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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振奋一下国人精神

我的系统不正经 疯神狂想 3947 2024-07-16 21:32

  

这些天,随着锈迹被去除,很多暴露出来的铭文,已经被陈文哲大体翻译了出来。

  

认出这铭文之中的字,并没有陈文哲想象当中的那么难。

  

这全要感谢我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传承有序,没有断代。

  

就是因为传承有序,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借鉴的,这才会让,这份几千年前古人留下的古篆书,很容易就可以解读。

  

因为它跟现在的很多简体字,都有着相同之处。

  

一脉相传,就算只是看字形,也能认出一些。

  

博物馆之中的那件盨铭:“天命禹敷土,随山浚川,乃差地设征”。

  

而这一件内部的一段铭文,应该是:“天命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这是陈文哲能够认出来的铭文,其他的还有一段:“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

  

如果是去长安之前,看到这些文字,陈文哲也就知道,这是纪录的大禹治水的故事。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读过尚书。

  

要了解这些文字,还应参看,因为尚书里面的很多内容,跟这件青铜器刻录的铭文,很相似。

  

比如中的:“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这一段就少了两个字,天命!

  

这一整篇铭文,堪称一篇政论性质的散文。

  

其文辞、体例在两周金文中前所未见,却与现存等古代文献,十分接近。

  

这要说尚书内记录的这些内容,跟燹公盨内的金文没有什么关系,谁会相信?

  

其实还有很多证据,比如:“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

  

这所用的词语,都互相类似。

  

铭文中,禹的传说,与、是一致的。

  

过去著录的古文字材料,有关禹的很少,只有秦公簋提到“禹迹”,叔夷镈、钟述及成汤伐夏,“咸有九州,处禹之堵”。

  

至于治水的事迹,这是第一次发现。

  

秦公簋等都属春秋,燹公盨则早到西周,成为大禹治水传说最早的文物例证,这对于国内古史的研究有很大的意义。

  

其实,这里面还牵扯到另外一步著作。

  

是中国古代名著,属于中的一篇,其地理记载囊括了各地山川、地形、土壤、物产等情况。

  

大家知道,这篇文字,近代学者多以为成书很晚,更是被人怀疑。

  

现在证明,其文句与铭文相同,特别是“随山浚川”全同于,实在是令人惊异。

  

现在陈文哲倒是怀疑,内的很多内容,应该是出自他眼前的这尊燹公盨。

  

虽然陈文哲没有把这件燹公盨内的铭文,全部翻译出来,但是,大体的铭文是这样的。

  

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天命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看看这些语句,几乎就跟论语中的一部分内容,一模一样了。

  

之前,对的作者说法不一,而王国维在中认为,为周初人所作;

  

史念海在一文中,则据中有“南河”、“西河”之称,认定作者为魏国人;

  

顾颉刚认为,出自战国时秦国人之手;

  

此外,还有日本学者内藤虎次郎的战国末至汉初说。

  

虽然托名为大禹所作,其实却是战国后的作品,这个现在应该是公认的。

  

只不过,不管作者是谁,但是其内的内容来处,却很值得考究。

  

以前的学者都以为,为夏朝史官,甚至是大禹本人的著述,现在早已为学界所否定。

  

但是,这些推测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这本书,就算不是夏朝史官所著,可是它的来处,恐怕就是一些夏朝史料。

  

那些史料,现在看,到是失传了。

  

但是,在战国时期呢?在更早起之前呢?就算是在战国之后,也许还有流传呢!

  

这些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些史料,到底是什么时期断代的。

  

陈文哲也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他也就能推理出这些成果。

  

毕竟,他也不是研究历史的,最多也就知道一些艺术界的历史。

  

所以,这东西要想发挥作用,振奋一下国人精神,驳斥一些国内外无知之辈对于华夏先祖的否定,还是需要大美院出面。

  

当然,就算是大美院的历史系也不一定能行,他们很可能就支撑不起这种研究。

  

到最后,肯定会变成整个大海市,甚至是成为国内文化界的一件盛事。

  

要知道,之前发现的那件燹公盨,已经在国际上开过三次研讨会了。

  

快过年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到过年之后再说。

  

这一天没事情做的陈文哲,再一次来到铜器厂。

  

因为他在修复燹公盨的同时,也制作了一些泥范,今天正好是出成品的时候。

  

这一次他制作的铜器,可不止是青铜钟,还有青铜鼓、青铜编钟等等打击乐器。

  

就连颂钵,他都制作了一批。

  

这些东西,只要留下他的名字,就能卖钱。

  

所以,既然做了,就多做一些,也能增加一些一念堂的产品。

  

当然,他最重视的还是暮鼓晨钟,钟鼓各式两套。

  

他留下一套,其中一件景云钟,会送上金牌拍卖行拍卖,至于另外一只铜鼓,自然是卖给城隍庙景区管委会。

  

做了这些之后,陈文哲以后是不打算再做这些东西了。

  

所以,这一次他要价也比较狠。

  

当然,就算是上一次,要价也不便宜,那件被城隍庙管委会买去的景云钟,作价一千二百万,就是比那十八座罗汉像,稍微便宜了一些。

  

而就算是这样,城隍庙管委会还乐得屁颠屁颠的。

  

这最后一只铜鼓,他们出价也不低,最终经过协商,给了五百万。

  

仿制一只普通铜鼓,就算是粤鈺青铜器的传人,最多也就要个两三百万。

  

之所以给陈文哲这么大的优待,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个是拔头筹,他们需要吃第一口的轰动。

  

再一个就是希望陈文哲,最近不要再继续向外卖钟鼓了。

  

人家也没有要求以后不卖,也就是要求年前,或者是之后半年,不要再向外出售高仿景云钟。

  

这本来就是陈文哲打算好了的,所以他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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