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刚刚照射在港口上,将军伯杰就已经早早的起床,按照平时的习惯先练习了一会剑术,然后这才来到自己的专属餐厅享受自己的罗马早餐,一份猪肉冻以及大量的水果和蔬菜,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种肉食与水果搭配的早餐最为合适不过。
伯杰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一位将军,或者说名义上是属于神圣罗马帝国的将军,因为现在神圣罗马帝国分裂成两部分,分别由亨利四世的两个儿子康德拉和小亨利掌控,他们都宣称自己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导致帝国分成两部分,彼此都指责对方为异端,结果到现在所有人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一部分才是真正的神圣罗马帝国。
其中小亨利统治着神圣罗马帝国的北方地区,背后得到了国内大小公侯王族的支持,而康德拉则统治着意大利地区以及神圣罗马帝国的南部,背后有教廷的支持,伯杰就属于康德拉下属的水军将领,统领着罗马周边所有水军,这也是康德拉手下最为强大的一支水军,不过伯杰虽然名义上属于康德拉的手下,但他实际上属于教廷的人,康德拉想指挥他必须经过教廷的授权,否则伯杰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享受过自己丰富的早餐后,伯杰这才走出自己的府邸来到军营,身为水军的指挥官,他自然要享受一些特权,否则又如何体现自己的权威?所以他平时不但不住在军营里,而且还有专门的府邸,府中也配有专门的厨师、仆人等,可以说极尽奢华。
伯杰虽然统治着罗马附近的水军,但罗马离开海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他的水军大营其实是驻扎在一个名叫奇维塔韦基亚的港口。这里是罗马附近最重要也是最早的一个港口,据说早在公元前罗马帝国刚刚建立之时,这里就已经是罗马最重要的港口了。
奇维塔韦基亚港与大部分的港口一样,港口中的大部分都是民用港口,但是在港口一侧却是军港,也就是水军大营。除了伯杰手下的水军战船之外,绝不允许有其它船只进入其中。
伯杰来到水军大营之后,却发现手下《dǐng《diǎn《小《说,.2◆3.o⊕s_();的将士已经早早的起床,正在各自的战船上演练,这让他也十分满意的diǎn了diǎn头,他是水军的主将,不过平时也只是制定一下水军的演练方法,至于具体的操练事宜自然有其它的军官负责。
“轰~”随着一阵整齐的号子声,只见一艘比其它战船都要大上两三倍的战船忽然排浪而出。将其它正在训练的战船都挤到两边,这让不少船上的将士都是站立不稳,更有不少人直接落入海水之中,结果使得大战船上的人哈哈大笑,那些被撞下船的将士虽然都露出愤怒的神色,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看到那艘在军港操练区横冲直撞的大战船,伯杰非但没有出言阻拦,反而还露出溺爱的神色。因为损失这艘大战船的军官正是他疼爱的儿子,在他的水军之中。一般都是使用的经典三浆座战船,但是为了表示对儿子的宠爱,伯杰却是花费重金为他建造了这座五浆座战船,比之平常的三浆座战船大了数倍,虽然速度并没有提升起来,但防御力却是大增。于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伯杰才让人将五浆座战船建造出来做为旗舰,
罗马的战船承袭古希腊人,一直使用的是传统的三桨座战船,这种战船每侧伸出三排船桨。每排有将近三十支船桨,每个人控制一支船桨,如此一来,光是船上用来划桨的战士就达到将近两百人,这也使得这种三浆座战船不得不造得比较狭长。
罗马人之所以使用船桨做为动力,而不是使用风帆动力,这主要是有方面的原因,一是用船桨做为动力,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战船的速度提至最高,而且速度也比一般的风帆战船快,二来则是因为罗马人一般在狭小的地中海内部活动,所有海战也几乎在地中海中爆发,根本不需要长时间的航行,这也使得他们的战船在设计之时,就不用考虑续航性的问题,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船桨驱动的船只明显比风帆战船更有竞争力。
也正是因为上面的原因,所以罗马世代都是使用船桨战船,风帆船只虽然也已经出现,但一般都是用于民用,或是远洋船只。曾经在有一个时期,罗马单纯的追求多浆座战船,使得浆座越来越多,甚至出现十八浆座的战船,但是这时罗马人发现,浆座越多,船只的自重也就越大,速度反而提升不起来,最佳的配制反而还是三浆座战船,于是在几百年前,罗马的战船就再次回归到原来的设计上,一直使用三浆座战船做为标准战船,不过伯杰却打破常规给自己的儿子制造了一条五浆座战船,由此可知他对这个儿子的宠爱。
五浆座战船十分高大,几乎是三浆座战船的数倍,长长的船桨从船体两侧伸出,在船员的操作上快速划动,虽然速度比三浆座战船慢一diǎn,转向也有些不便,但胜在船身高大坚固,前面还装备着沉重的接触,三浆座战船若是与它正面对战,几乎只有被碾压的份,但若是三浆座战船利用自身的灵活性与它周旋,那胜负可就不好说了。
五浆座战船上的人也发现了伯杰的到来,战船很快就向他所在的码头冲来,就在马上要撞上码头时,只见五浆座战船猛然倒着划水,使得速度一下子降下来并停止,就好像是陆地上刹车一般,免于撞上码头上的命运,可以说操作的十分精湛,这也让伯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容。
“父亲,你看我将战船操作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威风?”正在这时,只见五浆座战船最高层的甲板上,一个青年军官从上面探出头有些得意的向伯杰道,他正是伯杰最宠爱的儿子亚利克,今年才十七岁。从小就立场成为一名海军将领,而且他在海战方面的确很有天赋,这也是伯杰宠爱的他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们家族世代都是海军将领,因此在伯杰看来,亚利克就是继承家族事业最合适的人选。
“不错。亚利克你的指挥已经快要赶上我了!”伯杰当下对儿子夸赞道,他倒不是自夸,在神圣罗马帝国为数不多的海军之中,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海军中的第一人,甚至他们家族之所以多年来屹立不倒,主要就是因为他们家族盛产优秀的海军将领。
听到父亲的夸奖,亚利克也更加的得意,当下他邀请父亲上了船,然后再次展示起他对五浆座战船的指挥技艺。说起来他虽然年轻气盛,但对于战船的指挥的确很有天赋,特别是五浆座战船已经在地中海消失多年,现在忽然重现于世,亚利克能够在短时间内摸清这种战船的指挥,连伯杰也感到十分意外。
亚利克得意非凡的指挥着五浆座战船,再次在一群矮小的三浆座战船中横冲直撞一番,然后又得到了父亲的一番夸奖。不过这时伯杰忽然开口道:“亚利克,你现在已经摸清了亚利克号的指挥。那么接下来就把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写下来,日后好让其它将领也学习一下,掌握五浆座战船的指挥!”
五浆座战船的名字也是以亚利克的名字来命名,这自然也是出自宠爱儿子的伯杰之手,只不过他的话却让亚利克有些不愿意的道:“父亲,五浆座战船的指挥是我自己一diǎndiǎn摸索出来的。为什么要让其它人知道,而且咱们军中也只有一艘五浆座战船,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要指挥这种战船?”
看到亚利克不愿意的样子,伯杰却是摸着他的头发溺爱的道:“亚利克。关于这件事我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也知道地中海的海上霸主一直都是东罗马帝国,我们神圣罗马帝国虽然继承了西罗马帝国的皇位,并且在国土与军队上也远超东罗马帝国,但是咱们的海军却还是无法与他们相比,甚至连塞尔柱帝国的海军也超过咱们,幸好他们的主要敌人是东罗马帝国,否则我们罗马恐怕就危险了。”
说到这里时,只见伯杰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前段时间从东罗马帝国传来消息,塞尔柱帝国忽然从遥远的东方帝国得到先进的造船技术,建造了一批十分高大的战船,船上还装备着许多的武器,性能十分的优秀,竟然一举打败了东罗马帝国的舰队,针对塞尔柱帝国的新型战船,东罗马帝国经过研究之后,觉得想要对付这种新战船,就必须让咱们的战船在体型上不比对方小,所以他们现在也开始建造五浆座战船,我们神圣罗马帝国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所以康德拉陛下与教皇陛下也决定建造五浆座战船,免得咱们与别人的差距拉得更大。”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父亲您建造亚利克号是专门送给我的,没想到却只是想让我摸索一下这种战船的性能!”亚利克听到这里却有些不高兴的道,他自幼就在伯杰的羽翼下长大,与外界的接触也不多,这也导致他的性格有些孩子气。
“呵呵,五浆座战船操作复杂,我看遍军中,除了我自己之外,也就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因此我才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另外亚利克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自然也会有赏赐,以后五浆座战船多了,显不出亚利克你的特殊,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让人再建造一船六浆座甚至是七浆座的战船,到时亚利克你依然是咱们水军中最特殊的军官!”伯杰这时再次一脸溺爱的道,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本来就与众不同,所以他有一些‘小小’的要求也应该尽量的满足。
听到父亲的话,亚利克也立刻变得十分高兴,当下不但同意了将自己指挥亚利克号的经验,而且还表现的十分配合,使得周围其它的将领也是吓了一跳,毕竟亚利克的性子他们也十分清楚,对方能够想到他们,简直比登天还难。
接下来父子二人又讨论了一下五浆座战船在指挥与作战时的一些特diǎn,对此他们二人也是各抒己见,对这艘战船的各个方面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些地方他们的意见一致,有些地方则还存在有些争论,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局,反而使得他们对五浆座战船的性能也更加的了解。
就在伯杰与亚利克父子二人正在聊天之时,他们身下降五浆座战船终于驶出了水军大营,对此他们父子二人都没有在意,因为他们本来就在军中拥有特殊,随意进入军营只是其中之一,而这时亚利克忽然自豪的开口道:“父亲,你说塞尔柱帝国得到东方帝国的新技术,从而建造了一些新的高大战船,不过我觉得咱们的五浆座战船已经算是十分高大的战船了,他们的战船应该不可能超过五浆座战船吧?”
听到儿子的问话,伯杰犹豫了片刻也开口道:“关于塞尔术帝国的新型战船,我们得到的情报极少,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五浆座战船是否能够与他们的新战船相提并论,不过五浆座战船已经算是咱们罗马帝国能够建造的最大战船了,至于更大的七浆座、八浆座,甚至是十几浆座的战船,虽然也可以建造,但那已经不能算是战船,只能说是移动的海上堡垒,根本没有什么速度,从实战性能来说还比不过三浆座战船,所以我觉得这世上不可能再出现比五浆座战船更大的战船了!”
伯杰也是从自身的经验出必,从而得出了相对来说比较“理智”的判断,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却只见自己的儿子亚利克忽然睁大眼睛张嘴巴,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背后的海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