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随着人流出地铁口。
一出站口,有些女孩子就举起了手机看起来要自拍了。
秉承着礼貌,姜守正低头快步走过,姜守勤和姜守姬自然也是快步跟上,徒留身后的人放下手机、面露惋惜“可惜了。”
长得好看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没有化妆却长得好看的,那还是很少的,更何况一下子碰见三个果然基因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不过这样的心情很快就随着热浪一般的风消散了。
现在根本不是惋惜的时候,更主要的问题是需要打开阳伞,然后把冰袖给穿起来对于高温,姜守正还是能够接受的,姜守勤则是有些萎靡,走了没多远,就气喘吁吁,路过一个小摊贩的时候,把那里的饮用水直接给包圆了。
吨吨吨吨吨现在有些后悔出门了,但是偏偏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回复了一些力气后,姜守勤问道:“师兄,还要多久?”
“大概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
姜守勤的声音陡然拔高,刚刚走了至少有二十分钟了,现在师兄跟他说还有十五分钟?!这不是要热死莲么?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说话声音高又不能够改变继续进发的事实?
那个叫做涂三的房东已经提前在那边等着了,姜守勤虽然骄傲地近乎傲慢,但是他的心底多少还是善良的让别人干等着的事情,他也会干。
“走吧走吧,师兄,要不我们跑着过去吧。”
说起来,现在的太阳已经没有正午那么毒辣了,但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正是热气反上来的时候,沥青路上更灶台上的平板锅一样,保不准敲上一个鸡蛋下去,还能“煎”出一个流心蛋“不太好。”
跑着过去,自然会快上许多,但是因为刚才无端出现又莫名消失的窥伺感,让姜守正起了疑心。
或许真的有人在监视也说不定,现在自己一行三“人”顶着太阳走着没有流下一滴汗出来已经有点奇葩了,但如果在这种天气跑起来还不流汗,那么就会显得更加古怪吧?
以前在学校里参加运动会的时候,姜守正都是一口气跑完,就赶紧离开现场找个厕所呆着,时间大概是十几到二十分钟,在这期间,他会完成洗脸、往身上洒水之类的动作在京都,小心一点总没有大错。
说不定,是这块地方的神灵呢?
虽然谷登神说过京都因为气息过于驳杂,不会诞生神灵。
可是这样的话语大多是推测的,而不是结论性的答案。
万一呢或者十万一呢?
但姜守正的性子又不是完全地逆来顺受,他看着还没被姜守勤喝完的水,拧开瓶盖,显示往自己的头顶浇了下去,然后是姜守勤,接着是姜守姬“我们现在可以跑过去了”
“福兮祸所伏,祸兮也躲不过去”
这些年来,每一次心头升起“大难临头要死”的感觉,都是万分惊险的。
涂三在佛像面前举着十字架,一脸虔诚,顺便对着手机诵念起道文他相信,单一的信仰是没有办法解决他现在的问题的,唯有来上一套组合拳,才可能缓解心中的紧张。
只有心中的紧张稍微消减掉那么一些,他才会有心情考虑如何破局心情没有安抚下来,那么脑子就是乱的。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心情依旧是紧张且复杂的,并且那种要死了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没有道理的啊!”
这一次的警觉是毫无道理的,如果说是和要来租房的清风观有关,他是不相信的。
如果清风观对他有威胁的话,那么早几日姜守正联系他的时候,他本能趋利避害的警觉就会有反应了,不会等到现在。
“算了,见招拆招好了。”
现在跪着也感觉腿有点麻了,涂三就把佛像给揣回了口袋,十字架挂回了脖子,手机界面上的道经文本也退了出去。
他不是没有想过现在先离开,找一个别的地方呆着,但是他一出门,就会有更加深的危机感,那么还不如在房间里呆着。
等到时候清风观的人来了,再看看有没有办法自救吧。
如果王非没有说谎,那么这次来的人应该会有一点本事,有本事的话,那么自救起来还是有几分机会的心中胡思乱想着,习惯性捋着胡子,一不小心用着力道,揪下一根。
吃痛地闷哼一声,就把胡子给朝空中一丢“嘭”
这条道上,大热天跑步的人还是很少的。
现在这个点,该考试的考试,该上课的上课,该社团活动的社团活动当然更多的则是窝在被窝里玩着手机,或者蹲在椅子上敲着键盘。
大热天,啥都不想干。
别说是学习了,就是吃饭也没有太多的胃口。
但是,饭总是得吃一点的,不吃饭的话,会没有力气玩姜守正三人“一二一”有节奏着跑着,偶尔撑伞的路人会举起手机录个像,但更多的则是配餐的外卖员。
他们当中有的人是外来务工的,有的则是本校的学生。
一个人一不小心骑小电驴摔倒了,姜守正为了不耽搁自己的时间,也不过是用神通稍微“托”了那么一下,注意力稍微分神在了那人的手机上——
“送外卖,月入一万不是梦。”
送外开出租车还要赚钱吗?
当然,这个一闪而过的疑问,也只能够放在心底。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去涂三那里,跟着导航得快一点,不然姜守勤真的得晒得化成本体了。
“守勤,你还能坚持么?”
“我觉得我还可以,师兄,要不你跑得在快一点吧,我稍微跟一跟。”
姜守正依言跑快了些,姜守勤想要跟上,却因为太热了且姜守正跑得太快而撑着膝盖放弃了。
然后低声道:“师兄,还是你背着我吧。”
他的声音低落,但是他相信,姜守正能够听得见。
“早让我背你就好了。”
你是天才,一住:红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