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无心的样子,魏玉英好奇地问道:“小语,我只看到你和一个男的在那里喝酒呢?并且,厂长秘书小王还告诉我,说厂长看到你和那男的在厂子里拉拉扯扯的,对你印象非常不好呢?”
听了魏玉英的话,瞬间,齐小语觉得这肉串都不香了。
她赌气地把肉串的铁签子往桌子上一扔:“吃饱了,我要回家了。”
高翼也被魏玉英的话给气着了,他想追问齐小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齐小语恼了,他也不多说,站起来结账,带着齐小语就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家之后,高山和金雪花正在看电视,见了他们俩回来,笑脸相迎。
高山想去切个西瓜给他们吃,被高翼拦住了,他黑着脸拉着齐小语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高山一看:嚯,小两口闹矛盾了。
随即也不再掺和,继续看他的电视去了。
齐小语被高山拉着进了房间之后,她猛然甩开高翼的手,一脸不开心地坐在椅子上。
高翼很生气,非常生气。
他在等着齐小语给他解释,可看齐小语那样子,感情做错事的人是他?
高翼心里不平衡了,他也受伤了好吧。
“小语,今天中午跟你吃饭的人是谁?”
“李立强”齐小语毫不隐瞒。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更让高翼气极。
“你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什么好说的?下了班不好好待在宿舍休息,跑出去跟人家吃的什么饭?”
齐小语心想:你以为我愿意呀?不是他跑进工厂拉拉扯扯,被厂长看到了,她愿意跟着李立强出去呀?
哎呀,反正也解释不清,齐小语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高翼等了半天,见齐小语一点悔悟的姿态都没有,忍着气问:“你怎么单独跟那个男的吃饭,你宇德哥呢?”
齐小语:“我听李立强说我宇德哥今天早上坐车回去了。”
这话差点儿让高翼气爆了,他眉头紧皱,语气加重:“既然你宇德哥回去了,他带来的朋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陪人家吃的什么饭?“
什么叫陪人家吃饭?
这话让齐小语感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世上有一个人,不必多么刻毒的言语,他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你。
在齐小语的世界里,高翼就是那个可以吹一口气,就引起巨大风暴的人。
今夜,一丝风都没有,远处有几只狗咬成一团,汪汪地叫着让人心烦意乱。
齐小语受不了了,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猛然站起身子想离开。
“你干什么去?“高翼今晚的脾气也不小,他一把抓住了齐小语的胳膊。
“你管不着!“齐小语猛然想甩开他。
可是,高翼的手如一只钳子,牢牢地钳住了她,让她动弹不了。
“我管不着,谁能管着?“
“反正不用你管,我爱怎么滴就怎么滴!“
“呵呵,你是不是被我给宠的无法无天了?“
“谁要你宠?“
两人争论间,齐小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刷地流了满脸。
灯光下,那泪水晶莹如露,闪着亮晶晶的光华。
高翼的心猛然揪在一起,他把小语给弄哭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叹了口气,他终于放松了手的力道:“小语…求求你了,别做让我心痛的事…你知道么,我听人家说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
“…“刚才还像一只小刺猬的齐小语,听了这话,马上收起了浑身的刺。
她低着头,泪如雨下:“哥,你不相信我“
高翼想违背自己的心,敷衍地安慰小语,说自己相信她,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想了想,高翼像是下定了决心,过来给齐小语拭去脸上的泪水:“小语,后天你休息,我和我爸登门向你父母求亲,即使你年龄不够,咱们也先举行一个仪式,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一说起这个,齐小语的脸腾地就红了。
她不敢跟高翼的目光对视,喏喏地抗议:“我才多大,你也太着急吧?“
高翼认真地凝视着齐小语:“我已经等了十八年,你还要我等多久,要我等到齿落发白么?“
“你知道等待的滋味儿么?“
“…“齐小语的心慢慢地揪在一起。
“小语,嫁给我,别再我的心痛了,行么?
“好,你不说反对,就是同意了。”
“…”齐小语惊愕地抬起头,她怎么就同意了呢?
即使心里同意,她也的矫情一下不是么。
…………(哈哈哈,不能再写了,不然就屏蔽了,各位发挥你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吧)
很晚,很晚,齐小语蹑手蹑脚地回到奶奶的房间,奶奶金雪花早已熬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齐小语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这让她一直不敢抬头。
今天是周六,再上这一天的班,就盼来了周日休息的时候。
李立强把原来的两人标准房的房间换成了一个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中午的时候,他也没来打扰齐小语。
等到了下午,这一次他学精了,早早就来到齐小语单位的大门口等待着。
他到了没多久,就看到高翼骑着摩托车也来到了工厂的大门口。
有一句话,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好像就是说的他们俩。
高翼懒得搭理李立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把头转向一边,不再搭理李立强。
李立强偏不服气,他慢条斯理的背着手踱到高翼的面前。
高翼比李立强高,李立强跟他对视的时候,要稍微仰着脖子,这让他的自尊心又一次受伤了。
后退了一步,可气势并不弱,李立强讽刺道:“你这个哥哥还真是三十六孝的楷模。”
高翼本不想跟李立强搭话,可人家逼上门来了,他怒了:“我告诉你,这是小语的单位,你不要在这里闹事,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李立强冷笑:“切,一个破纺织厂,不干了又能怎么样,她可以跟我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