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啊——”
“我不要一个人——”
“我会治好的——”
“会治好——”
“啊——”
挣扎着,奈何那些小神明困得紧他完全挣脱不开。
此时此刻,渡妄尘已经到达了意识中最关键的地方了。
“你说过你永远不会同我为敌的!王八蛋!你说话不算话!
滚!都给老子滚开!
你这个家伙!我要杀了你!你混蛋!”
意识中的的吼声十分的惨烈,他此时被锁链困在火海之中。
随着锁链的响动声,也在不停的朝他前方的那位绿灰色头发的人影冲去。
奈何锁链太过坚固他完全扯不断,最终他只能看着那红衣的女子死在他的面前。
“师父——啊——让我过去救她!还可以救活!只要及时集体可以啊!让我去治疗啊卧槽!!”
渡妄尘完全适应不了这种意识的幻想,他朝着红衣女子倒下去的方向看过去。
那场景吓的渡妄尘直接从的意识中脱离了出来。
他本来清澈的双眼自目睹了意识中那恐怖的景色后便变得有些暗淡了些。
“他原来经受了这么多次的刺激,也难怪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孤独的人一旦有了陪伴就再也离不开了。
你要是能陪着我们可能也会幸福吧。
只是你…不可能的,怎么想你都不会选择和我们这些神明站在一起的。
唉~可怜啊。”
渡妄尘用法术将挣扎中的的记忆封存了下来。
等法术施展结束,也不再挣扎了。
“希望这样能让你轻松一点…”
渡妄尘说完便用手摸了摸的眼眶。
“妄尘大人!妄尘大人!琉璃仙将来了!”
一小神明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内殿。
渡妄尘正要回头去询问那小神明情况的时候,内殿的门就被天元琉璃猛踹了一脚。
“听说那个凡人被那衰神送到了这里了!在哪里!出来让本神好好的瞧瞧!”
天元琉璃一手握着三叉戟,她迈着得意的步伐就来到了渡妄尘的面前。
“在下拜过琉璃仙将。”
“哼杂草,这家伙就交给本神处理了。”天元琉璃没有转头去看渡妄尘,她用三叉戟挑起的衣领就要带着他离开。
“万万不可琉璃仙将!这个凡人不能离开这里不然会被神帝他…”
“你这株杂草要是不想被本神毁了入药,就闭上嘴!”
天元琉璃不顾渡妄尘的阻拦执意将带出了应天情。
渡妄尘担心的吩咐小神明去通知天元镜奴。
小神明也便快马加鞭的禀报去了。
“什么?琉璃她将那个凡人带走了?去了什么地方?”
天元镜奴也着急起来,她关上桌子旁的盒子后就随着小神明赶去天元琉璃那里。
谁知她在路上就遇到了当今成为神帝的歹炁。
“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歹炁的眼中透露着危险,天元镜奴只得勉强的微笑去面对他。
“回神主,琉璃仙将她又惹了事情,妾身这便是要过去看看。”
“过去看看…”歹炁走到天元镜奴的身边,“我有一件事不明白,给他喂食天界药膳的人是不是你?”
“神主您说的什么人?妾身不清楚,还请神主明示。”
天元镜奴很聪明而不暴露自己,她明白自己最需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力量。她还只能自己救自己,因为那个一心护着自己的神主已经不在了。
“那没有事情了…对了,你现在拥有的那双眼睛也要摘下来了,因为有人需要那双眼睛了。”
歹炁看着天元镜奴微笑着行礼后就转头离开了。
天元镜奴的笑容在歹炁离开后就完全消失了。
“这双眼睛…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妾身这里夺走他…”
天元镜奴握紧拳头,她下定决心必须快速的将的治愈术提升,必须让他复活神帝!
与此同时在天元琉璃这边,天元琉璃将带去了神技场。
这里是仙神兵们操练的地方,也是一个小型的战场。
天元琉璃将昏迷的猛的往地上一砸,也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声。
“泼醒他!”
天元琉璃命令,一个仙神兵就端着热水朝着泼了过去。
跟着天元琉璃后面来看情况的渡妄尘见到这种清醒不禁闭上了眼睛。
那是凡人,受不住上界的热水的。就算被泼醒了那也会受很严重的伤的。
也的确因为外表的疼痛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完全看不清状况,他也陷入不清楚自己是谁,自己身在何处,自己要去干什么的迷惑之中。
谁知他刚睁眼没多久一个水晶三叉戟就朝着他叉了过来。
刚开始并不清楚情况,他也只是本能的躲闪了一下。
可那一下他躲开了这儿可就把天元琉璃给气坏了。
“好哇,原来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傻子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啊!”
三叉戟再度攻击,只好用手向后爬来躲闪。
“这儿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你…”
提出疑问,他的声音让天元琉璃的攻击更加的猛烈。
但这些攻击都被给一一躲闪了过去。
“可恶,你这个凡人屡次三番的戏弄神明!就算神帝惩罚,本神现在也要灭了你!”
天元琉璃的眼中发光,她的三叉戟上也流窜出闪电来。
看着那三叉戟上的闪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但是就是想不完全。
三叉戟朝着的面门击去,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一股金色的法力流窜出来阻挡住了天元琉璃的攻击。
“什么!这儿又是什么花招!可恶!”天元琉璃用了几乎全部的力量将三叉戟刺向,结果就被这儿一股莫名的法力阻挡也太不可能了!
可当天元琉璃直视那金色法力的形态后,她既震惊又害怕。
“天…天镰上将…”
天元琉璃难以置信的念出这个名字,这个当初毁掉自己的眼睛又犯下勾结凡人的前上界战神!
此时什么都不理解,他只感觉全身的力量流失,眼前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