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小偷
悍刀破天虽然浑身缠满绷带,依旧可以吞噬血石能量进行修炼。
到了晚上,灵魂又窜出来神游。
他又去了几遍那晚撞见孔雀的水潭,他发誓自己只是单纯的想去看看风景,不过再也没有什么收获。
孔雀并不是天天都呆在神隐部,她不在,替悍刀破天换药的事情就落在阿岚的身上。
阿岚可是有着一双巧手,画咒,织布,都是行家里手,这几年跟着孔雀学习医术,进境也是飞快。
享受着阿岚无微不至的照顾,悍刀破天十分舒心。
自然趁着阿岚来给他换药的时间,悍刀破天也给她讲解一些咒术上的知识。
悍刀破天是个伤员,需要照顾,还可以从悍刀破天这里学习到丰厚的咒术知识。
基于这两点,心性善良又好学的阿岚几乎没把悍刀破天门槛给踏平了。
有这个大美女替自己解闷,悍刀破天自然高兴。
不过关了几天小黑屋的紫电心里却无比愤怒了。
自己出手揍了这小子一顿,不仅被关了几天禁闭,这小子跟阿岚的关系似乎比之前更亲密了!
这一天,阿岚给悍刀破天换完药刚刚离开,妺喜又跑了进来。
嗯,她是来汇报工作的。
悍刀破天赖在神隐部不走,羋离国,凃余国等四个小方国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妺喜打理,四个神官尸傀从旁协助。
躺在床上,耳朵听着妺喜小嘴巴在那里吧啦吧啦的说着,就像一只小母鸡在那里咯咯咯的唤小鸡崽,悍刀破天脑袋里忍不住一阵晕晕乎乎,竟慢慢睡了过去。
妺喜还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汇报着工作,突然听到一阵鼾声,抬头一看,自己老板竟然是睡着了。
娇俏的小鼻子一皱,心里有些不满。
自己辛辛苦苦跑来汇报工作,你倒好,还居然给我睡着了,太不尊重人了。
一想到他现在是伤号,小嘴儿一撇,选择原谅他了。
突的看见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小酒坛,坛封已经启开了的,不由吞了口口水。
妺喜是个小馋猫,平时就爱小酌几杯,看看这个小酒坛,又看看睡着的悍刀破天,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
“嘭!”的揭开坛塞,顿时一股浓浓的酒香散发出来。
嗅到那股酒香,妺喜整个人都感觉快要飘起来了。
“唔嗯~”
妺喜缩着脖子,小脑袋瓜一阵乱摇。
“好香!
一定是云中子酿制的吧。
那个小气鬼,让他送我几坛酒都不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这么香的酒。
不管了,反正老板不知道,我偷偷尝一口。”
妺喜喝了一小口,咂摸咂摸小嘴,然后又喝了一大口…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一小半坛酒已经被她喝了个精光!
当酒坛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水的时候,妺喜一呆,跟着惊醒过来。
“嗝~遭了!一个没忍住,居然把这坛酒喝光了!要是被老板发现该怎么办?”
妺喜急了,要是让老板知道她是一个小酒鬼,她在老板心目中的形象一定会一落千丈!
正在那里发蒙,突然一股强烈的酒劲涌上来,身体中好像有一个小太阳,浑身止不住的冒汗,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大脑开始变得晕陶陶的,意识开始模糊,双眸中水汪汪的一片。
“好热啊…老板?”
妺喜的美目突然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悍刀破天,摇摇晃晃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老板…真是好看呢。”
妺喜定定看着悍刀破天的脸,嘴里喃喃着,小脸上慢慢露出蜘蛛精一般的笑容,脸上的红晕更甚。
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伏低身子朝悍刀破天嘴上亲去…
悍刀破天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结婚了,将新娘盖头掀起的那一刻,露出了不闻不问那张绝丽的脸庞。
跟着,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悍刀破天隐隐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湿漉漉温软软的东西。
跟着惊醒。
睁开眼睛一瞧,顿时发现一个小脑袋正抵在自己脸上。
从小脑袋上的发饰,悍刀破天迅速判断出,那是妺喜。
悍刀破天愣了一下,跟着不可置信的发现,妺喜竟然在亲自己!
两片温软的唇瓣不停在自己脸上,雨点般的落下,热切而又笨拙。
怎么回事?!
悍刀破天一脸懵逼。
跟着惊觉,自己这一世的初吻,竟然被这丫头偷走了!
他立即察觉,妺喜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酒香,再看她一张小脸,红得似乎在滴血。
这丫头,喝酒了?
此时,妺喜的整个上半身都压了下来,悍刀破天能清晰感觉到胸膛上传来的美妙触感。
他刚刚做过一场绮梦,鼻子里嗅到妺喜身上混杂着酒香的女儿体香,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番挑拨。
双臂一箍,将妺喜抱住,一用力,妺喜啊的一声惊呼,已经被悍刀破天抱上床压在身下。
“妺!喜!”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超高分贝的女高音传了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
妺喜身体一个激灵,也是清醒过来。
悍刀破天扭头一看,正好看见孔雀大族长站在门外,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气鼓鼓的盯着他,看她那模样,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老板,我~”
妺喜羞得无地自容,一双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嗫嚅着说着。
悍刀破天狠狠瞪了她一眼。
死丫头办事的时候也不知道关门!
忿忿不平的从妺喜身上下来,妺喜立即跳下床,垂着小脑袋跑了出去。
“小色鬼!”
孔雀使劲盯了悍刀破天一眼,拉着妺喜走了,一边走还在一边数落,妺喜的脑袋越垂越低,从后面看过去几乎成了一个无头女尸。
悍刀破天摸了摸鼻子,十分尴尬。
这可真不怨他。
走过去拧起那个酒坛摇了摇,里面居然点滴不剩。
云中子送的这一坛三秋桂子莲花酿,酒劲十分霸道,他每次喝只敢喝一小碗。
妺喜这丫头竟然一口气干了小半坛,酒壮怂人胆,难怪她敢对自己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