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大郎出了家门,就来到张员外家。本地张员外家里有个使女叫做潘金莲,生得貌美如花。张员外五十多的人了,还想吃口鲜草,奈何金莲不从,还把这事情告诉了张员外的妻子。张员外的妻子娘家势力很强,张员外不得不怕。因此恼恨上了这潘金莲了,发下毒誓要把这潘金莲嫁给清河县最丑的男人。
武大郎人称三寸钉、枯树皮、正好被张员外选中了。本来明天武大郎就要接了金莲过门的,但是武大郎想了一晚上,我长得丑,娶了个漂亮媳妇,这绿帽子还不得一顶接一顶啊,甚至出现大郎,喝药吧,那种可怕的事情,大郎吓了一身冷汗。当即他做了个决定,把金莲让给弟弟二郎,自己回头再说。
武大郎呲牙笑嘻嘻的来到张员外家,张员外看武大郎那丑样越发的高兴。
张员外说:“大郎,什么事情?”
武大郎说:“明日就要接金莲过门了,也没甚么买的,买了根银的发簪,想请金莲过去看看相中了不。”
“我看大郎笑嘻嘻的样子,不是看什么发簪吧,是猴急猴急的了吧,猴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张员外笑道。
大郎光笑不说话,张员外看得很满意。
没一会儿,张员外冷着脸把潘金莲叫了出来,说:“去,去大郎家看看给你买的发簪。”
潘金莲那叫一个无奈,卖身契在人家手里,逃不了,跑不掉,这就命啊,如同要下锅的小鲤鱼,能往拿蹦跶。
金莲一脸的厌恶,又毫无办法,跟着武大郎往家走。
来到个偏僻处,大郎说:“金莲妹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过你也没办法,张员外一定要把你嫁出去才解心头之恨。我有个亲弟弟叫做武二郎,长得我比好看多了,今天刚好在家,你们过去见一面,要是行,明天把你接过来,你两个入洞房,只是此事万万不能让张员外知道了。等喜事一办完了,咱们就全家离开清河县。”
潘金莲心说了,你长得的丑鬼一个,你弟弟能好看到哪里去?不过此刻她哪里有选择权呢,世道如此,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改变的了,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听天由命了。
“全凭大郎做主。”金莲说。
武松正在二楼厅堂等着呢,也没太当回事,不知道哥哥介绍的哪家的女子,估计不是歪瓜裂枣也差不多,武松已经想好了,只要不是太丑也就答应了,不能寒了哥哥的心啊。
“二郎,我把金莲带来了。”大郎走到楼梯上就说。
武松朝大郎身后一看,顿时石化了。
但见这女子生的,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一张樱桃小口,非常的动人。顿时十分的魂魄被迷走了七分。
再说金莲上得楼梯来,见这武二郎当真世无双,身材高大远超常人,浓眉大眼,高鼻梁,一张脸刀削斧劈的一般充满了阳刚的气息。宽肩细腰身材好。一身劲装非常得体,显得干净利索,声如洪钟充满了阳刚的气息。
嫁给这样的男子也不枉此生了,想到这里金莲脸上红如桃花,缓缓道了个万福。
“奴家有礼了。”
武松连忙还礼。
“二郎给姑娘见礼。”
为了缓解尴尬,武大郎说:“二郎,怎么如此没有眼色,还不给金莲姑娘倒茶,还有让你准备的饰品准备了没。”
武松给潘金莲倒茶,说:“金莲姑娘请喝茶。”
武大郎说:“你两个聊,我去楼下卖货,好多的炊饼不能坏了。”
潘金莲抢过水壶说:“哪有男人给女人倒茶的,还是我来吧。”
金莲给二人斟了茶水,武松把刚才买的金银饰品盒子拿过来,说:“这是金银店里买的,也不知道合用不合用。”
潘金莲打开盒子,怦然心动,金簪子,金耳环、金戒指、金耳环。寻常百姓娶媳妇都是用银的,就是一般员外也不舍得买这么多的好金饰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的抠搜,取个小妾谁舍得买金饰,没想到自己瞎猫碰了个死耗子。
金莲道:“二郎怎么如此乱花钱,金饰品很贵的。”
“没事,只要金莲喜欢就好。”武松说。
金莲把首饰盒推给二郎说:“明日过门我再戴上吧。”
武松有些蒙了,平常定亲了怎么也得等个三月五月的,怎么明日就要过门来,可是这话又不好问的,不过金莲生的如花似玉,恨不得今天过门洞房花烛才好呢。
“好。那就明天。”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就是买了几床新被子,打扫一下卫生之类的。
当晚,武大郎做主,请了李恒、张耕二人明天带着吹鼓手,牵着马去迎接新娘子。武松说:“哥,人家娶媳妇不都是新郎出面吗,为何我不出面呢。”
武大郎说:“金莲家中有难言之隐,等结婚完了我再告诉你。明天你就乖乖在家等着就行了,就在西门外几里地就是,很近的距离。”
武松说:“好吧,全凭哥哥做主。”
武松没爹娘,长兄如父,婚姻大事肯定得听大郎的。
第二天,李恒、张耕带了吹鼓手,马匹,去迎接新娘潘金莲。张员外有些不乐意,问:“怎么大郎没有前来?”
李恒说:“大郎说自己长得太丑了,就不丢人现眼了。花钱雇的吹鼓手,我们只负责牵马和沿路安全。”
张员外的老婆骂道:“便宜这丫头了,出嫁还有马匹来接,依着我说毛驴都不让她骑。”
毕竟是个使女,这排场已经不错了。张员外也不是嫁女儿,自然不用人送亲,交给李恒、张耕就算完事了。
再说武大郎家,安排的也很简单,没请几个客人,武家在清河县也没多少亲朋好友。办了几桌酒席,就给二郎把婚结了。
上午拜堂,喝了喜酒。
武松宴请了以前几个不错的朋友,还有附近的街坊邻居,在家门口开了五六桌酒席。
张耕、李恒纷纷敬酒,武松是海量,喝了不少。
武松还要喝的时候,李恒说:“营长,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洞房都让人扶着进去。”
武松这才不喝了,总算是没喝大。
下午时候,武大郎说:“二郎,你带了金莲,赶紧去趟衙门,把婚书领了去。扯了证才算正式夫妻呢。”所谓婚书就是大宋的结婚证。
武松说:“这么着急啊?”
“那可不,尽快去,不然去晚了罚款的。”武大郎说。
“好好,好,我这去。”
武松拉了潘金莲,二人去衙门办了手续,回来武大郎这才安心了。
这门面房比较简陋,隔音又不好,当晚武大郎出去住了,给武松小两口腾地方。
一夜无话,次日早起。
武大郎过来,说:“二郎,你带着娘子回沧州吧。”
武松一踅摸不对劲啊,这大郎反应反常啊。
武松道:“哥哥,不对劲啊,为首你这么着急让我走呢。”
武大郎说:“是这样的,开始也给你说了,这金莲是张员外家的使女。那张员外一把年纪了还想纳金莲为妾,金莲不从,张员外为了报复金莲就要把她嫁给清河县最丑的男人,清河县最丑的男人就是你哥哥我了。但是我寻思着,这事不合适,就让金莲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