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丈夫宽松的运动服,吹着小城的风,鹿幼溪感觉风都是甜的。
只是远在京城的苏嬛感觉到了一丝苦涩。
身为名人,封寒鹿幼溪平时午饭吃什么尚且会被周围的同学发到网上来满足好事者的目光。
更何况今天两人湿漉漉地从游泳池出来,而且鹿幼溪还换上了封寒的衣服,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小范围在饭圈里流传了,甚至还上了娱乐新闻。
苏嬛就算眼睛再瞎,想不看到都难。
看看时间,现在是四月底,距离封寒和鹿幼溪的半年之期已经不远了,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倒要问问封寒,他什么时候恢复单身。
如果他敢恢复单身,自己就敢跟老爸挑明!
可是他会吗?
想象着两人可能在游泳馆里发生的事,苏嬛就觉得一阵伤感。
不行,不能只是自己一个人伤感,于是苏嬛把这个新闻分享给了韩舞。
可惜韩舞反应平平,让苏嬛有点失望,果然是姐姐啊,心就是宽。
把鹿幼溪送到楼下,封寒提醒道,“摸够了吗?”
鹿幼溪在封寒腹肌处伏击的双手不舍地离开,她笑道,“我觉得自己好肤浅,只喜欢你的肉体,现在早就忘了你那有趣的灵魂了。”
“那你这算是移情别恋吗?”
“这个帽子有点大了,”鹿幼溪嘟着嘴,“不过我起码就爱你一个,不像某人”
说到这个话题,就意味着两人真的要告别了,因为后面没法聊下去了,封寒道,“快点上去吧,书包也给你。”
“对了,忘了告诉你,”鹿幼溪道,“开机仪式的时候,咱妈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呲啦老师已经搞定了麦娜娜。”
“有了这个国际巨星,这档节目应该是稳了。”封寒松了口气。
鹿幼溪又道,“不过阿姨现在还在蘇州的片场,家里也没人给你们做饭,要不在我家吃吧。”
封寒摆摆手,“拉倒吧,你这副样子,我不被鹿叔和鹿皓歌三堂会审才怪呢,我还是溜之大吉吧。”
“诶,说吉…”
“文明你我他,知道了”封寒苦笑,这明明是我带来的梗啊!
他们都被自己教坏了呲啦在落山矶陪着麦娜娜似乎有点乐不思蜀,直到三天后,他才直接通知梅凤巢母子,说是麦娜娜即将来大夏,她想亲自和节目创意提供人,以及那首词曲的作者封寒聊一聊。
封寒没反对,而这时呲啦也接到米璃的电话,说是封寒给她写了一首白话歌,希望呲啦能继续担当这首歌的制作人。
当呲啦听了这首歌的米璃清唱版后,呲啦除了佩服封寒神一般的创作能力外,还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周末的时候,梅凤巢带着封寒米璃两个小孩共赴麦娜娜之约。
自从知道封寒还给另一个歌手写了一首和《千千阙歌》同级别的白话神曲后,麦娜娜就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封寒。
她本来是想直接出巨资把那首歌也买过来,因为从呲啦泄露出来的只字半句来看,那首歌确实当得起“经典”两字。
可是看到封寒和米璃后,麦娜娜顿时生出郎才女貌之感,并直接脑补了一部言情小说。
哦,那个已婚的封寒肯定是喜欢上了带一个拖油瓶的米璃,可是受限于道德,两人只能以歌传情,所以才把如此经典的歌曲轻而易举地送给她。
麦娜娜也是一个带拖油瓶的,对此深有感受,于是没再提那首歌的事,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可麦娜娜不提,封寒却提了,他提出想要把千千阙歌重新编曲填词,给米璃写一首新歌,名字都想好了,叫《夕阳之歌》。
虽然这是他自己的事,不过他还是希望征得麦娜娜的首肯。
这就让麦娜娜觉得有点过分了,凭什么啊,就凭你们认识的早?
而且虽然她觉得千千阙歌已经到了完美的地步,可万一重新填词的新歌比自己的千千阙歌还要好怎么办,那她堂堂天后岂不是成了米璃的陪衬?
麦娜娜自己没说什么,但却瞪了呲啦一眼。
呲啦也不知道被麦娜娜拿到了什么把柄,替她说话道,“小封总,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就算要改编,是不是等千千阙歌流传开来之后再说…”
麦娜娜:“咳咳咳”
欧阳·呲啦·超威忙改口道,“就算流传开之后再改也不合适啊,这虽说是你的词曲,但但但,想必还是不太合适”
呲啦是个老实人,说不出歪曲道理的话。
麦娜娜只好自己出马,“封先生,我是觉得这样不太合适的,你这么做…”
封寒不等她说完,又道,“我再加一首歌给您,如何?”
麦娜娜反对的话瞬间改口,“那我要先验货!”
“可以!”
麦娜娜道,“你的新歌,还有改的那首歌,我都要看。”
她想的是,如果改编的那首更经典,她就选那首,把千千阙歌留给米璃,反正现在是对方有求于她。
封寒眼神请示了一下米璃,米璃当然没意见,就是觉得怪对不住封寒的,他是为了自己才又送了一首歌给麦娜娜,其实他大可不必的。
封寒开始埋头创作新歌,麦娜娜惊奇于他竟然可以现场创作,这么神奇吗!
封寒说了,这首歌之前就有了旋律,他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填词而已。
趁着封寒假装苦思冥想的当儿,呲啦提出一个想法,“既然我的海阔天空,小米的漫步人生路,还有娜娜的千千阙歌都这么经典,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同时在大夏国内发表这三首歌,制造一种白话歌热潮!
然后利用三首歌的热度,炒作我们三个人,间接达到引流热度到好声音这档节目的目的!”
听了呲啦的提议,梅凤巢表示,“这个可行啊!娜娜老师毕竟久不在大夏活动,这次三首神级白话歌一出,你的热度直接就能点燃,有了你的热度,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这叫借势而为。
他们正热火朝天的商量着,封寒把两张纸重重排在桌上,“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