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叫什么?飒贝凝杀乌鸡。
它歌词都这么唱的:
路边那只小乌龟那么大的胃,飒贝凝杀乌鸡你的老师拉屎再喂他,飒贝凝杀乌鸡你的老师喂屎再gay他,飒贝凝杀乌鸡飒贝凝杀乌鸡关于这首歌还有个数学问题,请听题:
这首歌一共211秒,分为四段,其中到17秒的时候为第一次,17-32秒有4次杀乌鸡;1分23到1分32有3次杀乌鸡;1分36到1分55有6次杀乌鸡;2分39到3分08有10次杀乌鸡。提到飒贝凝有30次,乌鸡有23次。那么问题来了:飒贝凝杀乌鸡的速度是多少?
开个玩笑,其实这首歌叫做seve,就是经常能在网上见到穿热裤露大白腿小姐姐跳的那舞。
张栎要写这首歌,自然不能把原版歌词搬过来,先不说原版斯瓦希里语,别人能不能听懂。
就说这歌词是改编自基督教歌曲,歌词全是在歌颂造物主的,这点就和国情不和,还涉嫌公开传播封建迷信思想。
况且,跳那舞歌颂耶稣,咋违和感这么严重呢?编舞需智商,传播需谨慎啊!
于是他花了几天时间,自己把曲子做出来。这次没让谭静川操刀,主要是老谭对这种风格拿不准,年轻人的玩意还是年轻人懂,给老谭说不定就做成disco了。
曲子做好以后,就是歌词了,最开始他还想用中文的,可满脑子飒贝凝杀乌鸡,让他想了半天也没写出一个字。
因此放弃掉这想法,转而改成英文,换成英文就好写多了。
词曲完毕,那就是录音环节了。
录音一直是张栎最怕的,有时候一句歌词能磨一百遍不止。
尤其是英文,毕竟不是母语,虽然会说可你总归没在那语言环境,口语自然会有点问题。
再一遍遍重来中,他不断提升着自己。
终于,磨了三天后,这歌算是做完了。
从录音室里出来,正巧碰见了王姐。
“你又在写歌了?”
“嗯,原本的歌不太适合舞台唱跳,我就重新写了首。”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制作歌曲,好像还真没和王姐说过。
“灵感这么多?”
“人帅灵感多,天生的。”
王姐白了他一眼,问道:
“歌词呢?给我瞧瞧。”
“给。”
手机被他递过去,歌词他保存了张图片,正好给王姐看。
王姐接过定晴一看,全是英文:
I wanna know but I don't wanna ask
我想知道但不愿开口问So say you love me
那么说你爱我Don't let the silence, do the talking
不要让寂静独自说话Just say you want me
只要说你想要我这一串英文,王姐看得脑袋直犯晕,本来她还想瞧瞧张栎的歌词如何,现在她是评价不出来。
想了半天,她才憋出句话:“全是英文,到时候别语法错了,闹出笑话来。”
“您要不放心,可以找人瞧瞧,我保证没问题,而且您不是音乐人,不懂这些正常,在歌曲里,押韵才重要。”
“行吧,我就信了你,”王姐是不懂这些,不过她不傻,能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
如果是以前,看他嘚瑟样,那就得好好教训他了,可是谁让他知道自己和刘嘉行那些事儿。
算了,忍了!
要是这时,知乎上有问“作为当红明星经纪人是怎样一种体验?”
她肯定去回答:“泻药,利益相关先腻了。当红明星的经纪人,不是那么好做的,我的艺人xx唱跳俱佳,才华出众,可却异常得嘚瑟贱皮,一件小事却能把你弄得想暴揍他一顿。”
实际上,张栎写的这版歌词不一定多好,但总要比歌颂上帝好太多,也和曲风舞蹈相搭,不会出现那种违和感。
“这首歌多久能出来?”
“已经做好了。”他扬了扬自己手里的u盘。
“这么快?”
“为了这歌,我熬了几天通宵,还快吗?”
王姐见他眼里的血丝,满意的点点头,接受了这解释。
“这样吧,你和我一起去练舞室,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一首歌还神神秘秘的,我天天这么忙,没时间去。”
………
咚隆啦踏,咚隆啦踏,咚咚咚随着音乐的结束,一曲跳完后。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没空的王姐,站在旁边震惊了。
这歌和舞蹈咋这么魔性呢?让她都有种想跃跃欲试地冲动。
啪啪啪啪,tony老师鼓着掌,说道:“这舞挺不错的,是借鉴了曳步舞的running man,还有曳步舞侧滑变种蝴蝶步吧?”
“嗯,借鉴了曳步和c-walk的风格,seve严格来说不算舞,只能算一种步伐。”
“seve,我知道了,下一步会根据这首歌和你的舞步来编舞的。”
张栎刚刚跳的只是最简单的step,大概示意了一下而已,具体适合舞台的编排,还得看专业的编舞老师,毕竟他又不是全能的。
这时,回过神的王姐打断道:
“等一下,咱们可以先录个练习室版的,作为演唱会推广。”
他们说的那些舞蹈专业用语,但她却见到了这首舞曲的前景,魔性中透着飘逸,只要推广到位,肯定会火的。
“这倒是可以。”
想编排适合舞台演出的舞,自然不是件简单的事,要考虑到很多方面,例如舞美,难易程度,现场演出效果等等。
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也很正常,不过也不用急,张栎的演唱会还在早,时间够够的。
可是练习室版,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相对的编曲也很容易,估计几天的时间就能弄好。
在公司练完舞,张栎就带着梦雨回自己的小窝了。
回到家,就见乔韵思穿着身睡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桶薯片,活脱脱一个宅女。
“哎,你天天呆在家里不闷得慌吗?”
“我又没工作,不就只有待在家里。”乔韵思边吃边说。
从金曲奖回来,乔韵思就开始不思进取了,至于原因嘛,就是被打击了。
金曲奖上,弹幕里居然没人认得她,都没人叫的出她的名字,唯一叫出她名字的,还是在红毯上的那个记者,让她别挡着张栎。
“让让,挡到我看电视了。”
梦雨让开位置,可一想,自己为啥要让?又坚地挡在电视前,抱着手臂昂着头说:
“那是你自己不去好吧,之前就有部电视剧找你。”
自从上次告密王姐事件泄露以后,梦雨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尤其是听见张栎的梦话,知道王姐的秘密后,那更是嚣张了不少。
“别说了,那部戏有接吻戏,如果男主换成栎栎,我没意见。”
“你就颓废吧。”张栎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让个位置给自己。
他才发现,乔韵思看得是“一又二分之一的夏天。”这部戏明天才开播,她应该是拿的内部光盘。
“人家想老公养我了啦。”说着扑进了张栎的怀里。
梦雨瞧着她的作态,颇为生气,正想教训一下她。
可此时,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