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只见刘伟双指微微一撇,长剑瞬间断成粉碎,就连高远也被自己的灵力,炸开至几米远。
高远站定之后,喷出一口鲜血,眼睛喷怨毒的火焰,直勾勾的盯着刘伟。
“好强!这刘伟刚刚散出的威势,绝不止天人九重。”
“一直以来,只有紫霄剑派可以越级战斗,这下可是踢到铁板了。”
“越级战斗很了不起吗?依我看,刘伟肯定可以越阶战斗,他最起码比得上真意境强者!”
刘伟气定神闲的挥了挥手臂,道:“紫霄剑派的贱不过如此,我实在想不明白……”
高远道:“想不明白什么?”
“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给了你勇气,在我面前犯贱。”刘伟道。
“你……”高远已是怒发冲冠了。
“刘世侄,你也未免太过欺人太甚了。”高远身后,走出了一名中年文士。
“你又是何人?”刘伟问道。
“在下是高远师叔叶鸣山,刚才的确是高远不自量力,自寻其辱,可刘世侄这样目中无人,辱我紫霄剑派,你真觉得好吗?”叶鸣山道。
“我刘伟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那绝对会成倍奉还,你莫非也想为师侄出头?”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紫霄剑派的场子,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的!”叶鸣山道。
“你想在我刘伟身上找回场子。”刘伟笑了,像是听到一个好听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
“没错,我想试试刘世侄的本领。”叶鸣山不以为然,点头说道。
“我奉劝你最好别有这种打算,以前有很多想在我刘伟身上找回场子的人,最后都被我打脸了。”刘伟摇着脑袋道。
“哦!是吗?但在下刚刚迈入真意境,还真想有人来检验一番,即使真被你打脸了,在下也无怨无悔。”
叶鸣山语气极为轻淡,就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刘伟知道,眼前之人绝不是高远陈浩南之流能比的,先不说实力如何,就这份心性也是极为难得。
“好,既然有这种要求,我自然奉陪到底!”刘伟说着话,但心里却已经谨慎起来。
叶鸣山将高远扶到身后,然后慢慢的走到刘伟面前,突然,整个人气势一变,一副身躯竟幻化成一柄利剑,缓缓前移着。
“剑之圣境,没想到叶供奉居然是以剑意破境!”一名剑修看见这一幕,感慨道。
“莫非是这就是剑圣的威势?”面对滚滚而来的威压,剑修身后一名修士问道。
“没错,剑圣者,意指超凡入圣,这样的威势,就算是普通真意境二重的强者,也难挡其进攻,看来这刘伟要吃大亏了。”剑修答道。
叶鸣山躯体化剑之后,高声说道:“刘世侄,在下悟出这体剑之道也没多久,还请刘世侄多多指教。”
这道声音,在荒原之上来回飘荡,众修士们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话音刚落,叶鸣山幻剑之躯,便已向着刘伟疾射而来。
身后高远脸上的怨毒,已被兴奋与激动所替代,他巴不得师叔叶鸣山的剑,能将刘伟撕成碎片,只有这样,才能一出心头之恨。
面对这疾来一剑,刘伟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但他内心毫无畏惧,运转灵力,呼出齐天长棍,借势一挥。
“轰隆!”
一股巨大的气浪登时爆裂而出,刘伟所立之地仿佛一颗惊雷炸开,在刹那间,就已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我擦!”尘浪随着冲击波四面散开,不过转瞬便冲出百米余外,使得观看众修士来不及遮挡,都被淹没了个措手不及。
“咳咳……他娘的真是殃及池鱼啊!”
“早知道老子就跑远点了……咳咳!”
“大家不要慌,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场面,受一点苦,也是值得的。”
尘浪中,人们七嘴八舌的嚷着,更有甚者被尘浪掀翻在地,不停的哀嚎着。
尘浪中心,刘伟一棍将叶鸣山击至天上,可叶鸣山一击失败后,又如闪电第二击袭来,刘伟依样画葫芦,将其击飞。
只听得“霹雳哐啷”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眨眼间,两人已是战了个几百回合。
尘浪滚滚,天昏地暗,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难分难解。
不过刘伟根本没起杀心,不然以他身上的底牌,叶鸣山只怕早就死不下几回了。
一刻钟之后,在叶鸣山灵力衰竭之下,两人终于罢手。
“哈哈……好!在下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战斗过了。”叶鸣山恢复本体后,大笑道。
刘伟对叶鸣山也起几分好感,道:“你是我见过剑修中,最光明磊落之人,也是实力最为强大之人。”
叶鸣山也起了惺惺相惜之情,道:“虽说刘世侄为人比较狂傲,但你的确有狂傲的资格,你与紫霄剑派的龌龊,也是高远那个成器的弟子引起,咱们一笔勾销吧。”
尘浪慢慢散去,而高远正在此时,刚好听到叶鸣山的话,急忙奔了过来,叫道:“师叔,不轻易放过这小子。”
叶鸣山斜着眼睛,瞄了高远一眼:“这么说你还要找刘世侄的麻烦!”
“这小子如此辱我,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高远一脸怨毒的瞪着刘伟,现在两人刚刚大战一场,他相信刘伟肯定是灵力衰竭。
“住口,若是没你主动挑衅,刘世侄又怎会辱你。”叶鸣山脸色起了怒意,喝道。
“叶师叔,就算是我咎由自取,可这刘伟辱我紫霄剑派又怎么算。”高远大声说道。
“我自会向掌门澄清此事,这件事,你难辞其咎。”叶鸣山厉声道。
“好,既然叶师叔害怕青木门,我可不怕!”高远说着,长剑猛地朝着刘伟面门眸子处刺去。
两人距离不过两米,加上高远这一剑势在必得,又是突然偷袭,所有人都认为刘伟肯定猝不及防,必然重伤。
然而,刘伟的齐天长棍,也猛然同时出手。
不待高远的剑至,高远的胸口便承受了重重的一棍,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