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环愿意前往,肯定让易天云高兴。虽说跟他没有太多关系,但对于天游元本身,他还是十分敬佩的。
绿魔族在外面危害世界,他却能义无反顾地投入进来镇压,保护这里的安全。光是这份心,就足以让他感到敬佩万分了。
光是这一点,易天云就足以愿意帮助天游元了。如果不是天游元帮忙,估计这片区域早就变成绿魔族的天下了。
赤月星那些强者们,根本不会理会他们的死活,无论怎么被吞噬,怎么被占领,都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天游元算是跟这里有点关系,理论上来讲,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真心让他敬佩。
在天星环决定要跟天游元见面时,易天云便是带着她来到五行山。在进去之后,天星环看了一圈,便是喃喃道:“果然是哥哥的手笔,真是太熟悉了…”
对于共同生活多年的哥哥来讲,怎能不熟悉呢?
“大人,您回来了?”纪族长看到易天云带人过来,便是迎身上来,看到天星环时,便是怔了下,他从天星环身上感受到极为恐怖的气息。
天星环根本就没理会他,对她来讲,除了天游元谁都不重要。易天云稍微能看得上眼,怎么说都是跟天游元有关的,那就是爱屋及乌了。当然,易天云还救她出来,那更是一件大恩情了。
“嗯,我现在要下去一趟,麻烦你到时候接应了。”易天云说道。
“不必了,这里的法阵我会操控,无论是进出都没问题。”天星环在旁边插话道。
纪族长一怔,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是天游元前辈的妹妹…”易天云在旁边解释道。
“原来是大人的妹妹…”纪族长恍然,难怪天星环会说能操控。在知道天星环的身份之后,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随意交流几句之后,天星环并不打算跟纪族长说些什么话,易天云便是带着天星环带进封印里面。在进去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跟之前一样,本来时间就没过去多久,天游元又能控制自己,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妹妹?”天游元忽然出现在易天云面前,看着天星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似乎没料到天星环会变成这副模样,“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天游元怒火立即喷涌而出,整个绿魔族世界都地动山摇起来。
“哥,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天星环急忙拦住要暴怒的天游元,“你不能动怒,你体内还封印着那畜生,过于动怒的话,容易被他给控制住的。”
天星环知道天游元的情况后,提醒天游元需要控制自己了。
“那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天游元的怒火逐渐平息下来,但怒火还在,自己妹妹被伤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平息愤怒的。
易天云在旁边看到之后,感叹不已,本来关系就那么好,何必躲躲藏藏,互不相见呢?无非就是家族的原因,导致他们不能常见吧。
“这…”天星环目光躲躲闪闪,并不敢直视天游元。
“那易兄弟,你来说明下情况。”天游元看向易天云。
“这个…还是你们俩来说吧,我作为局外人,就不掺和这件事情了。”说完易天云就往旁边飞去,他可不想参与这个话题,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一个外人就不好插话了。
在离开之后,天星环最终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天游元在听了之后,便是暴怒起来,跟天星环说起这件事情来。
他们谈话并没有隔音,随意在边上说话,飞远的易天云都能把事情给听得清清楚楚,大体上无非是说家族过于腐朽之类的。
总之一直在批判家族的行为,让他暴怒不已。同时想要为天星环讨回公道,天星环哪里敢让天游元帮自己讨回公道,尤其天游元本身情况就不太好,哪里能帮忙?
在促膝长谈一段时间之后,天游元往易天云这边喊道:“易兄弟,请你过来一下。”
易天云这会才飞过去,看到的便是天游元有些尴尬的表情。
“不好意思,闹笑话了,一点家族事情。”天游元叹了口气道:“差点就把你给卷进去了,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没有你的帮忙,我妹妹她还真的差点过不来…”
“没事,只是你体内的阴浩大星尊灵魂,怕是没那么快解决了。”易天云摇头道。
“这点无大碍,只能稍微压一压了。星环的情况,待在这里恢复会比较快,过一段时间,就能帮我解决了。”天游元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并没有因为天星环没法帮自己解决,而感到苦恼些什么。
“也是,这里生命力很浓郁,对疗伤还是很有帮助的。”易天云见他们都没什么问题,那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虽说这里生命力浓郁,但恢复一名大星尊的身体,还是得花比较长的时间。
“这是我们兄妹俩的所给的报酬,希望你不要嫌弃。”说完天游元就取出一把长剑,竟是星河级别的长剑,晶莹剔透,相当透明,稍微不留神,还真的看不清楚。
“好剑!”易天云眼前一亮,这把武器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这把武器随我征战多年,就把它当做报酬给你吧,毕竟你为了救星环,也损坏一件宝物了。我现在能给的就是这些了,其余的宝贝也拿不出手。”天游元歉意一笑,他一直被困在这里,的确拿不出什么宝物来。
不过这也可以了,天游元给易天云两件星河级宝物,的确属于不错的报酬了。
“报酬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边,主要是现在怎么清理灵魂才是最重要的,难道就别无他法了么?”
等天星环恢复过来,都不知需要多少万年了。他们能等,易天云可不能等,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方法的话,也不是没有…”他们俩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几分无奈。
看来他们想说的方法,还是比较无奈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