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堂主,你这样说话可是有失公允啊,我堂堂大威门刀剑堂的堂主可不该这样。”吴九将扇子收回,并且将其打开,对着自己慢悠悠的扇了两下道。
他这样做,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扇子里根本就没有暗器,也就是说杨韦在诬陷他。
“哼,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有失公允了?”扬韦冷哼道。
“首先,那柳丁州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是万元致使他埋伏门主的,而不是我。其次,万元也并没有说自己有同伙,一直是你扬堂主在说,这不是明摆着往我身上泼脏水吗?”吴九斜眼看着扬韦,一副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到底有没有同伙,审了之后才知道。”扬韦银刀金剑直接架在了万元的脖子上。
“可我怎么觉得扬堂主打算屈打成招呢?”吴九阴阳怪气的道。
“那是你做贼心虚。”扬韦根本不会因为他这句话就放开万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扬堂主就是要一心陷害我了?”吴九冷冷的道。
与此同时,万元的所有手下立刻站了起来,那样子仿佛就是在说,只要有人动了吴九,他们就要造反一样。
“先将万元绑起来,革除他定西堂堂主之位,我们先进行门主接任仪式。”卫达知道这件事恐怕不好处理了,便是先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他这样做,是给了吴九更多的机会,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容许出现任何的错误,否则的话就会影响大局的。
“那扬堂主污蔑我们堂主的事情怎么说?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定北堂的人立刻哄闹起来,打算讨要一个说法。
刀剑堂的人全都是手握武器,但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只是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
“扬堂主也是因为我受到了埋伏,一时心急,这可以理解。”卫达皱眉道。
那些家伙还想继续闹事,但却被吴九给拦住了,吴九也不会咬着这件事不放,毕竟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一直争论下去,也不会得到多少好处的。
最为主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如果出现意外,他可就危险了。
今天一整天令狐月都是没有说话,她的定南堂成员自然也都是安静的看戏,似乎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样。
很快,就有人来报,说是柳家家主到了。
卫达早就知道他会来,但也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毕竟从东宁城柳家到这里还是很远的,看来这个老家伙对他的儿子还是很关心的。
“柳冥见过门主,各位堂主。”柳家家主满身都是汗水,看起来十分的仓促,他看到柳丁州被绑在台上,但却没有敢多说什么。
“父亲,救我,您救救我呀。”柳丁州看到他老子之后,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大叫起来。
“你这个逆子,还知道我是你爹…”柳冥开始数落他的儿子,这也是卫达早就预料到的,这里怎么着也得有一出苦情戏。
“门主,各位堂主大人,都怪我教导无方,才让我这个逆子惹出如此大的麻烦来,还希望大威门各位英雄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小儿这一次吧,我也带来了礼物向各位赔罪,日后若是大威门有什么需要我柳家帮忙的地方,定然万死不辞啊。”
柳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抹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
他身后的那些家丁把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全都是金子,可以说柳冥真的是很豪气了。
卫达也是注意到了,这个老家伙很聪明,他说话的时候没有针对任何一个人,说的都是门主,还有各位堂主。
这样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不得罪任何人,因为他现在还不清楚如今的大威门到底是谁在做主。
“柳丁州带人埋伏我,还扬言要杀死我们的门主,抢走门主戒指和银刀金剑,这可是要灭我大威门的意思,你让我们放了他?”扬韦怒目圆瞪,大声吼道。
“小儿只是一时鲁莽,被人利用了,并不敢有这种大孽不到的想法,还请扬堂主明鉴啊。”柳冥赶紧跪在了地上,声音都是有些颤抖的道。
他现在的确很害怕,如果柳丁州真的被贯上那些罪名的话,就连柳家都是会受到牵连的。
“哦?这么说你也知道有人致使他这件事?那么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人致使他这么做的,如果你能说清楚,或许还真可以网开一面。”扬韦立刻道。
柳冥缓缓抬头,能够看得出来他很犹豫。
“在下并不清楚,只是在来的路上让人查了,应该是定西堂堂主万元致使的。”柳冥低声道。
“除了万元之外可还有其他人。”扬韦继续问道。
“小人实在不知,只查到了这些。”柳冥头也不敢抬起来,趴在地上道。
其实柳冥根本就是看到了被绑起来的万元才这么说的,而他其实也知道万元和吴九的关系,但是刚才看到吴九不但没事,而且还一直盯着他,他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儿子的安全。”扬韦自然不会相信他不知道。
“扬堂主,你这是在提示他什么吗?这可不是你做事的风格不,刀剑堂堂主一向正大光明,执掌我大威门的门规,难道也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吴九又是立刻道。
扬韦很生气,吴九总是打断他,但他也没有办法,在场的人太多了,今天又是门主接任仪式,他必须要考虑这些。
“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查清楚具体的情况,柳丁州必须留下来配合调查,不过看在你的份上,我们可以考虑酌情减轻对他的处罚。”扬韦背过身去道。
柳冥自然不肯放弃,他知道把自己的儿子留在大威门一定会出事的,可是他又没有办法,于是只能用眼神求助于吴九。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留在大威门陪你的儿子,不过最后对他进行什么样的处理,还得看我们门主的定夺。”吴九挥了挥衣服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