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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私房钱被媳妇搜出来了

1979闲鱼人生 六道红叶 8491 2024-07-16 20:45

  

经夏大爷这么一说,骆涛也感觉这事儿办的可是够难为人的。

  

“夏大爷,这事儿您也别太着急,咱们一起想法子渡过去。”骆涛此时就是一位老好人劝慰着夏大爷。

  

“这事儿可慢不得,慢一点儿媳妇就没了。

  

骆爷,您不是对古董感兴趣吗?

  

我这儿有一件东西,您给看看怎么样?”

  

有点急上头的夏大爷想起了,第一次和骆涛聊天,好像就聊到了这古董,他表现的也非常懂行。

  

今儿想起来,自又是诸事烦神,这就问了一嘴,碰碰运气。

  

骆涛轻松自在的说:“喜欢啊,怎么您老有这玩意儿?”

  

“额!”

  

夏大爷紧了一下神,然后说道:“家里倒是有一祖传的东西,就不知道能不能入您法眼。”

  

他不敢说大话,因为这件东西他拿出去找了好几波人,最多开价五百。

  

这件东可是夏大爷他小儿子娶媳妇唯一的出路,五百块说什么也不卖。

  

这东西就在他手里,每一天都要出去转上一圈再回来,这东西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神,见天儿往下掉,一天比一天低。

  

这情况要是搁一般人身上,保准给出收,可咱夏大爷什么人,那是真“聋人”,就不走寻常路。

  

这情况的发生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是有人故意的,就是逼着夏大爷把东西卖给他。

  

而且还不出大钱,这跟也差不多,就是趁火打劫。

  

“夏大爷家祖传的东西那我可要好好涨涨见识。”

  

骆涛也不想揭穿他自给自己摸上的金面。

  

据了解夏大爷祖上不说八辈,就是从他往上倒,三代都是贫农,要说祖传的东西,也就是那把儿是祖传的。

  

进他家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也没有看到哪儿点像有钱人家的后代。

  

“您稍等,我进屋拿,您给看看。”

  

“您忙您的。”

  

骆涛喝茶,夏大进了卧室好大一会儿,抱着一块灰色布包着的东西出来。

  

骆涛从这夏大爷左脚迈出来,眼睛就盯上了他手里的包袱。

  

暗想:“看样子是瓷器或是铜炉。”

  

字画看尺寸就知道不可能,要说是玉器类,这包袱也就显的过大了点。

  

他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又是轻轻打开外面包裹的一层布包袱。

  

这东西一入眼,骆涛就有了强烈的感觉,东西应该是真品是做不了假。

  

骆涛经得夏大爷的同意,就了上手,抚摸一下这瓷器的光滑的外表。

  

看着有点宋代哥窑的意思,但现在学术界对宋代哥窑一说都是持观望态度。

  

国内至今还没有发现宋代哥窑的窑址。

  

明清两朝宫藏宋代哥窑于记载“哥窑”特征不符,为区别于明、清文献中所记载得哥窑,宫中名为“哥窑”的传世品,后世鉴赏家称其为“传世哥窑”。

  

看这品相应该是元代的“传世哥窑”。

  

保护的非常好,外观没有一点损伤,这很不容易。

  

这正要看一下这哥窑笔洗,夏大爷打岔一下。

  

说:“骆爷,这东西不假吧!”

  

骆涛只好放下手里的哥窑笔洗,也没有多想,笑着回道:“还不错,这东西还是值不少钱。就不知道夏大爷您想卖个什么价?”

  

他沉思了一会儿,伸出一双手。

  

骆涛试探着问道:“五千?”

  

这时候就不要说那“五百”那寒颤人的话了。

  

这夏大爷要是气不顺,准给你扫地出门。

  

他听到骆涛给出五千,也高兴骆涛的上道,但这个数可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

  

他摇了一下头。

  

“五万!”骆涛大声说了出来。

  

也给他吓了一跳。

  

咱好心好意帮他,他可倒好反过来薅老实人的羊毛。

  

“夏大爷,不好意思,对不住哈,您这要价太高了,我可买不起。”

  

夏大爷见骆涛要打退堂鼓,他怎么能愿意,骆涛是他好不容易钓到鱼儿。

  

“骆爷,那您说个价?”

  

这老头市侩着呢,小兄弟,骆爷来回用。

  

“我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玩意儿,我最多出两万…再多一分买这玩意儿,那人绝对是傻子。”

  

骆涛用手指点了几下桌子,说了几句,喝了口水。

  

见他要反驳,骆涛摆摆手接道:“这玩意儿您可不要给我提什么宋代哥窑,特征一点都不符合。

  

这东西就是一件清代民窑仿宋代哥窑的作品。”

  

骆涛话音一落,他的心咯噔一下子,今儿骆涛说的跟前几位说的一模一样。

  

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这骆涛不会和他们一伙的吧!今儿来看我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奔这玩意儿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又了个高价?

  

这小子想干什么?

  

这东西是不是更值钱?”

  

这要了命的三问号,让一个年近甲子的老人去猜,是真的不容易。

  

他的犹豫,落在了骆涛眼里,这就是意味着再谈谈完全可以妥协。

  

“夏大爷,这可不少了,我想这东西不见得是祖上的吧!”

  

面对骆涛这样的怀疑,夏大爷那是十分生气。

  

“你什么意思?这东西千真万确是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要我说一句假儿,就让我不得…”

  

骆涛也没有欺负老头儿的习惯,忙制止他的五雷大法。

  

“夏大爷,我的错儿,今儿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骆涛对着他拱了拱手。

  

他也看在骆涛出两万块钱买哥窑笔洗的份上,轻蔑一下骆涛。

  

“算了,我也不跟这个小年轻计较,两万块是不行,昨儿人家还出三万呢,我就是嫌他给的低,没卖。

  

你要真想要,两万五您拿走,够意思吧?”

  

老头儿脸够厚的,这一会儿聊的,到底这是谁帮谁啊?

  

“谢您茶水招待,您歇着,有时我再来看您。”

  

骆涛也不生气,起身就要走。

  

夏大爷没有料到骆涛这么干脆。

  

苦笑着道:“骆爷,您别急着走啊,咱可以再商量商量嘛!”

  

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了,没您这么来的,今儿我来就是想想看看您。

  

买这玩意儿也是话赶话,是不是?”

  

“是的。”他赔笑着,真怕骆涛一走了之。

  

“我可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您老要是真想卖,我再多出五百块,这可不少了。

  

合着一起两万零五百,这些钱娶儿媳妇那绝对富余。”

  

骆涛也是好心人,从来不会做那趁火打劫的缺德事。

  

讲事实说道理给他听,是儿子娶媳妇重要,还是在这儿斤斤计较重要。

  

这人又不是傻子,道理说的明明白白,他心里比谁都会算计。

  

也就非常痛的答应了。“我信得过您,那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还是很聪明的。

  

“这是规矩。您等我两分钟,我去银行取钱,很快就回来。”

  

“行。”

  

骆涛离了西绦胡同,就奔家去。

  

现在这年月可不能太露富,骆涛虽说是京城有名的大佬,知道的没谁不给他面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大千世界不缺一些亡命之徒。

  

说去银行取钱,是再好不过的了。

  

进了院就急慌往卧室去。

  

今儿朱霖也没有去青山绿水基金会工作,在家专心陪孩子玩。

  

“怎么这是,又被狗撵了。”

  

骆涛看了她一眼,懒得理。

  

一天天就没有别的词,每一次都市被狗撵,骆涛不累,狗也累了。

  

在衣柜里翻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自己藏在这儿的钱。

  

“你是不是在找钱?”朱霖抱着小丫头语气非常平淡如水。

  

“嗯,你见着了。”他回头跟她面对面,看着她的脸色,骆涛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恨自己也太没有城府了吧!

  

“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这钱是自己的私房钱。买东西应该找媳妇要才是。”

  

朱霖不说话就看着一脸紧张的骆涛,要他给个解释。

  

“那个,好像是上次…”

  

“家具店的分红。”

  

额!完了,自己的经济来源一次在劫难逃。

  

这媳妇什么时候改行做侦探了,她怎么知道那钱是家具店的分红,自己截流下来的。

  

她见骆涛那欲死欲仙样儿,也不跟接着他卖关子,“前天我去家具店了,也看了一下账,我又不傻,少几万块钱我会看不到。”

  

朱霖也是闲不住,骆涛本就想让她专心管理青山绿水基金会,可是现在规模还非常的小,她也是没什么事做。

  

就吹了一下耳边风,想着替骆涛分担一下责任,就到公司所属查查账。

  

骆涛也是吃这一套的男人,也就答应了。

  

但夫妻两个还是约法三章,朱霖只能查账,而无权过问公司其他事,就是账目有问题,这事那也得骆涛来处理。

  

骆涛这也是杜绝“后宫“干政,影响公司的统一发展和决策。

  

万万没有想到,今儿居然载媳妇手里了。

  

“那钱我就是想留着,自己什么时候没事了,去逛逛地摊,买东西用,这样不也是省去麻烦你吗,可别多想。”

  

骆涛就怕媳妇那对白眼,白天见着,晚上都做噩梦。

  

她听着,又不知道怎么了,猛一笑:“给你个胆,你也不敢做别的事,有我在家一天,你最好收着那些肮脏的想法。”

  

这话说的骆涛那个委屈,顺势坐在她身边。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咱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忠实的一夫一妻制度的拥护者。”

  

她又白了骆涛一眼,见骆涛用手逗小丫头,拿开骆涛的手,“你别碰我闺女,一身汗味。你今儿又忙什去了?”

  

骆涛也不在意,不用手,就不用手,咱也是可以靠脸吃饭的主儿。

  

做了好几个鬼脸,逗的小丫头哈哈大笑。

  

“这小丫头还是跟爹啊!”

  

这话一点要可劲儿地喊,因为这也是一种家庭地位的象征。

  

“别没事儿人,你现在拿钱出去干什么?”

  

“哎呀,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骆涛只好老老实实把事儿全部说给她听。

  

听完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拿着眼光上下打量着骆涛。

  

“这也不像有大气运的人,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被你遇到了呢。”

  

骆涛对这个问题也是深思良久,说道:“应该是我娶了个旺夫的媳妇吧!除处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

  

朱霖乐了,“就你嘴会贫。”

  

又换了一个姿势抱小丫头又说道:“这又要多少?”

  

“嘿嘿!不多两万一千就够了。这老头儿可精着,要不是我混了这么多年,那东西少于五万甭张嘴,哪凉快哪呆着去。”

  

“好了吧!我们娘俩可没听你说这儿,过会我们还要练习走路呢。”朱霖逗着小丫头。

  

“是吗?我拿了东西,就回来陪着我闺女。”

  

朱霖大大方方给了骆涛两万一千二十。

  

说那二十块钱备着,到了中午点吃饭用。

  

这媳妇还是非常通情达理,除了喜欢吃醋外,一切都很完美。

  

她也从来没有反对过骆涛花巨资买那些不能吃的“死玩意儿”。

  

拿了钱,骆涛乐滋滋往夏大爷家去。

  

“夏大爷,钱您也点清楚了,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了。”

  

这天底下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是躺在家里数钱。

  

这天底下最让人郁闷的事也莫过于躺在家里替别人数钱。

  

他牙花都开了线。

  

乐呵呵回道:“那是,那是,东西您看着。”

  

骆涛接过来。

  

“骆爷咱可说好了,买了可不能反悔,京城爷们儿一口唾沫一颗钉。”

  

“您放心,我这人玩的起输的也起。反过来,夏大爷,您老也要玩的起才是。”

  

这双方都怕事后双方找过来。

  

为保险起见,两个还立下了一张关于这件哥窑笔洗公平买卖的字据。

  

一式两份,都确认无误后,叠好放进了口袋里。

  

骆涛这才抽出时间,好好看看这哥窑的笔洗。

  

怎么看怎好看,这底一翻过来,骆涛愣了一下。

  

这笔洗底部居然有人为破坏,骆涛看着夏大爷找他要个说法。

  

他视而不见,眼神瞅向别处。

  

骆涛只能暗吃了这个小亏,这老家伙不是好人。

  

没立字据时,一直打断自己,原来是怕自己看到底部被人破坏的一点残缺。

  

不过这底部这点人为破坏,好像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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