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神庭并不缺乏逆天改命,修补天资之物。只是这类物品,相对来说,价值也高。”杜子奇道。
最出名就是天赋丹了,利用天资冠绝的修士炼制出来的天赋丹。无论在黑市,还是其他地下势力手中,都有大量的流通。神庭中小门派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天资好的秀死,出门历练的时候,经常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类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谢道师惊愕的道“还有这类逆改天资之物?”
“有的,而且很十分的多。”杜子奇笑的有点纠结。不过他最后还是把天赋丹的事情说了。
无论谢道师还是司南都听得毛骨悚然。
“这一听就是一种邪术啊。而且牺牲他人成全自己,这也太…”司南脸色僵硬的说道。
“修士,修士,每个修士都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久视。长生几乎成为大家的心魔。就算是我,也不敢说就有我爹娘当年那种主动寻求死亡的勇气。我是散修,我师傅自然也是散修。他就跟我说过,他有一位师伯,因为资质平庸,修为停滞。他在自己寿元即将终结的时候,人就疯了。他直接杀死了他曾经拼命保护的恩人一族的人,他恩人一族的人,修炼资质要远超于他。其中他恩人的重孙,更是天资冠绝一方的年轻修士。他杀人恩人一族之后,托人把他们一族都炼制成了天赋丹。
他吞吃这些天赋丹,尤其是他那位恩人的重孙炼制的天赋丹,果然让自己一身天赋逆改,从平庸晋升到了冠绝一方。从而让他突破金丹境,铸就了中品金丹。可惜他灭杀恩人一族,因果倒欠,在一次外出冒险的时候,遭遇了杀劫,直接被杀死了。”杜子奇十分感慨地说道。
谢道师和司南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这长生久视都成魔怔了,看似听了让人唏嘘,甚至让跟诟病。但是若真换了自己到了那种绝望的时候,还知道这种天赋丹的邪术,真不一定忍得住。
“这天赋丹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谢道师问。
“没错,这天赋丹吞服之后,虽然能够逆天改命,修补天赋,但是也会因此结下大因果,背负厄运。这厄运有可能立即找上来,也有可能是拖延一段时间找上来。
总之,不可能不找上来。你若是闯过了这次厄运的关节,那么因果就算结清了。以后也不用继续被厄运折磨,但是你若是闯不过去,自然是身死道消的命。”杜子奇道。“其实越是玄奇的丹药,自然副作用也就越大。也不止是丹药,还有一些物品也有极大的副作用。
神庭世界的物品虽然丰富,但是选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指不定那种带着极大副作用的宝贝,就把你命都给坑死了。
我自己的师傅就是被一枚他从地摊上收来的白骨戒子给坑死的。若不是他一直都有记录自己研究的物品心得笔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谁能想到一枚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白骨戒子,居然能够邪化主人的魂魄,让自己主人的魂魄变成魂体类的怪物。
我师傅转化成的那怪物,就是在出窍去吞噬周围城池百姓魂魄的时候,被人发现,被修士们练手杀死的。
我得知师傅莫名其妙就死了,立即回去奔丧。然后才在他的研究笔记之中发现了线索,然后通过查证才知道是那枚白骨戒子搞的鬼。”
杜子奇给谢道师他们讲述了自己亲生经历过的诡异事件。
把谢道师和司南听了一个目瞪口呆。
“那那枚白骨戒子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流落到你师傅的手上?”谢道师不解的问。
“那枚白骨戒子被我直接送去了万仙殿,通过那边的鉴宝师们追查到了这枚白骨戒子的来历。那枚白骨戒子来自其他大世界,本是那边大世界之中诞生的重宝。
这些世界重宝,在本世界之中,受到庇护,可以源源不断的得到世界给予的能量补充。所以不会闹出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等到了流落到了其他的大世界,它们吸收不到足够的能量,就会本能的变异出各种诡异的能力。为了就是获取更多的能量。
那白骨戒子把我师傅的魂魄变成怪物,也是为了自己吸收能量。”
“这简直是太邪门了。”司南咋舌道。
“可不是邪门,我师傅死的真是冤枉。”杜子奇道。“后来我每次冒险获得的物品都要送去万仙殿去鉴定一下,就跑倒霉的又撞到什么坑货。”
“别说你这习惯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学会。”司南道。
“这万仙殿想必比什么宗门都厉害。简直是神庭所有修士必去的地方吧?”谢道师询问道。
“即使是宗门,内部也是对接了万仙殿的各种功能的。家族的话,接入万仙殿各种功能的就少了。他们基本上都使用各处城池里都有的万仙殿。
我们散修其实才万仙殿的常客和活动主力。万仙殿各种短租,长租修炼室,修炼房特别多。而且基本都不贵,突破,长期居住都可以。有些散修娶亲生子都在万仙殿的租房之中。即便是有钱在外面置办房子他们也不去,在万仙殿租房子,至少比外面安全多了。”
谢道师和司南听了,也为神庭散修们的生活状态暗暗称奇。
“那万仙殿内的房子只怕不那么好租到吧?”谢道师道。
“没错,你一猜就中了。万仙殿基本上都处在客满的状态下。一人走了,马上就会有人重新住进来。很多散修在万仙殿弄不到房子,就去散修联盟找房子租住。”杜子奇道。
“说来还是修士比平民百姓舒服多了,若是待在一个地方觉得不舒服了,立即就可以改去另外一个地方。”司南道。
“还行吧,毕竟不是真的平民百姓。”杜子奇道。当年他要是没有走上修士之路,只怕也没有今日的杜子奇了。感谢亲生爹娘为他所做的付出,否则的话,他早就夭折在幼儿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