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被退亲后我攀上了高枝

第571章 大排场

  接下来审案的过程,不准外人围观。

  沈清宁与来看诊的刘照,皆被“请”出胡家大宅。

  “唉,真是可惜。”

  刘照抬头望天,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被沈清宁稳稳地扶住胳膊。

  “可惜什么?一百两金子吗?”

  好不容易出来揭悬赏布告,胡小姐死了,金子飞走,白来一趟。

  “可惜了一条人命。”

  钱不钱的够花就好。

  赚钱的快感,远没有治病救人来的快活。

  刘照脸色通红地问道:“沈郎中,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里没有外人,刘小郎中请说。”

  民间敬畏鬼神,一直流传着冤鬼复仇的志怪故事。

  刘照不信,他猜想胡小姐在七月十五受到惊吓并非偶然。

  疾病分成几种,外伤有治愈机会,而精神受到刺激很难康复。

  哪怕找神婆,喝符水,都无法治愈。

  “沈郎中,是药三分毒,有没有可能从心理上排解苦闷,以达到治愈的目的?”

  刘照的想法,他爹爹不支持。

  爹爹认为,是病就要吃药,不吃药好不了,越拖越重。

  可是,有些病症是心病,看不见摸不着啊。

  “刘小郎中,你是个人才。”

  沈清宁毫不吝啬地对刘照竖起大拇指。

  听他这番理论,其中隐隐有现代心理学的概念。

  虽是雏形,对于保守闭塞的大齐来说,极为难得。

  “沈郎中,我今日来,是想来找胡小姐谈谈,或许帮得上忙。”

  但是他现在,没这个机会了。

  刘小郎中叹息一声,离开

  的背影分外寂寥。

  “您对案子怎么看?”

  玉屏只跟着扫了一眼,感觉胡小姐死的蹊跷。

  难道,这世上真有鬼怪杀人一说?

  “那为什么拓跋明月活得好好的?”

  沈清宁嗤笑,她对鬼神有敬畏之心,却不相信鬼能杀人。

  鬼也怕恶人,否则拓跋明月,萧铮一流,哪能蹦跶到现在。

  “凶手有两个,其中一个为男子,但是杀人的应该是女子。”

  沈清宁帮助仵作给胡小姐脱衣,看到刀口得出结论。

  胸口处的伤血肉模糊,说明杀人的时候凶手挣扎过。

  而后来几刀的力道,深浅一般无二,应该是男子所为。

  正常男子要更有力,胆子也大些。

  二人合作,定是要给彼此做虚假的不在场证明。

  就是不知道包知县能不能拨开云雾,找出真凶。

  “都是我的猜想,具体结果如何,等衙门开堂问案。”

  沈清宁以为要等个两三日,想不到包知县如此迅速。

  翌日一早,便有了结果。

  “掌柜,我想出去看包大人升堂。”

  客栈的伙计恳求掌柜,反正他们文山闭塞,来的人客人不多。

  一般都是晚上叫水洗漱忙了点,白日里很清闲的。

  “胡小姐被怨鬼害死了,这有啥可看的?”

  掌柜低头打算盘,眼睛都没抬。

  “这您也相信?”

  如果被鬼弄死了,包知县会给百姓一个说法。

  反正,他相信包知县。

  “掌柜,不如让伙计给我们带个路。”

  沈清宁放下碗筷,为小伙计求情,

  她也想看一眼后续。

  至少,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少女不明不白的惨死。

  “客人您都发话了,那自然是没问题。”

  掌柜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伙计机灵点。

  小伙计喜不自胜,他不是为看胡小姐的案子,主要还是冲着包大人去的。

  “客人,您不是文山人,可能不知情,我们包大人,真是个好官。”

  伙计说着,眼眶有点红。

  “我爹娘去的早,叔伯占了家里田地和房屋,不但如此,还要卖了我妹给富户的傻儿子做童养媳。”

  那年他才十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跑出村口,想着去衙门碰碰运气,若是状告无门,就一头撞死了事。

  衙门很少受理此案,一般都由村长或者族人解决。

  包知县听说后,当即派官差调查。

  “调查发现,是我软弱的爹娘自愿把房子和田地留给叔伯家,以为我们兄妹能被照顾到成年。”

  叔伯当着知县老爷的面,吓得不敢言语,连连保证。

  但是看着他和妹妹的眼神凶狠,可以预见,只要包知县一走,他们就会被报复,打个半死。

  村里人等着看笑话,为找回脸面,一顿毒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本没抱着希望,包大人却把我和妹妹都带到县里。”

  伙计到客栈当跑堂,他妹子签了五年工期,在包家做洒扫的小丫头。”

  父母官做到这般田地,这和真父母有啥区别?

  只可惜,包知县是寒门学子,上面无人,做再多也

  升不了官。

  为此,伙计很纠结。

  他希望包知县升官,又不希望他离开文山。

  “是啊。”

  沈清宁相信伙计所说。

  昨日,包知县出现在案发现场很速度,并且办案有逻辑有条理。

  办案不徇私,不相干人等一律清场。

  虽说被撵出来,沈清宁心服口服。

  言谈间,一行人来到县衙门前。

  “让让,我们胡老爷特地在礼州赶来,都让让啊!”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衙门口。

  片刻后车门被拉开,先下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小中年人,长得獐头鼠目,眼神轻浮,一看就是个极其喜欢钻营之人。

  “他就是胡老爷,胡小姐的爹爹。”

  伙计把身子侧过,让开一条路,小声道。

  胡老爷转过身,对着车门的方向说了几句话。

  纱帘轻动,里面露出一抹鹅黄色的身影。

  “这人真不是好东西,女儿都死了,也不见半点悲伤。”

  小伙计话毕,周围几人纷纷点头,何止没有悲伤,比原来还意气风发。

  胡老爷只有一个女儿,胡小姐一死,就是绝后了。

  结合他的表情和刚才的细微动作,沈清宁推测,此人应该有新子嗣,很可能是车内的妇人有了身孕。

  辰时正,包知县准时开堂。

  他坐在高堂上,面色严肃地看着进来的胡老爷,清清嗓子,“来者所谓何人?”

  “您知道,又何必多此一举?”

  胡老爷讽刺一笑,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沈清宁惊呆了,胡老爷不过是个有

  钱的暴发户,排场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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