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可能一时半刻想不出来这位少爷是来干什么的,可是颜雪怀这几天闲着没事,一直在想那些谣言的事。
给她造谣就真的能败坏她的名声吗?
会昌街就是这么大,开铺子的人也就是这么多,大家听听也就罢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
就比如最近几天,虽然那传谣言的人在会昌街上说了一遍,可是李食记的生意却没有受到影响。
来吃饭的客人顶多就是对颜雪怀悄悄打量几眼而已。
因此,颜雪怀越想越是想不通,这造谣的人图啥呢?
直到现在,此时此刻,颜雪怀终于恍然大悟。
之前那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并没有真凭实据,甚至就连她所在的会昌街上,左邻右舍也没有亲眼见过。
可如果有了真凭实据了呢?
比如现在,这还是大白天,就有寻芳客来光顾她了。
只要这个登徒子走进李食记,那些谣言也就不再是谣言,而变成了事实!
颜雪怀看着那人,冷冷一笑。
颜雪怀的这张脸,虽然尚未长开,但是也能看出,五官生得极为标致,再加上这几个月来,李绮娘没少给她调养身子,如今的颜雪怀,虽然还是很瘦,可却是一天比一天水灵,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美人坯子。
因此,就连她这带着嘲讽的笑容,看在那人眼里,硬生生看出了冷美人的韵味。
“不错,真不错,这肉皮子嫩得能掐出水来”,那人啧啧两声,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着颜雪怀,笑着说道,“我初时还不相信,以为是夸大其辞,好在少爷我今天闲来无事,过来看了看,真没想到,这会昌街上还藏着你这么一个宝贝。”
这人一边说,一边便带着两个小厮走到颜雪怀面前:“怎么了?没有见过哥哥这么富贵的?别傻站着了,快陪哥哥进去。”
说着,这人便伸去搂颜雪怀的肩膀,可是他的还没有触到颜雪怀的衣裳,颜雪怀里的那盆脏水便朝他泼了过来。
两个小厮反应倒快,推了自家少爷一把,即便如此,那人的半边身子还是被浇得水淋淋的。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你疯了!”
颜雪怀后退几步,冷冷地看着这主仆三人。
这时,已经有路过的人停下脚步看热闹了,那位少爷一身是水,狼狈不堪,两名小厮挥着拳头冲上来,吼道:“臭女表子,我家少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
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颜雪怀举着里的水盆便朝着他们砸了过来。
这盆是她从老崔那里买的二铜盆,虽然已经很旧了,买的时候也很便宜,可却是实打实的铜制品!
她把铜盆当成武器,发疯般的朝着那两个小厮打过来,一边打一边骂:“不要脸的臭流氓,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正在里面吃饭的李食记众人也听到动静,全都出来了。
见自己人出来了,颜雪怀便把铜盆往地上一扔,冲着围观的人喊道:“抓住他们,他们不是好人!”
李绮娘一看就明白了,定然是这些人惹了自家闺女了,尽管还不知道是怎么惹的,可能被闺女追着打,一定不是好东西。
李绮娘二话不说,拽着一名小厮的衣领就是一巴掌,那位少爷见了,便上来撕扯,颜雪怀刚才没有注意,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少爷走路时一瘸一拐,居然是个跛子。
正在这时,从人群里冲出一个人来,这人冲过来,朝着那少爷就是一脚,这少爷显然也是练家子,但腿脚不灵便,走路尚且无碍,可是下盘终归不稳,那人只是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颜雪怀这时看清楚了,冲过来的人居然是董万千!
自从前两天她从孙胜家里出来,已经有三天没有看到董万千了。
董记也没有开门,颜雪怀还以为董万千姐弟被送回青云岭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董万千突然出现了,更让颜雪怀没有想到,董万千居然过来帮忙揍人。
那少爷被踹倒在地,另一名小厮冲过来想要扶起他,被董万千又是一脚,也给踹倒在地。
那少爷想要自己爬上来,董万千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忽然,人群里有人喊道:“官爷来了,五城司的人来了!”
听到喊声,正被李绮娘抽嘴巴子的小厮,连同另一个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小厮,全都来了精神。
“住,住,我家少爷是当官的,是当官的!你们这些刁民,敢打我家少爷,看官府怎么收拾你们!”
“让开,让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人群自觉地向两边退去,闪出一条路来。
颜雪怀看到来人,心里一喜,今天带队的是郝冲。
也不知道郝大将军来五城司体验生活要到几时,不过今天他能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件好事。
除了郝冲,其他几个人也都是每天都来会昌街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颜雪怀和他们也很熟。
颜雪怀立刻跑了过来,满脸悲愤:“官爷,你们要给民女做主啊,这三个人是登徒子,要调戏民女,民女无奈,只好自卫,用水泼了他们,他们却对民女动,还动打了民女的母亲。”
听到喊声,正被李绮娘抽嘴巴子的小厮,连同另一个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小厮,全都来了精神。
“住,住,我家少爷是当官的,是当官的!你们这些刁民,敢打我家少爷,看官府怎么收拾你们!”
“让开,让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人群自觉地向两边退去,闪出一条路来。
颜雪怀看到来人,心里一喜,今天带队的是郝冲。
也不知道郝大将军来五城司体验生活要到几时,不过今天他能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件好事。
除了郝冲,其他几个人也都是每天都来会昌街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颜雪怀和他们也很熟。
颜雪怀立刻跑了过来,满脸悲愤:“官爷,你们要给民女做主啊,这三个人是登徒子,要调戏民女,民女无奈,只好自卫,用水泼了他们,他们却对民女动,还动打了民女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