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温晓光温柔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离的很近的脸颊,温润的触感丝滑柔软,“真好看。”
姑娘吐了吐舌头,满心的喜意。
“我哪有那么好看。”
“我十八岁的时候见到你,看一眼,足够喜欢好多年。”
“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
温晓光讲:“你平时表现的不像个女人,还和人打架…”
刘以琦争辩:“那是在一般男人面前,可是始终是个女人。”
“那你喜欢我什么?”
“其实…”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什么?”温晓光歪着头催。
“其实就是简单的很想睡你。”
“啊?”他睁大了眼睛,尴尬的笑着,“你还有这想法?”
刘以琦捂着脸,笑的肩膀一抖一抖。
“见到帅哥嘛,女孩子都这样想。只是我们不说。你有时候盯着我的腿,不也是这样么?”
好吧,这种反驳貌似会显得很虚伪。
“行啦。”刘以琦倒是看得开:“我读的书少,想不来太高深的事儿,我就觉得这也是喜欢的一部分,我愿意叫你脱我的衣服,愿意和你睡觉,愿意和你一直过下去,过一辈子,我不想像文艺女青年那样追究爱情到底是什么,什么我是谁,我想成为谁,这一类问题太难回答了,对我来说,爱情就是与你羞羞羞,这令我开心,爱情就是我能见到你,这也令我开心。就是这样。”
温晓光听她的理论,总是很简单,并且是爱与性很粗暴的结合。
刘以琦看他没讲话,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还是我想的太奇怪了?”
“没错,也不奇怪,建立在丰富的物质基础的感情的确拥有很大的自由度。”
因为不缺钱,他们无需想着户口、车房、日常开销,孩子抚养,老人赡养等等一系列可能会杀死爱情的问题。
而话说回头,若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她的爱情只剩一个条件了,
“你啥都不缺了,症结只在于,我是不是愿意和你睡觉,睡一辈子。”
“嗯,那你愿意吗?”
“愿意,我很愿意、”
她笑嘻嘻的开始解开他的衣服,“好多女孩儿,总是纠结于,男生到底是喜欢她的身体,还是喜欢她本人,其实我也纠结,但我了解你,我觉得我不必纠结。”
温晓光问:“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那种把女人当玩物的人,虽然有时候…也很粗暴,虽然也很着迷于身体,但我知道,你没有想过玩腻了我就不要了。”
“我舍不得,也不乐意。”
“嘿嘿,而且长的好看本来就是要给自己的男人看的,难道给女人看吗?”
慢慢的,她已经趴在温晓光的身上了,手臂绕过她的腰肢,鼻息一片清香。
刘以琦的胆子大,其实是越来越主动了。
膝盖摩挲着某处,食指抬着他的下巴,“我问你,我好,还是雅婷好?”
温晓光头疼,“刚刚都挺善解人意,这个问题问的很为难。”
“不为难,你就告诉我,她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哪里最吸引到你?”
“这…”温晓光只能笑着和稀泥,“这你都要知道?”
“我要知道!”
“可是背后说雅婷这个,让我心里觉得不舒服,总感觉在物化女人。”
刘以琦急了,“哎呀,是我让你说的嘛,你肯定没那个心思比较谁好谁坏,我就是好奇,想听听,我们俩的特点。”
“嗯…算了算了。”
“晓光!”刘以琦撒娇了,“你告诉我,我用这个帮你。”
她伸了伸舌头,眨了一下右眼。
温晓光长吸一口气,“好吧,那你想知道什么。”
“嘿嘿,她,叫唤么?”
温晓光:???
“嗯。”
“哼!我叫的好,她叫的好?”
“你看看,你看看,不高兴了吧,莫名其妙我看你是,了解这些细节你不难受么?”
“好好好,我控制一下自己,那她坚持的有我久么?”
温晓光尝试性回答,“没…没有,她抖的厉害。”
“哼,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娇滴滴的?”
“你也有特点。”
“我什么特点?”刘以琦笑斜了眼。
温晓光凑近耳朵,“感觉来的特别快,而且源源不断。”
她那个啊,就现在就得换内衣,已经不能穿了,得晾干。
“哎呀,说什么,”刘以琦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他的痒,“你说我什么呢?!”
“哈哈哈。”
刘以琦笑着白了一眼,“是不是放松多了?”
温晓光点点头,“嗯,谢谢你了。”
“有毛病吧,说什么谢。”
“那我问题回答了,你是不是得兑现刚刚的承诺了?”
刘以琦抿了抿嘴唇,有些害羞,但是并没有想赖的意思。
玉人求索春宵一度,月露半白含羞娇吟;
去来窗下抬臀再战,如意儿茎苞吞独尝。
翌日清晨。
阳光洒满床铺,微风拂起窗帘,宽敞的卧室内足拥现代化的家居,高端时尚令人神迷。光影晃动间,蓝白相间的床铺上,刘以琦吹气玩他的睫毛。
时间快起点了。
“晓光,起床了,不能再睡了。”
她找了遥控器,电动的窗帘缓缓拉开,玻璃窗外是蜿蜒曲项的溪水,羡州就在下面。
温晓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披散着头发,脸颊洁白光泽的姑娘,忽然间有种超越现实的梦幻感。
他一伸手捏了一下。
“啊呀,怎么了,捏我干嘛?”
温晓光把她抱的更紧,“偷偷告诉你,以前我就想着早上醒来的时候,能有大玻璃窗外的景色,有一个美女窝在我旁边,这样的人生就已经很圆满了。”
“呀…”刘以琦喜滋滋的说:“那我还是圆满人生的一部分呢?”
“是,刚刚我看着房间,看着漂亮的你,我忽然觉得假如就让我不再获得更多,现在拥有的就已经足够了。”
可惜了,他还不能偷懒。
“起床吧!”
“哎,刘以琦拉着他,现在还不到七点,开会是八点半。”
温晓光一愣,“那你叫我干什么?”
女人扮演着委屈的得意,“咱们不是还有早晨运动的吗?”
“你不是说这样的早晨已经很梦幻了吗?”刘以琦手向下探,“我想给你的梦幻早晨再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