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宁静风停空无一人之地。
一名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子正被捆绑在一棵水晶树的树干上。
空间的一处开始扭曲,那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便从漩涡中走了出来。
他按下手中的仪器按钮,那扭曲空间的漩涡很快的消失不见了。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子在这个人的摇晃之下也苏醒了过来。
“你是谁啊!干嘛绑着小爷我!这儿是捆仙鞭?你怎么拿出来的,快放开小爷!”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莫浪沁,他寻思自己就是在西海去了一趟,怎么着自己就被人给绑了?
“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我的话,不然小爷…我就接着从你戒指里拿东西出来,然后全给你扔了!”
这个穿着防护服的男子似乎很懂得莫浪沁的弱点。
莫浪沁这人不怕威胁生命,他怕威胁钱。
“你到底想干什么!再有你的声音我怎么听的这么耳熟?你到底是谁?”莫浪沁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听见这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说话的声音之后,他就更加感觉不舒服了。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们的计划你也忘记的够久了。快想起来吧。”
穿着防护服的人将手伸向莫浪沁的头。
“等等…那是电?喂——啊!!!”
容不得莫浪沁反抗,他就被这个穿着防护服的家伙电了个通透。
可是这些电击完全没有影响到莫浪沁的记忆,他真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见没有成效便停止了电击。
莫浪沁即便又晕了过去。
“小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子的存在!当真是个侮辱。”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摇了摇头,他收起莫浪沁身上的捆仙鞭后又取下了莫浪沁的储物戒指。
“东西快没有能量了,这家伙的还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不行,必须继续传到别的地方接着收集。
不然的话那边的大陆就…”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自言自语,他从戒指中拿出一排奇怪的装置,接着他将这儿一排装置安在了他背着的巨大装置后面。
“还差三个就完全集齐了,可恶怎么每次都赶不上他们的速度。要是能再快一点儿,那样三两次就可以收集齐全了…”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离开莫浪沁之后就再次展开了漩涡穿离开了。
莫浪沁倒在地上,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
他心想着自己装晕还是有用的,只是刚才那个人说的那边大陆,还有他的声音…
“难不成!不对不对,这儿是个玄幻的世界啊,应该不是小爷想的那种科幻的展开。”莫浪沁摇了摇头,他往自己身上找寻备用的储物戒指。
好在他还有备用的戒指可以用,不然他这个没啥法术的人这么在这里生活下去?
只是…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里是!”
莫浪沁将备用戒指里面的地图拿出来查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他怎么跑到空境岛屿来了。
是那个穿着防护服的家伙带自己过来的吗?他刚才用的那个武器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算了先四处观察看看吧,那家伙放开小爷定是认为小爷离不开这个空境岛屿。那家伙一定还是会回来的。
莫浪沁一边疑惑思考一边朝着水晶树林深处走去。
“那个反应从空境岛屿回来了,现在就在我们附近。”
云其深和姜琳正带着陶游下山。
法力反应的很是微弱,但是云其深还是注意到了。
“既然这样…让姜琳带着陶游离开,这家伙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对付。”
雾鸣将姜琳推向陶游那边后对云其深说。
“凭什么爷爷我不能去!”
姜琳自然是不高兴。
“你现在法力被他夺走了,就别过去送人头了行不行?再说了陶游没有法术,万一造物上仙回来攻击你们怎么办。”
云其深一手放在雾鸣的肩膀上,“这里就先交给我俩。姜琳你下山的时候顺带的多注意注意陈月落还有个崇渊门的弟子。”
说着云其深轻轻瞥了一眼陶游,姜琳很快就明白了云其深的意思。
“行了,爷爷我这次就不和你们争了,爷爷我这儿法力没有了,你们这儿态度搞得爷爷我像个二级残废一样。”姜琳只得推着陶游下山去。
陶游不是很想离开,他也想去把寒山的灵体给夺回来。
“我…”
陶游刚一开口云其深和雾鸣还有姜琳都看向他。
云其深明白陶游此时的心情,但是他不会让这个常人去送人头。
“你去了只会添乱,要想灵体能完整的回来,就请你相信我们。”
“我…”陶游咬咬牙,他握紧拳头又放松了下来,“我…相信你们,请你们一定要带她回来。”
“放心好了。”
云其深和雾鸣转头朝着法术反应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边陶游也和姜琳去往了另外一边。
双方拉开了一段距离后,灵蛇圣君也便从云其深的怀里窜出来。
空境岛屿并不是不能去,而是抵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云其深一听便反问,“圣君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何不开口说?因为姜琳?”
那个丫头对事物太过好奇,要是和她提及空境岛屿的事情的话,她或许就不会帮你处理神兽的事情了。
“你说的的确是。那…”
云其深和雾鸣逐渐接近目的地后就放慢了脚步。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往空境岛屿?”
用心到达,或者用无视任何法力的存在而通往。
灵蛇圣君说完就隐藏到了一旁的雪中想着替云其深他们包围目标。雾鸣也隐藏而去准备支援伏击。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周围卷着的风雪突然间停了下来。
“谁!出来!”
穿着防护服的家伙拿着那巨大的仪器指向云其深来的方向。
云其深不慌不忙的接近他,但是他却警惕的后退。
“没良心的,我知道是你。你以为穿着防护服就能抵挡你那奸商的气质了?”
云其深的眼神从友善变得严肃,“把不该拿走的都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