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小姐股的更大声了。
韩建利不依不饶道:“你们必要欺负我妹妹一个弱质女流,有本事冲我来。”
看向钱锦棠道:“最可恶的就是你,你害了别人,就不能道歉?”
钱锦棠坚定的摇头:“是我的责任你不让我负责我都会抢着负责,不是我的责任,你给钱我都不理不睬。”
“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就是你的胭脂有问题,大家都说不好用了。”韩建利仰着头直嚷嚷。
钱锦棠哈哈大笑,喊道:“你也说大家都说不好用,那为什么这么多人,只有你妹妹的脸坏了,别人却都好好的呢?”
“只能证明一件事,你们在撒谎,我的胭脂根本没什么问题。”
“对啊,如果胭脂有问题,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烂脸?”
“这造假也太明显了,多找两个人不行吗?”
“哪来那么多的丑八怪让你找啊?”
周围人也跟着七吵八嚷的附和着。
“那是因为,因为…”韩建利突然笑起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道:“那是因为我妹用的事提前版本,你其他的还没卖出去,如果你有把我不是你胭脂的问题,那你敢让人搜一搜吗?看看你家到底有没有这种原料。”
韩三小姐身后的婆子附和道:“对,捉贼捉赃,县主大人如果觉得您家的胭脂没问题,昂让我们搜一搜吗?”
钱锦棠摇头道:“你们搜肯定是不行的…”
她话还没说完,韩建利就嚷嚷上了:“怎么样?怕了吧,方才不是说的头头是道无所不能吗?怎么几句话就让你们现出原形了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不敢让我们搜,就是心中有鬼。”
又对众人喊道:“大家看见了吧?这就是商人的嘴脸,除了坑人还是坑人。她根本就不敢让我们搜。”
钱锦棠翻了个白眼,垂下目光后冷笑道;“你看你上蹿下跳不觉得好笑吗?我什么时候说不准搜了?是不准你们搜,谁知道你们的人手脚干不干净,偷偷将我的料子搜走换上不好的东西怎么办?就算不偷偷栽赃,拿走我几盒原料和成品也损失不少钱呢,我干什么让你们来搜呢?”
正好这时候桃桃指着街道道:“是钱总旗。”
钱锦棠笑了,继续道:“看吧,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一起来了,我知道你们会说锦衣卫不可靠,那就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去搜,五城兵马司的人跟我可毫无交情,我想你不会有异议吧?”
就算韩建利有异议他又算老几。
钱锦棠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又邀请了街上几个有头有脸的人一起跟着搜查检验。
最后大家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有差错的地方。
不仅如此,那些跟着查看邻居出来之后还感慨齐藤斋用料考究技术精湛,虽然卖得贵,但是贵有贵的道理。
这跟韩家兄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韩建利急的抓耳挠腮的问五城兵马司的人:“你们是不是有串通一气骗人了?毕竟钱二小姐是县主,你们官官相护。”
五城兵马司的人可没那么好脾气,直接就要抓走韩建利去问话。
既然不相信他们,干什么还同意他们去查看?
韩建利见势不妙不敢跟五城兵马司的人叫号,他不依不饶看向钱锦棠:“但是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本来我用的就都是好料子呢。”
“那县主之前放的…”
“哥!”
韩建利情急之下差点说出真相,被韩三小姐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额随后他依然是不甘心的样子喊道:“反正不可能,就是你的胭脂坏了。”
钱锦棠来回扶着手掌,神态冷傲道:“韩三小姐的脸是病的,韩家公子让人搜我的铺子,我也同意了,现在我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可也没找到韩三公子说的以次充好的原料。这两点大家都承认吧?”
事情的经过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曝光了,这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群众纷纷点头:“我们相信齐藤斋。”
“我们相信归云县主的人品。”
有了大家的信任,钱锦棠底气更足了。
她虽然没有前建立稿子高,可是其实做出了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样子。
她道:“我的自证已经做完了,你污蔑我的证据却一直没有。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那么接下来,咱们就要好好算算账了,如果我这么放过你们,那也太对不起我自己的。”
“你想怎么样?你要干什么?”韩建利还没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跳起来大有要打人的架势。
钱锦棠看向钱玉峰道:“我要报案,这里有两个人诬陷我的店铺以次充好,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影响,至今都在影响我的社交,我也是是京城老百姓,是皇上的子民,你们不会看着他老人家的子民受欺负把?”
她话就算不说到这个份上,钱玉峰敢不听她的吗?
他叫上身后的一小队人,直接一挥手。
韩建利眼看着锦衣卫朝自己包围过来,直觉告诉他要跑,可是哪里跑的出去啊,四面八方恨不得都是抓他的人。
“不要,不要,我没有撒谎,他们就是以次充好。”韩建利吼道。
可是谁相信他呢?
那可是锦衣卫,让人闻名丧胆的锦衣卫。
突然一个嗓子严重哑的声音喊道:“云归县主,请您放过我们吧,我知道错了。”
“妹妹你在说什么啊?”韩建利急得不行:“”他被人绑住了,他感觉妹妹是不是疯病了?
韩三小姐也不想的,可是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思思县主那么张扬跋扈的一个人自己不肯出头了,动不动就把锦衣卫家叫来了,锦衣卫都赶上钱锦棠的家了,着实让人嫉妒。
“能不能找个单独的地方,我有话要跟你说“
钱锦棠直接拒绝道:“你现在说出幕后黑手我还能放你一条路,如果不说…钱大人!“
钱玉峰随时待命:“是“”
韩三小姐吓得人一拘挛,本想再坚持到最后,可他根本就订不上这份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