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言先见了两个手下,正好和他怀疑的一样,前一天驼背确实说谎了。
他带着两个手下,再次找到了驿站的驼背。
驼背似乎很不愉快,说道:“怎么又是你们?”
“怎么了,不是很愿意见到我们是吗?”方言反问道。
“没有,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你找我也没有用。”
“放你吗的臭屁,真的以为不说就没事了。”说话的是欧朔,他的脾气可没有那么好,本来就有些冲。
驼背瞪起眼睛来,有些被吓到了。
“四天前,明明有人来找你,要陈书寄的书信,你还不承认。”
“没…没有,要是有他寄的信,上面一定会有记录的。”
“你真以为我们是笨蛋吗,上面那些都是可以作假的,看来得把你抓回去才行。”
方言挥了挥手,让他不要那么激动,朝驼背走过来,轻言细语的说:“我明白的,你害怕,可是你隐瞒不了,你脸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我们也知道,这事情真的瞒不住,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驼背看着方言,明显有些为难。
“别想隐瞒了,你知道玩不过我们的。”欧朔嚷道。
驼背长吸了一口气,唉声叹气的说道:“我跟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
“我明白,你只要帮我把情况说清楚,告诉我是不是我手中的这几个人就行。”方言已经让人做了画,那些都是蒋宇的手下,当然包括蒋宇在内,又道:“死了人,不是一件小事情,隐瞒不了,还是说清楚的好。”
那些画像,一并的呈送到驼背的手中,他接过来,立即让丫头泡茶,还问道:“他们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吧。”
“放心,这件事现在大着呢,要是你说的是实情,他们自身难保了,已经没有心思来为难你们。”欧朔说道。
驼背看着那些画像,说道:“他们逼我,要不然我不会把信给他们的。”
“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方言好奇的问道。
“他没有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们有两个人是执法衙的。”
“你知道他们是执法衙的?”
“是的。”
“只要你认得他们就行。”
驼背很认真的看那些头像,很快两个人给确定了,一个就是吕岭,另一个叫荣乐家的。
方言问道:“当时几个人?”
“三个人,但我只记得这两个。”
“这个人不在吗?”欧朔指着蒋宇的头像问道。
“他不在。”
“你不用害怕,可以实话实说。”欧朔想给他一些勇气。
结果驼背还是说道:“真没有见到他。”
欧朔多少还是有一些扫兴的,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一下子,多了一个对象了。
他们很快就离开的了驿站。
欧朔遗憾的说道:“可惜没有蒋宇。”…
韩朝佐说道:“可不能把这个人交给莫凌天了,这家伙审不出什么来。”
结果方言说道:“我们来审。”
“我们来抓。”欧朔问道。
“我们秘密的抓,不带道执法衙去审。”方言很认真的琢磨了一下,吕岭带到执法衙什么也审不出来,把荣乐家交给莫凌天,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到时候,可能因为畏手畏脚,什么也审不出来,他可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他还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杀死陈书,吴昊然是不是他们杀的呢。
欧朔说道:“也是,把吕岭交给他们,他们连个屁都查不出来,又不敢动刑,什么用都没有,完全是浪费了我们的机会。”
“我已经准备了一个地方,我看荣乐家,能不能够撑得住。”方言摸着下巴,又说道:“你们画一张荣乐家的头像,带到醉风楼去,他很可能当天晚上,也参加杀害陈书的行动。”
两个人看过来。
方言又说道:“他们可能对荣乐家印象不深,不过,要是有头像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让那些在当天晚上见过他的人回忆起来。”
欧朔听了点点头。
“他要是在醉风楼出现过,也没有过几天,应该有人是有印象的。”方言很确定的说道。
“好,就这么办,我们来查。”
“行,弄清楚这事情,我们就秘密抓荣乐家。”
方言想清楚了,不会再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他要弄清楚陈书和吴昊然被杀的凶手是谁,要在浪费这种重要的线索,可能就无法查了。
已经浪费了够多的时间,这一次不想再浪费了。
很快,他们就弄清楚了,陈书死的那天晚上,荣乐家果然在醉风楼出现,而且就跟在吕岭鬼鬼祟祟,不过见到他的人很少,但确实有人见到他了。
查出这一点,方言更加肯定,一定要抓荣乐家。
天黑了,在一个小黑屋的外面。
方言带着两个手下,还有刚刚成为小衙蔚的张文寿。
方言的两个手下,已经蒙上了头套,被抓了的荣乐家,在小黑屋里面呜呜的吼着,不过有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他喊不出多大声。
方言问道:“吕岭那问出什么来了吗?”
“那家伙嚣张的很,似乎知道我们不敢对他动刑,越加嚣张跋扈了,莫凌天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估计是弄不出什么来了。”张文寿摇着头。
方言听了一声冷笑,把头套带上,走进了小黑屋,这个小黑屋,可是上一次用来审齐凡的,那些工具都还在呢。
欧朔拔开了那小子嘴中的东西,
荣乐家唤了一声:“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要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就不需要蒙着面了。”欧朔冷声一笑。
“这里是哪里?”
方言回答道:“肯定不是在执法衙。”
“你知道我是执法衙的人吗?”…
“当然知道,就是因为你是执法衙的人,才抓你到这里来,想找执法衙的人帮忙,估计是不可能的了。”欧朔说道。
韩朝佐去试一试那些工具。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荣乐家有些害怕起来。
“你要是乖乖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要是不说,那就另一回事了。”欧朔说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荣乐家有些惊恐了起来。
“是你跟吕岭,从驿站那里抢走了陈书要寄出去的信吧?”方言直接了当的问道,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了。
他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便开始喊救命。
韩朝佐一拳头过去,差点把他的脖子打断了,满嘴都是血。
方言一笑:“别想喊救命了,蒋宇不可能过来帮你,没有人知道你被抓。”
欧朔唤道:“赶紧说说吧。”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他似乎没有喝醉,还十分的清醒,知道这些秘密不能随便乱说。
方言一笑:“驿站的驼背,还有他的手下,都已经跟我们是说清楚了,就是你跟吕岭,还有一个家伙,三个人过去,让他交出陈书让他们过几天送的信。”
荣乐家的眼睛在转动,看着他们三个。
“你知道,陈书已经死了,你明白那是他死前,安排好的一封信。”方言拿起铁夹,对准了他的大腿,夹住了一块肉。
“啊…,我承认,我跟我的两个朋友,去驿站要了一封信。”
“呵呵,为什么要那封信?”
“他威胁我们。”
“威胁你们什么?”
荣乐家摇头,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是一封威胁信。”
“威胁蒋宇吧?”
“就是威胁蒋宇。”荣乐家说道。
“你怎么知道有一封威胁信在驿站。”
“蒋宇说的。”荣乐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