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似乎已经痴傻了一般,阿兰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直接走过去,端起那碗血就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喝完,又走到了那木盆前面,伸出双手。
阿兰冷笑道,“倒是‘挺’听话!不过今天不要你手上的血!”那‘女’孩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双手伸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兰嘟囔了一声,这虫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几只蛊虫一反常态萎缩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样子,阿兰不敢大意,这种蛊术也是第一次施展,一旦不成婴儿魂魄尽毁再也无法便复活,拿出尖刀划破自己手腕,口念咒语开始召唤那些虫子。
虫子开始兴奋,木盆里面血液完全吸干,尖刀划破‘女’孩手腕,虫子再次钻入,手腕抬起,血液不停落入死婴嘴里。
死婴咧开小嘴笑,笑的很¤哈,m.是诡异,小嘴张开死婴的嘴里‘露’出齐刷刷的白牙,几日下来死婴居然长出牙齿,而且比一般人还要长要尖。
阿兰一脸慈爱抚‘摸’宝宝身体,“宝宝,明天就可以看见妈妈。”
那死婴竟像是能听见阿兰的话,嘴咧的越发的大。
第二天一早,阿兰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躬身祭拜,用术讲究心成,拿出尖刀割开自己的‘乳’房,一边挤出七滴血,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放在预先准备好铜碗里,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去寨子里找了一个也是刚生小孩的‘女’人要了一碗奶水。
“阿兰,这是去哪?”
一人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不可否认,这个‘女’人依然是整个村寨最漂亮最有‘诱’‘惑’那个,可惜背后那些传说让这些男人不敢接近,先是死了男人,然后死了孩子,加上特殊身份,阿兰无形中成为不详‘女’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再看那人四十开外,两只小眼睛死死盯住,恨不得直接将身体看穿,“要了点东西这就回去。”
“家里有事,尽管张嘴,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
“好。”
阿兰转身,随着走动浑圆屁股在衣服下左右扭动,那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阿兰忽然停下来,“今晚三更。[]”
“一定,一定。”
男人喜出望外,必然是自己走运,不然这么漂亮‘女’人如何能看上自己,今晚三更,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孤男寡‘女’又是晚上又能做什么事忍不住乐出声来。
阿兰回到家里快速准备,把人奶倒进先前施过法铜盆内,抱起死婴,小嘴张开,闻到奶香大口吞咽,这一步同样是施法关键,以蛊虫催动,加上母亲的血还有新鲜人奶,眼前情景和活生生孩童吸‘吮’奶汁没有任何区别。
“多吃一点,这样才有力气,很快就有新鲜血‘肉’可以吃。”
喂完血‘乳’,小心将死婴放回去,为了死去的孩子能够复活,平日善良阿兰竟残忍到这种地步,那一刻完全失去理智。
蛊虫爬出,‘女’孩恢复神智,活生生开始施法,手脚捆住,嘴同样堵严,脱光‘女’孩衣服,用刀在‘女’孩的‘乳’、头上割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在下身抹了一点东西上去,那些爬进体内虫子竟顺着‘女’孩的下身一只只爬了出来,身体扭动,任凭怎样挣扎无法逃脱毒手,眼神完全变黑,恨,幽怨眼神盯住阿兰阿兰脸上‘露’出笑意,越恨越好,只有这样术才能成功。
一弯身抱起死婴,撕下贴在‘女’孩‘乳’、头上符咒,把死婴的嘴对了上去,死婴竟是用两只手紧紧抱住了‘女’孩,犹如婴儿吸‘乳’一般。
‘女’孩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的,身体开始发白,眼神涣散,再看血婴一双眼睛变得血红,看着阿兰,嘴里发出咿呀咿呀声音,阿兰身子低下轻轻抚‘摸’,“是在喊妈妈?不要急,先睡一会。”
阿兰将死婴放回木盆,盖上布,趁着天黑将‘女’孩尸体从后‘门’拖出去,寨子里一片漆黑,早已睡熟,唯有一个人,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轻轻推开房‘门’,看看时辰应该差不多,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两只手用力搓了一下,正是白天遇到那个人,心里惦记着,一直从天黑盼到三更。
阿兰将尸体掩埋,接近后‘门’猛然后面一道黑影扑出,吓了一跳,担心影响到血婴进化连忙用手堵住。
“小宝贝,想死我了。”
“是佟二哥,里面说话。”
“好。”
一双手不情愿从‘女’人身上移开,确实如此,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传出去不好听,三步并两步走近木屋,阿兰从里面将木‘门’反‘插’,用力推了一下十分结实。
“等不及了。”
男人已经将外衣脱下,阿兰冷哼一声,“这里还是不安全,不如去里面小屋。”
“哪里都成。”说完一提‘裤’子光着脚推‘门’进去,一股‘阴’寒之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到接下来美事完全不在意,砰的一声小屋‘门’随之关上,漆黑一片。
“在哪呢?”
“来抓我。”
阿兰声音响起,男人发出一阵低低笑声,“看我不活活吃了你。”说完双臂伸开,进来时留意过小屋原本不大,身子向前,碰到一样东西,弯身一‘摸’,应该是一张‘床’,难道是在上面等着,身子向上猛然被人从后面一推,整个人趴在那。
“小心肝,快点来吧。”
“来了。”
阿兰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是一阵酥痒,似乎有一样东西慢慢向上爬,男人趴在那,觉得有些奇怪,黏糊糊一时分不清,难道是舌头,又有些不像,搞不懂这个‘女’人‘弄’出什么‘花’样,脖颈处猛然一痛,阿兰随之扑上,血婴还在进化气力有限,整个身体死死压住,身后传出一股软绵,那种感觉极为享受,男人不由得哼了一声,脖颈处痛楚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痛楚加剧,男人奋力反抗,尖叫声传出,终于看清,血红眼睛,嘴里沾满血迹,那根本不是一个婴孩,“不许叫。”
阿兰清楚,现在不能用蛊,一旦用蛊必然对造成影响,双手死死捂住,婴孩再次扑上,时间慢慢过去,男人身体停止挣扎。
尖叫声打破古寨宁静,男人纷纷起身,拿起放在一旁弓箭,这里虽然远离深山,依然会有野兽闯入,房‘门’推开,火把点亮,没有任何异常“难道听错了!”
“应该不会。”
“算了,不会有事。”
奇怪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先是有男人莫名失踪,然后是刚生完孩子不久‘女’人活活被人咬死,死状凄惨,两个奶子直接咬掉,脖颈处显出一道深深齿痕。
“太吓人了。”
古寨人人自危,谣言四起多半是鬼怪之谈,什么狐妖临世,狼妖显身,即便做好防备依然有人被人咬死,必然不是野兽,似乎只有一种可能,妖魔作怪,对付妖魔,一定要请法师,说来也巧,隔壁村寨恰好来了一个法师,身披法袍手握法杖,呼风唤雨撒水成‘药’,寨子凑了钱,几人带着弓箭去请。
“此处妖气冲天,定是有妖物出没,不过不要怕,本法师法力无边,不管何方妖孽都逃不过本法师手掌心。”
法师环顾一周,寨子村民远远看着,想到近日发生怪事所有人深信不疑,多半为了显示本事,只见法师挥动法杖,嘴里念念有词,手臂一挥,嘴顺势吹出,一道火光随之而起,一声声惊呼,必然法力高强。
法师一脸得意,“此妖物本事高强,如果不能尽快除掉,整个寨子的人都要被它杀光。”说完咳嗽一声,有人会意来到近前,“法师放心,已经准备妥当。”
“好,本非是要好处,修法之人降妖除魔为己任。”
“晓得,晓得。”
包袱递上,拎在手里沉甸甸,法师一脸得意,“妖孽,快快现身受死。”
这个人不过懂得一些障眼法,和人学了一点皮‘毛’,修行太苦,索‘性’‘弄’了一身行头装成法师四处招摇撞骗,只要在这里过上一晚,明天就说妖物已除带着财物离开,打定主意,“今晚妖孽必然出来害人,诸位一定要躲在家里不得外出,更加不准偷看,否则将有血光之灾。”
“好,好,好。”
眼见太阳西去,众人纷纷返回,法师选了一个宽敞位置,将随身携带之物纷纷摆好,倒是有些样子,香烛、木剑、铜碗里面黑乎乎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从怀里掏出几个符咒贴在上面,法阵算是成了。
法师暗自好笑世间哪里来的鬼神之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没有这些愚蠢的人,自己这种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如何生存下去!丝毫没有注意人群中那道怨毒眼神,正是阿兰。
古寨夜里出奇的静,法师打了一个哈气,一阵冷风吹过,法师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这里的风还真是凉,这时一道白光奔着法师迎面扑来,法师毕竟有些道行,察觉出不对手中桃木剑挥出夹杂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物现身。”
白光一闪‘露’出一个婴孩的虚影,眼神中尽是贪婪凶狠,浑身上下满是血迹,法师大惊知道以自己的道行定然不是对手,猛然站起手舞桃木剑护住身体向下逃去。
虚影‘露’出一排小牙嘴里发出吱吱怪叫,小小的身影几个跳跃追上慌不择路的法师,紧紧咬住法师脖颈处不放,寨子里传出法师凄惨的叫声,寨子里的人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