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齐木提醒他,“你杀不了我哦。”
“呸。我要成为御神了,想啥时候干掉你,还要跟你商量?!!”
“你似乎忘了,你是我的使徒。在契约解除之前,如果我死了,你也得完蛋。”
“…”好吧。要是他不提这个,米卡卡真忘了。
妈呀。米卡卡心里想道,这使徒契约也太坑爹了吧。这不是逼着他像供着爹一样保佑齐木长命百岁吗?
看到齐木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米卡卡就恨不得抱着他,同归于尽,就算为这世界干点好事了。
无渊智者:“几位不必担心。这些人我还能对付。不过,你们想留下来观战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有好戏看,我们当然义不容辞!”夏早安都已经拿好小板凳了。
她最喜欢当吃瓜群众了。
无渊智者伸出手,打开传送技能。
眨眼间,所有人都回到了地面上。
他们站在了之前的空地上。同样的风景,枯树老鸦,月亮之下悬浮着那座圣殿。
恍惚之间。正这时,从墓园门口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火光随即响起。应该是谁使用了爆炸系的技能,墓园的铁门飞了出去。
紧接着,负责守卫墓园入口处的纠察队匆忙跑了过来,显得很狼狈不堪,看得出来,对方来势汹汹。“报告。无渊大人,十字勋章的人攻进来了。”
无渊智者扬扬手,说:“你们且退下。”
“遵命!”
紧接着,一批军队,约莫三百多人,浩浩荡荡地从小径逼近。
不一会儿,已经到达空地的范围。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副队长楼罗,他大摇大摆,不可一世,“嘻嘻,浮游圣殿从今天起,就属于路西法大人的了。你们都将成为我的奴隶!哇哈哈哈!”
狂笑声戛然而止,他被后面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扇飞了。
楼罗的身影飞出去,摔到树上。
“别老挡在我前面,真当自己是老大啊。”被抢风头的骸出现了,表情很不爽。
“呜呜。队长,对不起嘛。Sorry咯。”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跟班呢!再有下次,我就炒你鱿鱼!”
“队长,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份有前途的工作,我不想回去当上班族!”楼罗知错了,抱着骸的大腿乞求。骸嫌弃地踢开他,“滚滚滚,别妨碍我谈正事。”
“是是是!”楼罗乖乖地躲回到队伍后面去。
骸走了出来,一只手叉着腰,摆出性感的pose。不过,她的模样跟性感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和刚才的黑长直形象不同,骸现在的发型是短发微卷,皮肤也变成了巧克力色。
被夏早安电了那么一下,她竟然就此形象大变了?!
呃…好丑。
来到面前,骸说:“无渊,把极光交出来,我可以放这儿所有的人一条活路。”
无渊智者说:“你别为难他们。这位是天才屠狩师齐木,让他们离开。”
听到这话,齐木顿时眉头微皱。心想这无渊智者倒是挺有心计的,故意这么介绍,是想让十字勋章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吧。
嗤,齐木心中不屑一顾。大概,这无渊智者是试探一下他的实力。
他本来想低调攒人品,安静地吃瓜看戏,没料到被无渊智者一招太极推手,推了出去打头阵。
果然,听到齐木的名号,骸等人微微一惊。
骸说:“你就是曾经打败狩王阿斯蒙蒂斯的天才屠狩师?”
“哦。算是吧。”齐木单手插着兜,表情有些慵懒。
骸打量着他,突然,两眼发光,化身小迷妹:“哇,他好帅!好想找他要个签名。”
不是要打架吗?突然就变成追星族了?
楼罗从后面拦住她,“队长,他是敌人,你发花痴不太好吧。再说,我比他更帅。”
“你从来不照镜子的吗?”
“照啊。所以我才知道我很帅。”
对这个白痴手下,骸无力吐槽,琢磨着打完这一战,就解雇他,让他摆地摊去。
“不管。不管。我就要找他签名,本子拿来。”骸一定要拿到齐木的签名。
她拿来本子和签名笔,“齐木男神,给我签个名字呗。”
“唉。”齐木虽有点不情愿,还是勉为其难地草签了一个名字上去。
一个人红了,也是有这种苦恼的。
切,装逼…米卡卡就是看他不顺眼啊。问题是,也奈何不了他。便只能撇过脸,表达自己的不屑。
不就多了一个私生饭吗。有啥好骄傲的。
以后,我的粉丝比你多!米卡卡暗下决心。
“谢谢男神。能不能再跟我握个手呢。”要了签名后,骸得寸进尺。
“可以。”
“谢谢!”
哎?等等!米卡卡猛然意识其中有诈。虽然他跟齐木互相不对付,但不能看着对方中招啊。
可是,还没等米卡卡喊出声。
骸已经顺利地和齐木友好地握住手了。
“嘻嘻嘻。”果然,她爆发出奸计得逞的笑声,“啦啦啦,齐木傻X,你中计了。碰了我的手,你死定了。我的王者技能是叫做骨音哦。你的骨头,会听我的使唤呢。就问你怕不怕!”
“莫名其妙。”齐木只回了四字成语,然后冷冷地将刚才握手的那只左手给摘了下来。
那是一只…假手。
不仅如此,那假手手上还有一坨…狗屎。
“你傻不傻。”齐木笑得比她更奸诈。
“…”骸如同站在瑟瑟北风中,头发凌乱。
怪不得,刚才握手的时候觉得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味儿。骸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是一团上了电视都会被打马赛克的狗屎。
“呕呕!我要洗手!”她忍不住想吐。
可这地方,哪有水龙头啊。
不管了,“楼罗,快过来!”
“不!队长,我想起家里还在煲汤,煤气炉没关火…所以。”
楼罗知道骸是想把狗屎擦他身上,先一步躲开了。
其他队员也纷纷跑开。
“不许躲。我是队长!”
可怜的骸求助无门,沾着一手的狗屎,多少辛酸多少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