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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新颖为了避嫌,看见高思淼后脸上有惊喜的光一闪而过,却没有表现出来,还做贼心虚的问道:“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也来上香吗?!”
钱锦棠嘴角挂着不阴不阳的笑道:“怎么你家没清场吗?我家之前要办法会或者道场的,都要包场,不然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
人家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姐,不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人!
不对,这小贱人是笑话他们家没本事包场呢!
钱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吗?现在都是平民百姓了。
郑新颖不知道钱锦棠哪来的优越感,反正她很不喜欢听,有心反驳又怕钱锦棠生气,心里憋着气一直到回到客房一句话没说。
客房里那些夫人们还在闲话家常,看见他们回来,何氏脸上闪过一丝焦急,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了?珠珠和七小姐去哪了?!”
郑新颖不用钱锦棠开口,就给何氏一个定心丸道:“小七走累了,珠珠要当秋千,他们就在秋千架下留下来说话,二姐姐想要去许愿池,我就带二姐姐去了,谁知道走到半路二姐姐丢了银钗,我们找到之后二姐姐又不去了,就回来了!”
明明是她提议要去许愿池,说的好像钱锦棠多难伺候一样。
何氏却不在意这个,她知道钱美宜去相看王二了,松了口气,一件期待。
钱锦棠坐下来道:“郑妹妹是不是有什么愿望没实现?所以我说不去了你就生气了,还回来告状!”
她没有好不好!
郑新颖震惊的看向钱锦棠,钱锦棠这意思分明是在说她自己要去许愿池的,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愿望。
女子能有什么愿望呢?
是在影射她思春吧?
郑新颖心中大怒!
邓氏也听出了钱锦棠话语里的不客气,心想这人家道中落怎么变的这么古怪,好在要退亲了,不然她不得被这个不听话的小贱人气死?!
邓氏刚要帮女儿打圆场,就在这时,邓氏的婆子笑着进来禀告:“工部侍郎家的老夫人带着孙女来尽香,夫人您要不要过去拜见一下!”
老夫人占着长,这么拜见不算巴结,正常人家都会有这样的操作。
邓氏就笑着对何氏和永清伯夫人道:“既然碰见了也不能装作不知道,咱们过去看看吧!”
何氏和永清伯夫人及其他夫人都站起来。
钱锦棠这时候也不能躲懒,跟着一起。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高家客房那边。
表面上看,永清伯夫人和高家更亲密些,钱锦棠他们一进屋,高老夫人就拉着永清伯夫人的手说话。
寒暄过后,永清伯夫人才一一给高老夫人介绍:“这是郑夫人,这位是钱二夫人…”
等介绍到钱锦棠的时候,永清伯夫人笑着道:“这位是钱二夫人的长女,郑夫人未来的儿媳妇,定过亲了!”
钱锦棠不相信邓氏会无缘无故给王家和钱美宜牵线,永清伯夫人肯定能得到一大笔好处。
既然如此,永清伯夫人和邓氏的关系要比她想象的好的多。
她不信永清伯夫人不知道邓氏有跟她退亲的念头,可是永清伯夫人还是着重强调了他和郑聪订婚这件事,是等着退婚的时候别人好笑话她被人甩了没人要吧。
钱锦棠对郑家肯定是有备而来,可是永清伯府她并没有得罪人啊,她甚至跟王蔷是好朋友,永清伯夫人这么做,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及。
很好,她最喜欢这种不讲感情的敌人了,这样打起来才不会手软内疚。
高思淼知道钱锦棠是谁,目光流露出防备的较量。
高老太太听了永清伯夫人的话,皱着眉头打量钱锦棠道:“我还以为是水月庵住的俗家弟子呢,这孩子家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怎么出门见客,还是婆家客连一件新衣服都不换?你祖父不会觉得丢脸吗?!”
看似很关心实则挖苦,这话可真是不客气啊!
而且高老太太不仅有诰命在身,她守寡多年自己不吃不喝把儿子和庶子们养大,在仕林中很有威望,被人称为这世上最慈祥的母亲。
是女子中的道德标杆和楷模。
如果她评价一个女子不好,那等于把这个女子贴上坏人的标签,小门小户的基本这女子的亲事就不用想了,没人家会要的!
她这么说钱锦棠钱锦棠的名声就毁了!
但是好解气啊!
邓氏看见钱锦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出口责备了,现在有德高望重的高人家说出来,比她教训钱锦棠的效果要好百倍。
郑新颖也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一样,她就不明白钱锦棠的想法,真的以为这么穿是在侮辱郑家?穿的破破烂烂的,最丢脸的不是钱锦棠自己吗?!
高思淼忍不住捂嘴笑!
钱锦棠不慌不忙的道:“老夫人说对了,我祖父刚从监狱回来,家里一贫如洗,这时候难道我不穿旧衣服,还要让祖父和爹爹去借钱给我做衣服吗?那很抱歉,我做不到!我的衣服洗得很干净,我不觉得传出来有什么好丢人啊!
当然,如果高家是这么养育女儿的,那我实在不敢恭维,你们是不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啊,那样会不会太虚伪了点!”
她顺着高老太太的话说,把穿旧衣服升华成了一种高贵的品质,顺便还损了高家家教不好!
也表现出郑家根本没有帮过钱家,一石三鸟!
这是挑衅高老太太的威严啊!
邓氏要气坏了,这小贱人怎么敢这么跟老太太说话呢?
何氏也很意外,她没想到钱锦棠不是家里横,竟然在外面也这么敢说话!
“伶牙俐齿!”高老太太从来没被小辈分顶过嘴,气的咚咚咚的敲着手杖道:“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嘴巴这么厉害,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小心你嫁不出去!”
“那你一个土埋半截的老虔婆就是这么学做人的?”钱锦棠毫不客气的反驳:“我家穷了你也要管,穷了向你家借钱了?我吃你家大米白面了要你管?我看你倚老卖老管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