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可以在办公楼的一层大厅中,放置一座龙神座的风水道具,正好做为百革竞流帅舰的压舱石。”
“龙是海中霸王,龙神座为神龙的座位,有这龙神座镇压,就算最是风大浪急,也休想让宝业的百革竞流动摇分毫。”
张横解释道:“而且,化工企业,本就是水火相溶的行业,龙神座具有聚财,挡煞,镇压气运的效果。所以,它是最适合化工企业的风水道具。”
“张兄弟,高,真是高!”
刘宝军虽然不懂风水,但是,他的见识自然不凡,一经张横说明,顿时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红光,不禁再次竖了竖大拇指,由衷地赞道。
当下,张横也不迟疑,把如何布置龙神座的细节说了一遍。
宝业的风水问题总算解决了,在刘宝军这里吃了中饭,张横他们便告辞离去。
离开了宝业,张横打了个电话,就直接赶往了邱纯玉的家。
他可没忘了,自己还有两卷羊皮卷上的神文,需要邱纯玉来破译。
来到邱家,一家三口都在,看到张横到来,邱家人很是热情,邱纯玉的母亲,更是拉着张横的手,满怀的感激。
这次女儿和老头子,全靠了张横,这才能让一家人团聚。现在的邱家人,把张横是真的当恩人在看待。
一翻寒暄,张横便把羊皮卷拿了出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好好好,玉儿,你就帮张横把这东西翻译出来。”
邱教授自然不会阻止,立刻站起身道:“你们就到书房去,这样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一定要把张横的事做好。”
“好的,爸爸!”
邱纯玉俏脸微微一红,羞涩地点点头。
她自然清楚爸爸的心意。自昨天归来后,邱明亮对张横是赞不绝口,在知道女儿与张横如今关系相当不错后,很是有那种想让女儿与张横深交的意图。就恨不得说出想招张横做乘龙快婿的话了。
这让邱纯玉娇羞不以。但是,内心的深处,却是甜甜的,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对于邱纯玉来说,这些年她虽然也遇到过不少优秀的年青俊杰,尤其是在国外留学的那段时间,更是见识过无数才华横溢的杰出青年。
但是,比起张横,那些所谓的精英,顿时黯然失色。
张横虽然不象那些精英一样,有着风流倜傥的风度,也没有那些俊杰厚实的家庭底蕴。然而,这个出自草根的年青人,却象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邱纯玉。
尤其是这段时间与张横的相处,他表现出来的那种豁达,以及对她的关心,更是让邱纯玉心中感动。
更何况,在地底历险的这个过程中,张横处处照料她。如果没有张横,邱纯玉以为,自己也许根本无法坚持到最后走出来的时刻。
至于张横救了父亲,更是让邱纯玉对张横感恩戴德。所以,如今的邱纯玉,对张横的感觉,是完全不象普通朋友。心中对张横有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异样。
邱纯玉的书房很静谧,房门一关,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这让邱纯玉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偷偷地拿眼角瞄了一下张横,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邱纯玉总算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窃笑。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在平时充满野性的男子,在此刻与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竟然象一个大男孩一样,显得如此拘谨。
坐到了书桌边,两人相对而坐,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异样。邱纯玉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始。
还是张横回过了神,指了指羊皮卷:“玉儿,就麻烦你为我破译这些神文吧!”
一直叫邱纯玉为纯玉小姐。不过,刚才邱教授建议,让张横叫女儿玉儿,这样才亲近。
张横当然从善如流,所以,现在改称她为玉儿了。
只是,单独面对邱纯玉,张横还是有些感觉怪怪的。
在张横心中,对邱纯玉确实是充满了敬意。这个清纯而宁静的姑娘,她渊博的学识,让张横打心眼里佩服。
这次玉龙山矿洞的历险,如果没有邱纯玉,只怕众人还真没有机会最后走出来。无论是当时发现壁画,还是后来破解九阴神碑以及那些雕像基座上的文字,或是最后破译九阴神鼓内的信息。没有邱纯玉认识神文,这些事根本无法做到。
所以,对邱纯玉,张横也是充满了感激。对她的感觉,有种亦师亦友的尊重。
因此,面对邱纯玉,张横就不象对其他女孩子那样洒脱,反尔多了一种拘谨。
“嗯,张横!”
邱纯玉点点头,也总算回过了神来。
她现在也不象以前那样,称张横为张少,而是很自然地叫起了他的名字。
这一说话,让两人之间的那种沉闷气氛,无形中就消失了。而一声玉儿,一声张横,更是让彼此显得很亲切。
邱纯玉用心地破译起了羊皮卷上的文字,把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解释得清清楚楚。
当时在九阴神殿前的时候,邱纯玉为了急于让张横明白御灵诀的秘法,其实是有些囫囵吞枣。张横那时虽然了解了个大概,勉强可以使用那支御灵笛。
但是,对于其中细节的理解,却是一知半解。
此刻,听邱纯玉详细解说,再配合自己的理解以及天巫传承和九黎族一些古藉的记载,已是把其中的内容,全部融会贯通,得益非浅。
两卷羊皮卷,邱纯玉足足详解了一个下午,这才把上面的神文完全破译完成。天色也已是傍晚。
邱家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是邱纯玉的母亲亲自下的橱,两夫妻热情地邀请张横在家里吃饭。
张横无法拒绝邱家人的好意,只好留了下来。
邱纯玉的母亲对张横的感觉非常不错,席间不断地给张横夹菜,邱教授更是破天荒地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特供极品茅台,据说这还是他当年有幸受到当今的接待,当今送他的礼物。
这些年了,邱教授一直舍不得开瓶,这回却是拿出来招待张横,足见他对张横的重视。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还真有一家子在一起聚餐的味道。只是,邱纯玉这餐饭却是吃的很是拘束。不时地偷偷瞄张横几眼,俏脸更是红得象是水蜜桃,也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吃完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张横看看时间不早,当下告辞离去。
“玉儿,你送送张横。”
邱教授假装不胜酒力,朝女儿道:“我老头子年纪大了,喝了点酒,都走不了路了。”
说着,又向张横满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张横,老头子我失态了,以后有机会,你就多来我家坐坐,玉儿这次回国,就不再出去了。”
邱教授现在对张横是好感满满,很中意张横这个年青人,倒是有了想搓合他与女儿的交往。甚至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意味。这回故意让女儿送张横,也是想给两人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
邱纯玉的俏脸却是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那能听不出父亲的话外之音。尤其是最后那一句,明确地告诉张横,她这次回国后,就不再出门。这不是在暗示张横让他多来找自己吗?
一念及此,邱纯玉又羞又忐忑。目光不由偷偷地望向了张横。
幸好,张横并没有什么特别异样的表现,而是很感激地谢过了邱教授。
当下,邱纯玉送张横出门,两人默默地走下了楼道。
张横的车子停在外面的停车场,走过去大约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一路走来,气氛突然变得很是沉寂,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玉儿!”
还是张横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你的这种通灵篆体,虽然是意外获得,但也需要不断的巩固。否则,这种能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褪化。”
当日白马山远山集团开业,栾海良和夏清莲的弟弟李飞,也一起过来帮忙。
张横当时曾与他们交流过,知道李飞这半年来,与栾海良交流,他的通灵玉体有了很大的变化,对玉质的感应,也更加的契合。
而栾海良也从李飞的身上,受益非浅,让他对玉石品鉴的异能,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以说,这两人是相得益彰,如今在玉器界的声誉也是如日中天。
不过,从李飞和栾海良的述说中,让张横也明白了一件事,通灵之体,也是需要锤练和不断地进化的,否则,就会产生褪化的现象。
此刻,张横就是与邱纯玉谈起了她的通灵篆体。
“哦,是这样吗?”
邱纯玉顿时来了兴趣,美眸晶亮地望向了张横。
她的通灵篆体,还是张横第一个发现说破。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人告诉她,她的这种特殊能力,是某种奇异的体质。
“是的!”
张横慎重地点头,手一翻,已拿出了一个玉盒,以及一只精致的小鼓:“这玉盒里有几瓶养生的药液,可以帮助你提高精神力。这只小鼓,是一件法器,你虽然不能发挥出它的力量。但是,你每天化一定的时间,用我教你的方法敲击它,更是能增强你精神的感应力。”
玉盒中的药液,正是张横配制的滋补圣药,溶合了黄金木耳以及太岁和极阴精魄等珍稀药材,对神魂具有很好的滋养作用。
至于那只小鼓,自然就是得普的那只震魂鼓。
邱纯玉虽然不是玄门人士,但也算是半个异能者。只是她的异能不具有攻击性。所以,张横决定用药物和这只法器,来强化和锤练邱纯玉的神魂,以提升她通灵篆体的力量。
这次九阴神殿的历险,邱纯玉也是参与者,而且功劳最大,无论如何,张横也不会忘了这位功臣,亏待了她。所以,把战利品与她共享。
张横详细地把小鼓以及玉盒里药液的使用说给了邱纯玉听。
邱纯玉用心听着,俏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张横的话,让她仿佛看到了另一片崭新的世界,对自己这特殊的通灵篆体,更有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认识。
等张横说完,两人也走到了停车场。当下,张横挥手与邱纯玉告别。
望着车子缓缓地没入黑暗,邱纯玉呆呆地站在那儿,突然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那个叫张横的男子,在她的芳心里,已深深地烙下了一个烙印。
然而,就在两人分手的时候,在黑暗里,正有一道阴恻恻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邱纯玉,目光中,有一抹难以掩饰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