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今霄好向郎边去晚上六点,张胜回来了。
他去郭胖子和黑子那里,都被挽留吃饭,郭胖子还好些,毕竟是多年的老友,没啥可瞒的,张胜只是稍一暗示要去钟情那里,他便心领神会,不再多做挽留了。
黑子那里不好说的太明显,最后几乎被黑子一声招呼,叫来一帮杀猪的把他五花大绑绑去赴宴了,张胜只好把郭胖子搬出来说要去赴他的家宴,黑子这才罢休。
张胜上了楼,重新回到钟情的房间。
这间卧房紧挨着钟情为他布置的那间办公室,房间很大,有洗浴间、厨房、餐厅、卧室和阳台。张胜回来时,钟情穿着短衫短裙,系着蓝底白花的围裙还在厨房里忙碌着,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中间一个大盆,上边扣着张报纸当盖儿。
“回来了”,一见张胜回来,钟情举着锅铲笑盈盈地迎了出来。
“很有一种家的温馨…”
张胜心中暖洋洋的:“别忙活了,这么一桌子菜,哪吃得了。”
“吃不了,那你留下来明天继续吃呀,明天再吃不了,那就后天…”,
张胜被她笑得心中一荡,几乎便要答应下来。
那风情味道,厉害呀!
温柔乡是英雄冢,若不是因为自认还欠着文哥一笔还不清的债,不用非常手段根本赚不回来,经过这么多打击磨难的他,没准真就答应下来,她每天做、他每天吃。吃吃做做,做做吃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和这温柔妩媚的美妇人开起夫妻店,知足常乐了。
热气腾腾的红烧鱼上了桌,掀开扣着盖地大盆,里边是红彤彤极其诱人的大闸蟹,钟情解着围裙,笑盈盈地在对面坐了下来:“喏。这是黄河口的大闸蟹,膏黄很足呢,尝尝看,那个小碟里是醋。”
两个人对面坐下,张胜拿起筷子,看着对面坐着的钟情,半天没有下箸。
两人面前,一人一只高脚玻璃杯,杯中已斟满红酒。钟情伸手拈起一只螃蟹欠着身正要放到他盘中。
红的酒、红的蟹,映起淡淡的红光。染了她的红颜。
柳眉儿弯弯,杏眼如泉。妩媚中透着娇艳。
望着她的脸,张胜忽然发现她怎么看也不像快30岁的女人,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地沧桑,同时也可以唤醒某种心底深处的柔情。
想想两人相识以来种种,唯有她,和自己之间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感情,她对张胜的付出,是一涓一滴如潺潺流水的,但是不知不觉间已注满了他的心田。
这一刻在张胜的感觉里,她只是一个纯粹的美丽的可人的女人。钟情不再是钟情,钟情就是钟情。
钟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他眼里有种特别地东西让她难为情了,她白了张胜一眼。藉掩羞意︰“怎么啦,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这样看我?”
“唉。我是想,若得妻如此,一生也该知足了。”
张胜这句话一出口,钟情整张脸上就立即焕出发一种异样的神采,那一刹那地神韵,令人惊艳。她望着张胜的眼睛,她的眼睛里也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人见了怦然心动。
许久许久,钟情恬淡一笑,脸上的神彩黯了下来:“你呀,别开玩笑了。”
张胜动情地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道:“我说真的呢,只要你点头。”
钟情低着头只是笑:“吃菜,喝酒,男人呀,真是的,冲动起来象个孩子。”
张胜再次说道:“我是认真的。”
钟情还是不抬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嗓音柔柔的令人听了心里发酸:“别傻了你,你肯,我也不肯。”
“钟情…”
“这样跟着你,挺好,真要是嫁给了你,我地事早晚会被你家人知道,到那时我如何面对他们?你的家人会原谅我么?”
张胜闻言不禁语塞。
钟情把螃蟹往他手里一塞,缩手拈杯,两滴泪便滴进了酒里。酒液荡漾,涟漪方起,便被她饮入口中,泯了痕迹。
一顿饭吃完,因张胜动情的一句话引起的感情波澜才平静下来,两人又恢复了那种温馨宁静地感觉。
张胜坐在沙发上吸烟、看电视。钟情在厨房里洗涮碗碟,就象老夫老妻一样。收拾完了,钟情走出来,偎着他坐下,很自然地挎住他一条胳膊,她的手凉凉的,指肚浸水起了浅浅地褶皱,颜色是嫩红的。
张胜揽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向后一靠,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抚摩着她柔滑的长发。
“胜子…”,钟情偎在他胸口,脸颊贴着衣裳,听着他的心头,轻轻地叫。
“嗯?”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她的手指在张胜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圈儿,有些痒痒的舒适的感觉:“我知道,自从你出狱,你的心已经不在这儿,你当初亲手经营的这份产业,现在在你眼里,就象未曾见过世面前的一口井,井底的世界,已经留不住你,可是,你要做些什么呢,可以说给我听?”
“嗯!”
张胜抚着她的头发,沉吟着说:“我对你说过,我在狱里结识过一个人,通过他,学习了许多证券知识,最重要的是,他以前不是普通人,他知道许多证券业幕后的故事,和我说过许多庄家运作一只股票的方法和技术,我想…只要再经过实践,把这些知识消化吸收掉,我应该能大有可为。”
“炒股?”
钟情有些吃惊,那个时代,炒股的人很多,但是专业炒股的人在很多人眼中看来还是钱不务正业的。印象并不好,钟情没想到他从一门然来了个大跳跃,玩起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模式。
“怎么,信不过我?”
张胜笑了,300地利润,可以让人冒着::况是高于300的利润呢?这里边风险固然大像他三年前别无选择地冒着蹲大狱的风险贷款买地。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正是文哥布的局。除非他不是文哥需要的那个人,如果是,那么这个局一计三连环的最后一环考验,除了考验他能不能勇于承担责任,有没有担当,另一个作用就是逼他自陷绝境,除了投身证券业再无其他选择,可谓一石二鸟。
文哥需要的他,本来就是一个能呼风唤雨、兴风作浪的冒险家,而不是一个循规蹈矩。发不了大财,也倒不了大霉地土财主。小老板。
“信得过!”
钟情重重地说,一探头,在他颊上“啵”地亲了一口,柔情万千地道:“做什么事,都有相通的理儿,你这个人,做事特别的钻,只要能钻进去,摸透了、弄熟了,就没有你掌握不了的问题。”
“真的?”
“嗯!”钟情特“崇拜”地重重点头。那故意做出来的追星族似的可爱表情逗得张胜抛弃烦恼,开怀大笑。
他一把揽住钟情,身子一倾,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笑着说:“好,那我现在就钻进去、摸透了、弄熟了,看看能不能一手掌握。”
说着。他的手已经覆上了钟情那对一手绝不能掌握的柔挺酥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张胜失去了很多,但是也受到了锤炼,抗打击的心理素质提高了。当年亏了一万元,就失魂落魄如丧考妣达半年之久地他,现在万贯家财一朝散尽,仍然做到了洒脱自若。
“可是…钱呢?你还有资金么?”钟情睁着一对美眸,眼底会溢起情欲,却仍牵挂着这件要事。
“我在股市里,还有一点钱。”张胜的呼吸已经急促了。
“没听说你炒股呀,那能有多少,回头我给你划些款过去。”
张胜认真地说:“情儿,不管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但是钱上,我想算得清清楚楚,你地就是你的,我不要,像是吃软饭的,想起来很闷啊。”
“啵”,一个亲吻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是一声低低地呢喃:“傻瓜,我,和我的一切,哪样不是你的?你要算清楚,好啊,那你别碰我!”
“真的不要我碰?”张胜坏笑起来:“那你夹住我的腰干什么?哎呀,快断了快断了…”
钟情脸红起来,她吃吃地笑,推开张胜的手,忸怩地说:“我…烧了水,先去洗洗。”
“不用了,”张胜把她摁在那儿,俊脸上已泛起红光,男人情动的时候,哪还讲究个意境。
钟情仍然推开了他地手,在爱郎面前,她只想把最美的一面呈现给他:“等等嘛,一身油烟味儿,再说,嘴里还有酒气。”
说着,她赏了张胜一吻,趁机脱身,逃进了浴室…
好久之后,她才披着浴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的脸红彤彤的,一头精湿油亮地乌发娇慵地盘在头上,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见张胜着迷地望着她,钟情欣悦地一笑,伸手指了指浴室,又向张胜弩弩嘴儿,然后飞快地拉过一床毛巾,把自己裸露在外的粉颈玉足都遮得滴水不露。
张胜遗憾地一笑,起身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是新装修的,钟情原来地住处浴室很简单,也没有厨房,自从和张胜一夜缱绻之后,她才买了餐具布置了厨房,浴室里也买了个大浴缸,只为方便张胜在她这里过夜。
浴室里青底蓝花的瓷砖看起来清爽怡人,墙上梳架上放的洗浴用品整整齐齐,虽然钟情刚刚用过,满屋子里都是蒸汽,可浴缸里干干净净的没有留下一根毛发,高高的不锈钢横架上还摆着一套白色的浴衣,那自然是钟情为他备下的。
张胜冲了个澡,便赤条条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热气蒸腾。
钟情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垫高了枕头正在很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一见他这样子出来,呀地一声叫,便掩住了嘴唇,羞红着脸嗔他:“浴衣不是放在里面了么,怎么…怎么这样子便出来了,好不知羞。”
说着,那双妙目不由自主地飞快向他下体一瞥,脸蛋儿便更红了,偏那一双媚眼,湿得好象要滴出水来。
“呵呵,你又不是没见过”,张胜笑,大剌剌地向她走过去。
钟情皱皱鼻子,故意扭头看电视,咬着唇,身子微侧,满脸红晕,眼波滟,也不知是否正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那活泼跳跃的小兄弟。
“往里边点”
张胜在钟情微翘的丰臀上一拍,钟情呀地一声轻呼,便丢了遥控器,往里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一席之地,她仍然咬着唇,只是带上了几分惹人怜的神气。
张胜伸手入怀,她的怀。
钟情身上的肌肤已经干了,肌肤细腻光滑,柔软舒适。张胜一摸,钟情便咬着唇嘤咛一声,状似不依,但是娇躯一阵扭动,那腰间系的带子反而自己松开了。
张胜抬眼一瞥,窗帘儿早已拉得密实,不禁会心一笑,俯身专心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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