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听雨楼”的存在,然而但凡知道它的存在的人,无一不对它感到深深的忌惮,甚至畏惧!
而它的主人,魔尊重楼的名字更是成为了一种禁忌,敢直呼其名的人,世上寥寥无几,剩下的人,哪怕是听雨楼的对手,也往往只用“那位”来代替。
可想而知,重楼的积威到底有多重!这个在江小鱼眼中只是个鞋拔子脸的按摩馆馆长的存在,是世上很多权贵人家心底最深的噩梦。
至于为什么重楼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势,看看他掌握的力量就知道了。
这个世界上有将近两百多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其中能够被称为超级大国,对整个世界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的国家一共有五个,分别是目前江小鱼所在的秦语帝国,位于它南部的南龛联盟,位于西方大陆的因特兰合众国,位于东南海洋中的千岛之国——亚特兰斯,以及位于北方大陆的杜鲁普帝国。
这五个超级大国的占据了整个世界五分之三的人口和百分之七十的经济总额,除了人口和经济优势外,这五个超级大国的军事水平也超过其他国家一大截,更主要的是,它们掌握了一种能够毁天灭地的恐怖武器——“寂”。
每一个“寂”都可以轻易夷平一座城市,杀死几百万人,是绝对绝对不能随便使用的存在,尤其是在五个国家都拥有“寂”的情况下,一旦哪个国家率先使用了“寂”,那在被使用国的报复之下,最终的结果就是双方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所以在这种“寂”这种武器的威胁之下,世界反倒是进入了和平时期,五个超级大国虽然彼此之间矛盾不少,但都克制着不用武力,而是通过谈判解决问题。
除了五个超级大国以外的国家,都只能仰望这五个国家的鼻息生存,在没有“寂”的情况下,它们根本不可能对这五个国家发起挑战。五国之间相互顾忌,但对五国之外的其它国家它们可就没这个顾忌了,一旦有国家敢对它们进行挑衅,它们可不会吝啬“寂”的使用,而一旦使用这种根本无法抵挡的恐怖武器,挑衅国的下场自然不言而喻。
然而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惧怕五个超级大国,有一个不是国家的存在就对它们丝毫不惧,那就是让肖振宇一听到名字就畏惧得瑟瑟发抖的神秘组织——听雨楼。
名字很唯美,但却恐怖到让人食不能咽,寝不能寐。
这个被知情人称为“第六帝国”的听雨楼是世界上除了五大帝国外唯一拥有“寂”,而且能够独力制造“寂”的存在。
并且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在实战中使用过“寂”的就是它!
当年那座巨城瞬间毁灭,百万人化为灰烬的恐怖画面可以说是很多知情人心中永远的噩梦,也在那次之后,听雨楼的主人重楼就被冠上了“魔尊”的称号。同样在那次以后,拥有着自己领土和百姓的五个超级大国放弃了针对听雨楼的一切行动。
毕竟它们有国家需要守护,而听雨楼却没有,真要惹毛了它,在自己国境内也放上几个“寂”,这毁家灭国的责任谁都承担不起。
好在最终五国和听雨楼之间达成了协议,五国不干涉听雨楼在世界上的发展,只要不触碰它们的根本利益,就任由它去,而听雨楼则答应加入它们的“寂”武器使用条例,不再随意使用它。
这之后听雨楼就用另一个名字建立起了一个外围势力,并将它发展成了一个势力遍布全世界的商业组织,最终这个商业组织成为了整个世界排名数一数二的商业帝国——朝花集团。
同样很唯美的一个名字。
世人皆知朝花集团,但极少有人知道朝花集团背后站着的是“第六帝国”听雨楼,一个没有国家的国家。
其实对听雨楼来说,要建立一个国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它的主人“魔尊”重楼不知为何,并没有这个想法,虽然他在世界各地都拥有强大的武装力量,但是全都零散地分布着,而且极少动用。
这也让五大超级大国松了一口气。毕竟一个真正拥有领土、百姓的“第六帝国”和一个没有百姓、领土的超级组织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一个会威胁到它们的根本利益,而后一个无非就是造成一些物质上的损失罢了。
这些年来,朝花集团稳步发展,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超级大集团,而背后的听雨楼却是越发不为人所知了,只有一些颇具实力的家族、势力的首领才对它有所耳闻。
而在肖家,梅姨因为一个意外,偶尔得知了听雨楼的存在,而肖振宇则是从他父亲那里知道的听雨楼。
整个肖家,就他们两人知道听雨楼,明白听雨楼的恐怖之处。
毫不夸张地说,听雨楼想要灭了他们肖家,一个晚上都不需要,他们肖家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且秦语帝国绝对不会为了他们去找听雨楼的任何麻烦。
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所以刚才肖振宇在听到江小鱼是听雨楼的人后,才会吓得差点软到在地,不是他这个肖家的主人胆小懦弱,实在是听雨楼太过恐怖,根本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就在他惊慌无比地来回走动,身上、额头不住冒冷汗的时候,那紧闭的卧室大门突然开了,无穷的光明从屋内涌入到了有些昏暗的客厅内,给满墙的画作增添了一抹明丽的同时,也使得厅内焦躁不安的两人微微静下心来。
光明中,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一站一座。
站着的自然是江小鱼,他推着一把精致的轮椅,缓缓地从门内走了出来,而轮椅上,肖如玉正安静地坐着,她的双手并拢着放在腿上,消瘦的身体虽然看似柔弱,但挺直的脊梁却昭示着她的坚强。
被江小鱼缓缓推出来后,她抬头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只是那目光中却没有多少亲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