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杨风家的田和伟二哈的田在一块,但杨风家的田在水渠的上游,伟二哈的田在水渠的下游。
朋友们肯定认为,杨风家里的田应该要先灌水,因为杨风家的田是在水渠的上游,伟二哈的田是在水渠的下游。
不是这样的。
是谁先守到了水,就先灌盖谁家的田。
这个伟二哈是个狠人,为了自家的田早点灌到水,他昨晚守了一个通宵。
可就在今天早上,他刚回家吃早饭,水就被堵死了。
而恰好杨风家的这丘田的田坝口又是挖开的,他辛辛苦苦守了一个通宵的水,哗啦啦的往杨风家的田里灌。
这么一来,这个伟二哈自然是非常的生气。
他一口咬定,是杨风的母亲或者姐姐故意堵他家田里的水,然后引进自家的田里灌溉。
问题是,杨风的母亲和姐姐压根就没干过这事。
于是,双方就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一向在村里比较强势的伟二哈,就要动人。
说真的,刚才杨风如果晚来一步,这个伟二哈还真动他的母亲和姐姐了。
弄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杨风这才发现是一场误会。
于是,他又问母亲和姐姐;“妈,姐,您们到底有没有将伟二…哥的水,往咱们家的田里放?”
“没有。”
杨风的母亲和姐姐赶紧回道。
“我们怎么会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将水往自家田里放的。”
杨风的母亲和姐姐继续解释。
杨风很了解母亲和姐姐的为人,因此,听母亲和姐姐这么一听,他更加的敢肯定,这水不是母亲和姐姐往自己家的田里放的。
可不是母亲和姐姐放的,又是谁放的呢?
如果真是其他人干的,那么,事情就不简单了。
作为一个真实年龄四十出头的重生者,杨风用脚指头也能想的到,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是故意在挑拨杨风家和伟二哈家发生矛盾。
想到这里,杨风迅速的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信息。
就在杨风寻思着是谁在故意挑祸生事的时候,这个伟二哈又很生气的指着杨风的母亲和姐姐,嘴里大声道;“不是你们干的,还是谁干的,难道这水会自己堵自己挖不成。”
“不是我们干的。”
“不是我们,我对天发誓。”
杨风的母亲和姐姐纷纷解释。
可这个伟二哈始终都不肯相信,此事与杨风家无关。
因为事情很明显,自己辛辛苦苦守了一整夜的水,哗啦啦的流往杨风家的田里。
虽然杨风家的田的田坝口早已经被他赶紧堵死了,可看着已经流进去的水,他心里是非常的难受。
杨风其实也理解这个二哈的心情。
换成是自己,心里也会不好受。
试想,自己辛辛苦苦守了一整夜的水,灌溉到别人的田里,心里能爽吗。
可问题在于,杨风的母亲和姐姐没有干过这缺德的事情,没有故意将伟二哈辛辛苦苦守了一整夜的水往自己田里灌溉,更没有故意堵死伟二哈家的田坝口。
但这个二哈很偏执,就揪住杨风的母亲和姐姐不放,就一口咬定是杨风的母亲和姐姐干的。
于是,双方争着争着,又要大动干戈了。
在这种情况下,杨风肯定也不会忍让这个二哈。
虽然这个二哈的心情,他能理解,但凭什么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就要成为他的出气筒呢。
所以,杨风严厉的警告伟二哈,别乱来,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然后,杨风问母亲和姐姐;“妈,姐,您们去水渠上游赶水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在这里出现?”
“有,有很多。”
“有哪些人,告诉我。”
杨风的母亲回忆了一下,然后对杨风说;“有张三嫂,戴二娘,六叔,胡猫头,龙凡,老鱼公,还有剑飞妹子,还有?记得还有丑女人也在这里出现过…”
“丑女人?妈,您说丑女人也在这里出现过?”杨风激动的问母亲。
与此同时,心里也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因为,这个丑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把手的那个丑婆娘,因为长得很丑,所以,在下山村,她的外号便叫‘丑女人’,全村的人基本上都这样称呼她。
而杨风之所以将第一嫌疑目标对准这个丑女人,是因为这个丑女人和自己家之间的过节,以及这个丑女人平时的为人,像这种卑鄙缺德的事情,别人干不出来,但是她绝对干得出来。
除了以上原因之外,还有一点,杨风也认为这起栽赃陷害的事情跟这个丑女人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
因为,一把手家里根本就没有田在这附近。
而丑女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一带。
所以,这也是个很大的疑点。
伟二哈真的是个二哈,一口咬定是杨风的母亲和姐姐偷他辛辛苦苦赶来的水,因此,还在对得理不饶人的对杨风的姐姐和母亲发飙。
甚至,飙着飙着,他又想动手了。
杨风自然是不会允许这个二货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动手,因此,和伟二哈互相推搡了起来。
伟二哈虽然年龄比杨风大了很多,可哪里是杨风的对手,因此,推搡了几个回合之后,他摔在了地上。
正好又摔在水渠里面,因此,搞得一身全是泥水。
这个伟二哈平时不怎么锻炼,虽然一身肉多,可多是些肥肉来的,属于虚胖。
因此,摔到水渠里之后,就像蛤蟆似的四脚朝天。
好不容易才翻身起来。
翻身起来后吗,这个二哈气急败坏的指着杨风;“你,你这个傻小子,敢动人,偷了我家的水,还敢动人,我今天不一刀捅了你,我就是狗娘养的。”
“傻吊,是你在动手好不好,傻不拉几的,像条狗一样,一口咬定是我妈和我姐姐偷你家的水,你有什么证据吗,哦,看我家的田坝口开着,就认定是我妈和我姐姐挖的啊,我妈和我姐姐有这么奔吗,你以为和你一样没脑子啊…”杨风也很愤怒,怒视着这个比猪还蠢的二货。
“不是你家干的还是谁干的?难道是这些水会自己挖开你家的田坝口不成?”
这个二货的脑袋只有一根筋,反反复复的又是这句话。
反正,他认定了,这水就是杨风的母亲和姐姐偷的。
不过,由于刚才跟杨风的一番交战,他发现自己眼里多年的‘傻小子’原来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欺负,因此,气势比开始明显要弱了许多。
不再像开始那样嚣张跋扈了。
“我说得很清楚了,不是我妈和我姐干的,你要不相信,咱们打个赌,然后,我今天晚上,就把真凶揪出来,行不行?”
杨风一边说,一边没声好气的怒视着这个比傻柱还要愚蠢的傻猪——伟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