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姐,我可没有看出来这视频影像是经过处理的。”
“姐,我现在可是病人,我现在可还躺在病床上呢,你这么使唤我也就算了,还质疑我的观点?你知不知道对于专业人士来说,权威性还是要保持的。”
朱葛蒙说话的语气非常严肃认真,甚至有点愠怒蕴含其中,可是在他把塑料手套套起来抓烤鸭的时候,那股子气氛荡然无存。
“生病了还吃烤鸭?”朱葛柔一把打开朱葛蒙的手,翻白眼斥责道,“我买来这个啊,就是给我自己吃的,你呢,作为一个病人,就应该好好看着,看着我吃的过程中,你的身体就会反应过来生病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然后它就自然而然会好得快一些。”
朱葛蒙思量了一下,说道:“会胖。”
这话一出,朱葛柔刚伸出的手一僵,就给缩回来了。
朱葛蒙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表情刹那肃穆而庄严:“我这并不是在吃烤鸭,而是拖着病体在尊重生命,它们为了成为一道可口的菜肴,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作为一名食客,我认为有义务和责任来解决这烤鸭,以此来肯定它的价值!”
“呃......”
朱葛柔想了想,拨通了老爹的电话,开起免提。
“欸!乖女儿,你不要老是给我打电话,作为这世间少有的英俊、无敌帅气的老爹,我频繁和你打电话,会让你选择男朋友的标准变高的,这样并不好,我可是想要当外公很久了,你少给我打电话。”电话一通,朱葛柔还没说啥,对面一头的“老爹”就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
“......老爹,我今天打电话过来不是说我的事情的。”
朱葛柔已经习惯了自家老爹的自夸,他虽然表现的有些夸张,但陈述的基本还是事实,自己和弟弟的样貌在同龄人中间还是拔尖的。
“我是想要说一下弟弟的事情......”说到这,朱葛柔微微一顿,冲着朱葛蒙微微一笑,朱葛蒙仿佛看见了家中那把大刀!
我尼玛!如果被老爹知道自己随便拉一个路人许下承诺给人算命,还把自己的身子给算吐血了,那真的是要被砍的,虽然老爹并不会用刀刃砍,但是刀背看下来也会是很痛的啊!
“那个臭小子怎么了?”老爹一听到自家白菜谈论起自家猪的事情,语气一下子就变了,“他是不是又惹出什么事情了?学校又要让你去当家长了?”
朱葛蒙大一的时候,因为有人摆“假”地摊而揍过人,那时候事情还是闹得比较大的,当时是朱葛柔作为家长去学校教务处“听训”的,老爹是事后才知道的。
当听闻消息的时候,二话没说就买了机票,提着刀就去了飞机场......
因为飞机场不能带刀,就作罢了。
朱葛蒙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姐,我错了,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啊,别把老爹拿出来啊,我会半条命没有掉的啊!’
作为师姐弟,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看在自家弟弟如此诚恳的份上,朱葛柔笑道:“老爹,上次你给出那种反应,你觉得小蒙还敢弄什么幺蛾子么?”
“谁知道那孩子会弄出什么幺蛾子?他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都信,你弟这人一出生脑袋后面就有反骨,让他睡书本把脑袋睡平,反骨和还在,难搞哦!”老爹似乎是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
“老爹,没什么的,就是弟弟在学校谈了一个女朋友。”朱葛柔赶忙说道,自家老爹的情绪如果差了,那么就会有人倒霉了,她可不想无端“害”人。
“女朋友爷爷?嘿,朱葛蒙那小子生了额孩子,那么就叫我爷爷!”老爹的声音一下子喜悦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疑惑道,“可是我刚刚算了算,朱葛蒙那小子这段时间没有行房啊!”
“哪跟哪啊!老爹,问我就是交一个女朋友,又不是干嘛!”
喊完之后,朱葛蒙就从病床上跳了起来,穿好拖鞋之后就开始做深蹲。
朱葛蒙可不敢让自己的老姐再编下去了,这么编下去,迟早会出现问题的!老爹可是会算的啊,万一算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那么可是要惨的。
“小蒙,你现在做做深蹲临时抱佛脚还是有点用处的,不过偶尔还是需要考虑食补,韭菜,羊蝎子之类的,也可以吃起来了,一时半会用不上,作为储备也是可以的。”过了一会会,老爹仿佛是看见了朱葛蒙做深蹲,语气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进行着认真的指导。
“老爹,我还在呢!”朱葛柔的脸稍微红了红,有些羞恼道。
“说说怎么了?我现在是在教育你们成人基础教育的课程呢!虽然让我给你们上课并不是太合时宜,可是你们老娘有没法跟你们讲,这种任务的重担还不是得让你们英明神武、孔武有力的老爹给你们来一堂免费的授课?”
眼瞅着老爹就要开始胡说八道,朱葛柔赶忙说了句“再见”后把电话给挂了。
刚做了七个深蹲的朱葛蒙一听到手机通讯断掉的声音,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老姐啊,你能不能不要坑我啊,现在是距离老爹远,如果老爹近的话,指不定会发现什么呢,到时候我可就惨了啊!”近两个月没有运动在床上躺着的朱葛蒙,现在哼哧哈哧地坐在地上穿着粗气。
“也就是距离老爹远我才敢打电话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现在就敢给我开染坊了。”
“好了好了,我们姐弟两个人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现在把你的诉求告诉我,我能算就算,算不了就拉倒,别耽误鸭子,热气散了那就不好吃了。”
“我要你帮我找找化材大学附近有没有新来的奇人。”
朱葛蒙算都没算,就应道:“有,不过姐,那人你不能接触。”
“为什么,很强么?”
“很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长得还很好看,作为曾经加入过颜值社的你,我不放心,怕那人成了我的姐夫。”
“呸呸呸,什么颜值社,那叫颜社。”
某处祠堂。
穿着褂子的中年汉子把看了看手机,喃喃道:“这么快挂掉干嘛呢。”
抱怨了几声,他掐指算了算——
“清风观?”
“金目法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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