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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赏赐

  

“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今天的封赏啊。”

  

同在浪人长屋的边缘坐着,蝴蝶夫人吐出一口烟气,敲了敲手上的烟锅,瞥了一眼蓝恩。

  

此时的猎魔人对于气氛热烈的屋内景象充耳不闻,只是靠坐着长屋木质走廊的竹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

  

听到蝴蝶的问话,他头也不回的反问。

  

“不然呢?封赏又不会给我,给我我也不会要。我又不会因为这些地产、名头就留在这里。你能理解吧,蝴蝶夫人?”

  

老妇人并不意外地点点头。

  

“是啊,一个一身本事的明国人,跑过南蛮,接着又跑回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苇名国的几片田地就驻足不前呢?”

  

“哦?现在你确定我是个明国人了?”

  

“在之前我持怀疑态度。”老妇人耸耸肩。

  

“我虽然不认为你是内府的人,但也觉得你说自己是个明国人,是在自抬身价。但是昨晚.怎么说呢?”

  

蝴蝶夫人的食指和拇指剐蹭着自己的下巴,组织着语言。

  

“我也是见过几个跨海过来的明国商人的。你昨晚给我的感觉跟他们很像,我们不在意,或者说无法在意的东西,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我们纠结的东西,你又完全可以不在乎。”

  

“所以你在解决问题的时候才会那么一针见血吗?”

  

蓝恩对这种说法面无表情。

  

是啊是啊,就算你再吹我我也不会觉得得意。

  

要不是昨晚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能连话都不好好说啊!

  

好好沟通就能解决的问题,在这些谜语人、藏一半露一半的语境里,差点就让枭这么个明显有问题的家伙最后通吃了!

  

蓝恩在昨晚,看见狼跟蝴蝶二话不说就动刀子的情景,心里多少是有点无语的。

  

这些东瀛人在日常生活里还表现得挺正常。

  

但是一旦到了压力巨大的关键节点上,似乎就会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变得极端、轻下判断,非常头铁。

  

并且表情上还看不出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思虑良久之后成竹在胸呢!

  

这算是一种民族性格吗?

  

“平田氏现在能给出的赏赐,没有你能看上眼的,这也正常。但是你总该要点什么,就当是给个面子。别让外人说平田氏把最重要的功臣当空气。”

  

说蓝恩是最重要的功臣,这一点没错。

  

就算是绝大多数压根不知道隐藏佛堂里发生的一段事,光论他昨晚重新纠集队伍,绞杀了八成以上的山贼。

  

最大功臣的帽子他都得戴稳了。

  

“先生,我们需要指导!指导!就是那个轻身术,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曼妥思适时地在脑海里提醒着主体。

  

那语气让蓝恩感觉有点像是蹿腾着小伙伴去小卖部多买两袋干脆面。

  

于是猎魔人便脸色自然地对蝴蝶夫人说道。

  

“如果有金子就最好,但我看苇名国实在不像是有金矿的地方.继续教我那些孤影众的忍法吧。你们互相斗了这么些年,总该会点他们的东西吧?”

  

忍者是在黑暗中靠秘密生存的人,学习苇名本土的忍者技术,蓝恩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被答应。但是敌人的,应该没问题。

  

没想到蝴蝶点头点得非常干脆。

  

“你的天赋,我也从狼那里知道了点很吓人啊。但是现在应该是卡在了轻身术?没问题,我会亲自教你。但如果仅是这样好像还不太够,会让别人说平田氏小气呢”

  

老妇人歪头略微思索,然后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苇名流吧。”

  

蓝恩的眼睛眨巴着,嘴巴微张,转头看着好像稀松平常的老妇人。

  

“再加上苇名流就差不多了。你学的是南蛮剑术对吧?这次让你见识下我们苇名威震东瀛的‘剑’。”

  

蓝恩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咂舌道。

  

“啧啧啧,那我还真是感觉惊喜了。”

  

“保持惊喜,苇名流不会让你失望。”

  

平田庄的重建在开完会的下午就已经开始了。

  

庄子里的平民们正在加紧制造一种用于临时居住的小窝棚。

  

如果这些东西不造好,那他们今晚大多都要露宿在房屋残骸上了。

  

如今已是深秋,昨晚尚且还有火灾散发出的热量撑着。但是在经历了一晚上的精神打击,如果再受凉,估计又会是一批人要被风寒送走。

  

但这些事怎么着都是轮不到武士老爷们来做的。

  

现在,从苇名城里过来的援军,大部分都填充进了平田庄的防卫系统里。

  

而少部分精锐一点的,还有平田庄内的精锐,则要再度派出庄子外。作为预警的斥候,还有追杀山贼的追兵。

  

平田氏是苇名国在盗国战争之后被册封的一门众,这等地位的武士家族被山贼突袭、毁坏到这种程度。如果没有复仇的话,毫无疑问会成为笑柄。

  

对于贵族阶级来讲,丢面子是跟丢了命同等重要的事情。

  

对于蓝恩在昨晚的贡献,会议上也表明出来。虽然没有给他发下田产等实物奖励,但是却依旧给了一个武士的称谓。

  

等到内宅稍微清理出几间房间之后,蓝恩还会搬到内宅去居住。

  

倒不是他嫌贫爱富,想要搬出长屋。

  

实际上,是那些已经有了正式编织的浪人们,在对待蓝恩的时候恭敬地有些让他难受导致的。

  

在之前,虽然蓝恩在职务上是管理者,但是这些浪人还是能跟他说笑、打趣。因为‘职务’不是‘阶级’。

  

可是一旦挂上了一个‘武士’的称呼,这些日常化的沟通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东瀛人在阶级出现分别之后,便会让人有明显的感觉。

  

蓝恩此时独自一人,架着小船在龙泉川里艰难的游荡着。

  

他也是出来追索山贼的一批人,但因为他那让人无法反驳的战斗力,得以单人成组。

  

山贼,对于蓝恩来说没什么意思。他这次出来,主要是想要确认一下昨晚顺流而下时听到的,类似幻听的东西。

  

当时时间紧迫,没办法停船寻找。

  

但是以蓝恩目前的身体状况,除了外部因素影响,不然不大可能出现幻听的症状。

  

他对此十分好奇。

  

而在逆流而上的过程中航行了并不久,那股熟悉的声音就再次出现。

  

“啊呀呀!果然是宝鲤之鳞的气息!那位小哥,过来做点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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