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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8章 你是何人

皇叔,宠妃要抱抱 ! 竹九乐 2792 2024-11-04 06:23

  “我们王子说,如若我们辽源退出黎洲,你们还不愿,你们帝临有别的要求,我们可以详谈。”

  “我们王子说,他是真心喜欢夜姑娘,想娶夜姑娘为妃。”

  “如若能把夜姑娘嫁给我们王子,一切好说。”

  瞬间,南明山下鸦雀无声。

  未有一人出声,更未有一人说话,就连南明山下的草木似都安静了。

  辽源将军说完便傲气的看着副将,不再言语。

  确然他无需再说,一切只等副将回答。

  副将被辽源人的话给惊到了,从前面到后面,无一不惊。

  以至他现下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夜姑娘是女,他只知夜姑娘是男。

  不论昨日传言如何,未有证据的传言,一切皆是假。

  尤其殿下下了告示,那传言乃是假,他更不会信。

  可如今,辽源人竟拿出这由头来,甚至说出因为一个夜姑娘,可退出黎州的话,那事情便不简单了。

  兵士一个个已经惊的未有反应,无法言语。

  如若说前面他们便难以相信,后面的他们更是如做梦一般。

  让他们连他们将军未有反应都未察觉。

  四周静的出奇,似一个活物都未有。

  突然。

  副将出声,“你们辽源休要给我们帝临安罪名,我们帝临是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张鱼乃男子,不是夜姑娘!”

  辽源将军脸上浮起笑,这笑尽是嘲讽,“张鱼是不是夜姑娘,你们心里清楚的很。”

  “多说无益,你且拿此去,看看你便知晓了。”

  辽源将军话毕,一把弓箭落于手中。

  看到此,帝临兵士极快反应,把副将围拢,手中刀剑举起,严阵以待。

  对辽源人,他们从不相信。

  副将看着辽源将军手中的弓箭,尤其是羽箭。

  这羽箭和寻常的羽箭无甚不同,但有一点不同,那便是羽箭上挂着东西。

  那个东西不知是甚,用布包着,看不到模样。

  这样的东西,极危险。

  因为未知。

  辽源将军箭尖对准副将,嘴角的嘲讽是愈发的大,尤其看见帝临兵士这般紧张,辽源将军嘴角斜勾起来。

  挑衅意味浓厚。

  副将看着辽源将军,眼中未有任何胆怯,目光直视,炯炯有神。

  而那落在腰间佩剑的手,握紧。

  似乎,一旦那羽箭射来,他便能让其一分为二。

  气氛一触即发。

  然而……

  对着副将的箭尖突然陡转直下,笔直射向城墙外的地面。

  铛——!

  箭尖刺入泥土,恰好卡在修葺在泥土里的城墙。

  箭羽颤动,那吊在羽箭上的物甚,也跟着颤。

  帝临兵士看见羽箭射来那一刻,一个个护着副将后退。

  现下,他们站在城墙后,看着这面修葺好的城墙,反应不过来。

  抑或是,不敢放松。

  因为,羽箭射在了城墙的那面,没有射过来,更未射穿。

  他们看不到那羽箭的情况。

  “把那物甚给夜姑娘看,夜姑娘会知晓那是甚。”

  辽源将军一打马,马儿离开南明山。

  随着辽源将军的离开,跟着他的人亦极快离开,很快,马蹄声渐远,伴随着的是辽源人的身影消失在帝临副将视线里。

  副将手握着剑柄,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力道比之刚刚,还要紧。

  而帝临兵士看着辽源人离开,一个个都看向副将。

  “将军。”

  有人出声,大家看着副将的目光都紧了。

  那是何物,他们要看看吗?

  副将眼眸看着南明山前方,眼中是一片阴沉之色。

  辽源人那般肯定的说夜姑娘,看来此人,极可能就在黎州。

  “传我令!”

  兵士立时跪下,“是!”

  “把此处围拢,在殿下未来之前,不得有任何人动。”

  “是!”

  副将转身,大步离开。

  此事得尽快禀告殿下。

  覃王府。

  帝久覃的卧房。

  暗卫在替帝久覃施针,帝久晋在旁边来回踱步。

  他不时看床上躺着的人,不时看给帝久覃施针的暗卫。

  昨夜大哥身子突然发热,高热不退,到现下,人都昏迷着。

  帝久晋不知晓怎么的,怎的人一下就如此了。

  他在此守了几个时辰,几乎一夜未合眼。

  桌上烛火燃尽,外面的光透过门窗照进来。

  又是一日了。

  帝久晋看施针的暗卫,那一根根银针扎在帝久覃身上,帝久覃却是一点要醒的感觉都未有。

  非但未有,人似乎更昏沉了。

  因为一直未有动静的帝久覃,此时呓语起来。

  他嘴唇张开,因为高热一直未退,嘴唇都翻了皮,甚至有的开裂,有血丝渗出。

  额头尽是细汗,湿了额发,一张脸苍白憔悴。

  这样的帝久覃,比之前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来的虚弱。

  帝久晋瞧见帝久覃嘴唇张合,以为帝久覃醒了,立时过去,“大哥!”

  暗卫也看向帝久覃。

  帝久覃眼睛紧闭,除了嘴唇张合,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未有。

  看到此,帝久晋看暗卫,“大哥这是醒了吗?”

  暗卫此时眉头皱着,整个人脸色很凝重。

  帝久覃这般情况很不好,继续这般下去,人怕是醒不了。

  “殿下未醒。”

  “未醒?”

  “那这……”

  帝久晋指着床上的人,看见帝久覃的唇不断的张合,不断的在说着什么,帝久晋立时把耳朵凑过去。

  然而,帝久晋什么都听不到。

  帝久晋看帝久覃,“大哥?”

  “……”

  “大哥!”

  “……”

  帝久覃未有反应,他呓语着,似沉入了梦魇。

  帝久晋看暗卫,“我大哥到底怎的了?!”

  帝久晋此时已然有了怒火,且矛头全数指向暗卫。

  因为一直在帝久覃身边的人就是暗卫。

  可这两日,帝久覃一点都未好,非但未好,还愈发严重。

  帝久晋不对暗卫发难对谁发难?

  “殿下,覃王殿下郁结于心,气血翻涌,我现下给覃王殿下施针,暂稳住覃王殿下胸中气血。”

  “但。”

  “但甚?”

  “但覃王殿下郁结于心,药石怕是未有用。”

  药石无用……

  帝久晋脸色变了,他看床上的人,那不断冒出的汗,不断张合的唇,突然,他手一动,一把长剑指着暗卫,“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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