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冰外出旅游,据说首选是维多利亚,美洲的一个风景优美的城市,对于秦阳提出来去撒哈拉避寒,感受苍茫大漠的馊主意,他完全忽视了。等到王志冰离开之后,有个不太好的消息传到了秦阳的耳边,曹龙方面对龙邱虎的打击受到了一伙神秘势力的阻挠,甚至曹龙的老板曹先虎都出面给曹龙施压。
而各大媒体网站先后撤去了龙邱虎的负面新闻,反而是爆出一些龙邱虎是受冤的证据,将龙邱虎的绯闻慢慢压了下去。
黄金窟办公室内。
“这些个老混蛋!”曹龙骂了一句也:“差点把我们抖出去,让龙浩知道我们在整他儿子,肯定不会让我们好过。”
“是谁在阻挠你?”秦阳则是疑惑的问道,目前还敢出面给龙邱虎撑腰的可不多了,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主,毕竟百姓们对于一些为非作歹的官二代极为痛恨,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民愤,现在帮助龙邱虎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不清楚,曹先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曹龙愤愤的说道:“那群受害者现在一个个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对龙邱虎的事情也不提及,甚至有的反咬我们这些人一伙,幸亏当初隐藏的够深,外人只知道是一伙幕后推手,不知道真正的主使,最可恨的是龙邱虎还挑时间做点好事,现在他的负面形象开始渐渐转正了。我三番两次的邀请他来这里玩,他妈的还煞有其事的说要去某个贫困区走一趟。我操,可恨!”
现在曹龙可不是单纯的为了秦阳工作,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被突然中止,曹龙知道自己做的肯定瞒不住,龙邱虎只要转过弯来就能知道是自个办的,所以现在的曹龙可是赤裸裸的想要弄死那个家伙。
“肯定有人帮助他们。”秦阳翘起二郎腿,心里也是颇为可惜,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了,竟然被人硬生生的把局势翻了过来,这让谁心里都不服气,尤其是有些偏激的秦阳。
“秦先生,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一旦让龙邱虎抓住时机,我们想要在搞他可就难了,最重要的是他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曹龙有些郁闷的看着秦阳。
秦阳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我自然有办法,至于是谁做的我也会想办法调查清楚。我让你查的那伙珠宝大盗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有消息,很隐秘。”曹龙摇了摇头,道:“几乎没有他们的影子,我想他们可能离开了海天市。”
“离开?”秦阳摇了摇头,孙琪对此事还在心上,通过柳墨兰的嘴巴也能了解到这些,警方的情报系统肯定比曹龙一个人的完善,那伙珠宝大盗肯定没有离开海天市,刚要求了曹龙继续查下去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季烈虎打来的电话。
“兄弟,那伙珠宝大盗我们已经有些眉目了,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口。”
“好。”
约定了时间地点,秦阳就匆匆离去了,开着柳墨兰配的车来到某个酒店门口,此时季烈虎也刚刚赶到,二人坐下也没着急说正事,先是喝了几口,季烈虎才拿出几张照片,扔在了桌子上,道:“看看吧。这是李孟拍的。”
秦阳打开了照片。
首当其冲是一张一个打扮严实的外国男子正对着某个正在装修门面的公司门口拍摄,而另外几张都是在各个地点拍摄的同一个人,秦阳只是觉得这个外国男子的体型略微眼熟,并不能确认这是不是珠宝大盗的那伙人,毕竟当时死的不明不白,道:“什么时候拍的?”
“今天早上。”季烈虎道:“李孟听说这家珠宝公司进购了一批珠宝,其中有一枚亚洲级的名钻石,名为东海之星,据说价值在九百万美元以上,这家珠宝公司要在最近召开一次展览会以此来提高名声,而珠宝大盗应该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所以李孟一大早就去蹲点了,伪装成摄影师,就是如此,还险些被这男子察觉,倒也是有惊无险。”
“这是哪个珠宝公司?这么有实力?”秦阳皱了皱眉,问道:“是新开张的吗?”
“是也不是。是以前的杨氏珠宝被海龙集团收购,现在改性秦了,据说这次执掌珠宝公司的是一个女人,我倒是没见过,这次大张旗鼓的召开展览会,肯定是为了打响名声。”季烈虎喝了口酒道。
秦阳咧嘴笑了:“那这家公司还真倒霉了,全然不知道有个国际珠宝团伙盯上他们了。”
“怎么样?你打算怎么报仇?”季烈虎问道:“这伙人难对付,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海龙集团肯定不会是一点风声没收到,绝对有应对措施,还有警方最近也一直在调查这伙人的去处,很麻烦。就算是我们三个出手帮你,也估计悬。”
“麻烦是麻烦,大不了我静观其变。”秦阳伸了个懒腰:“至于帮忙就算了,我也不打算近期能报仇,好了,有时间在聊吧,我先回去了。”
季烈虎将剩下的酒喝掉之后自己也驱车离开了,而秦阳则是坐在车上,脑袋里有些胡思乱想。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也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酒吧呆了下来,这酒吧虽然没有黄金阁的热闹与人气,但多了一些文雅,没有喧闹,大都是静悄悄的,就连音乐也是典雅许多。
今天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有些头疼,一个龙邱虎必须要尽快解决,否则一旦发现在对付这条癞皮狗肯定会非常麻烦,而珠宝大盗的这伙人并不着急,但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最烦人心的是那柳烟,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无非是想要来对付自己这个让她丢人的家伙,还有头疼的是王志冰临走时候所说的父母已经身在海天市,并且将自己与柳烟的婚事定了下来!
“老子最恨的就是包办婚姻。”秦阳恶狠狠的灌了口酒。
“怎么自己一个人?”
一个悠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秦阳眉毛一扬,耸了耸肩,苦笑道:“孤家寡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