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谭默成没有理会,等到前行去漠北的时候,才给岳胜祖捎了一个信。
纸条只有一句话:‘他未来小姨正要和你府里骗吃骗喝的男人和离,你如果喜欢养着尽管养,小爷我去参军了,等我回来找你喝酒。’
岳胜祖拿到这个纸条的时候气的脸都青了。
屋里被自己供着好吃好喝好侍候的这个男人.......居然是要被女人不要的男人.......被女人不要的男人是有多没出息.......
岳胜祖想到自己居然还从府里挑了婢女给他睡......
岳胜祖把这纸条捏紧,皱的都要碎了,才朝着屋里欢声笑语的地方恶狠狠的瞪着。
谭默成的话里已经很清楚了。
屋里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姨夫,因为已经要和离了,是被他媳妇家不要的一个外人,若真是自己人,怎么会把这个人留在自己家里半个月,他姨夫的家人想必早急的找家门了。
可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更别说谭默成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你喜欢养养,下一句只怕是,你想打打,打死都没有关系,若是敢拿这个人为难他的媳妇那一家,他回来一定会找他算账。
别说岳胜祖有心,可是他根本没胆。
他怎么有胆子呢。
谭默成的靠山可是太后,若不然怎会这般藐视自己,压根儿不怕自己会找他麻烦。
他知道自己靠山是什么,所以根本不怕。
凭着一个县令能把自己赶出临南县,更别说背后还有太后了,一个手指头都会碾死自己的人物。
他怎么有这个胆子拿乔拿这样的烂人来威胁他媳妇一家呢。
岳胜祖是谁啊,临南县第一粮商的儿子,商人重利,这种一眼知道自己吃力不讨好的事,岳胜祖见鬼了才回去坐。
要怪自己当初一时忍不住要和谭默成争个高低,而自己因为一时之气揽着这个徐金海来自己家吃喝玩乐,最终不过只是恶心了自己。
难怪谭默成一直没人来接人,想必背后都不知道笑话自己多少次了!
真真...真正可恨!
岳胜祖目光狰狞,听着屋里那欢声笑语,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前对着徐金海一脚踹了过去,怒道:“我踢你死你这个满嘴的骗子.......”
什么县令大人对他客气有礼...
什么谭默成对他尊敬有加.....
什么他侄女对他万分敬重.......
什么他是大余镇第一富商.......
早知道他胡扯,可是想着谭默成亲眼喊出口的人,最多大不了也只是吹吹牛,没想到,人家根本不认他。
什么亲戚啊!
呸!
自作多情糊弄自己骗吃骗喝而已,还骗了自己的丫鬟给他陪su-i.......
岳胜祖的目光都要吃人一样,一脚一脚下去,踹的徐金海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晕了过去。
岳胜祖还不解恨,继续踢,提到小厮看不下去都阻拦了:“少爷,在踢下去死人了。”
“哼!”岳胜祖还是一脸怒容,踢死他都不解恨,可是踢死自己又太吃亏了,岳胜祖想了想对着小厮道:“你拿一张卖身契过来。”
小厮看了一眼地的徐金海,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连忙出去拿,只一会拿了过来。
岳胜祖看着卖身契,面写名字,然后拉起昏迷的徐金海,把他手指直接刺破,按下了手印。
吃他家的,喝他家的,还骗他!
不把他一生压榨干净,他都不信岳!
岳胜祖恶狠狠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