现在才输了五盘,而她已经做了两百多个深蹲了。”

  

贞德听了,顿时鼓着嘴哼一声。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伯爵把餐盘放在床上因为牢房里没有桌子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把黑乎乎的铁剑,靠在墙边。

  

“这就是你要的武器了,好好利用吧。”

  

待伯爵走后,刘远拿起那把铁剑,手掌拂过剑身,顿时感觉到扎手的铁锈,闻起来的味道也令人不敢恭维,简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刘远摆正剑身,曲指用尽全力对着剑身一弹。

  

“嘤”

  

清脆、绵长的剑吟,令刘远心神一震。

  

“好剑!”

  

刘远本以为,锈得如此严重的剑,哪怕还能用,也至多支撑两到三次对撞就要面临断裂,剑身内部肯定已经腐朽不堪。

  

但听这剑吟声。

  

清而不浑,灵而不浊,仿佛这把剑在告诉他,它还没有老去!

  

刘远脸上闪烁着捡到宝的光芒,也不顾跟贞德划拳猜丁壳了,出门寻找工具。几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块破布和木棍回来。

  

祛除铁锈最好的方法是使用酸性物质将其溶解,用一般的可乐或者柠檬汁,配合富婆快乐钢丝球就可以,效果极佳。

  

但在监狱塔可没这么好的条件,刘远只好用木棍裹着那块破布,对着竖在地上的锈剑猛刷。

  

贞德一边吃饭,一边在旁好奇看着,还小心的把刘远那份晚餐拉远点,免得刮出来的铁锈溅到盘子里面去。

  

就这样刮了半个小时不必担心晚餐放凉了,那本来就是凉的长剑上的大部分铁锈姑且是清理完毕了,刘远也终于窥见这把剑的真身。

  

长长的剑身依旧是黑色的,即便将铁锈刮去也没有改变,似乎原本就是这样的颜色。

  

两边的剑刃倒是出乎意料的好清理,剐蹭两下,闪烁寒芒的银刃便重现天日。

  

银刃上有如同武士刀那般的烧纹,似云朵般缥缈,又似火焰般诱人,任何一位爱剑者都无法抵抗这股魅力。

  

剑身的两边中线,有一条近乎直达剑尖的凹槽。

  

这种凹槽能在很多风格的剑身上见到,一般人们都认为它是刺入人体之后用来给敌人放血的血槽,但其实这是个错误的常识,血槽这个概念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

  

这种凹槽的作用,说好听点,是为了维持剑的重心、减少剑身重量和节省用料。

  

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为了好看!

  

我们还能看到一些华夏的古剑,甚至更狠的把剑身中线给敲成中空,用力挥剑的时候想必还有音效吧。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追求更帅更强的武器这一愿望没有任何的改变,哎,都是男人啊........

  

这把长剑.......姑且叫它锈剑吧。它的护手跟剑刃呈十字,剑柄比一般的西式单手剑要偏长一些。刘远最喜欢它的一点在于,它的剑柄尾端没有西式单手剑那一大坨铁块,只有非常小的一个圆角方体,手掌握住也不感觉多膈应。

  

清理完边边角角,刘远终于舒服了,把剑摆在一边就继续跟贞德划起拳来,输的人做十个深蹲。

  

既能打发时间,又能锻炼身体,还能康贞德晃柰子,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持续到发困,刘远和贞德躺在一起睡下。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而且牢门漏风还冷飕飕的,刘远怎么也不可能让贞德睡地板........当然了,还有他让床铺自己睡地板这个选项,不过第一时间就被他扔到脑后去了。

  

同床的温香软玉,贞德的香甜吐息,她不香吗?

  

真香!

  

刘远趟床上,装作睡着,等啊等啊,很快就听到贞德的呼吸变得平缓。

  

他睁开眼睛,慢慢掀开被子,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软肉,伸出罪恶的右手........握住了贞德的小腿肉。

  

“唔.......”贞德轻轻嘟囔了一声,没有动静。

  

刘远目光一闪。

  

“肌肉非常松弛,不像是久经锻炼.......但如果真是这样,她刚刚做的几百个深蹲算什么?”

  

肌肉酸痛,这是每个不常锻炼的人面对运动时都要经历的痛苦。

  

但眼前的这个贞德似乎是个例外。

  

更别说,她还能够不留汗水不叫累,轻描淡写的把普通人不可能坚持的几百个深蹲做下来。

  

刘远又慢慢抓起她的手,抚摸手掌。

  

不管是摸还是看,都没有茧子的存在,温润如玉,宛如古希腊雕像般完美无缺。

  

然而贞德明明过去是农家女,手上不可能一点茧子都没有。

  

而如果她不是贞德,为什么跟贞德长得一模一样呢?

  

果然........她很可疑。

  

刘远微咪。

  

不过,如果她真的会对自己不利,伯爵应该不会放她出来。而且相处了一天,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的样子,还这么憨,大概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如此想着,刘远盖上被子重新睡下。

  

待他熟睡过去之后,一双眼睛幽幽的在黑暗中睁开,盯着刘远的脸,慢慢的向他的脖子探出右手.......

  

然后越过脖颈,为他掖紧了被子,然后重新闭上眼,身子又朝刘远怀里挤了一点,在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他的手,轻轻握住。

  

不漫长的一夜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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