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鹰沉声道:“父亲,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跟赵海有关系。”
独孤无双一听独孤鹰这么说,不由得一愣,接着沉声道:“说来听听,什么事儿?”
独孤鹰沉声道:“上一次植师大会的时候,我们巨剑城的银杏王突然进化之后消失不见了,而这件事情,当时就发生在田鹤草他们到了巨剑城后的当天晚上,但是当时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情与田鹤草联系在一起,因为田鹤草只是一个植师,他没有那样的实力,后来还是他告诉我,是银杏树自己进化了,这一次也是一样,一年多前,那些家伙把田鹤草给抓进了巨剑里,一年多之后,巨剑突然消失了,我感觉这里面是不是跟田鹤草有什么关系?”
独孤无双一听独孤鹰这么说,不由得一愣,接着他皱着眉头道:“就这样就把这两件事情给联系到一起,好像是有点免强,就算是银杏树的事情跟田鹤草有关系,但是那也是因为田鹤草是一个植师,可是现在他却是在巨剑里,你也知道,巨剑里除了一些灯笼果之外,就在没有任何的植物了,在这种情况下,赵海怎么可能把巨剑给弄走呢,不过你说的这件事情,也应该注意一下,我看这样吧,监视胡家,看看他们家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他们家的高手有没有什么异动,如果他们家的高手有异动的话,那就证明是田鹤草做的。如果胡家的高手没有异动的话。那凭田鹤草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弄走巨剑的。”
独孤鹰也觉得独孤无双说的有道理,他点了点头道:“是,父亲,我会让人去安排的。”
独孤无双看了独孤鹰一眼道:“你想怎么做?只是监视胡家的人吗?”
独孤鹰不解的看着独孤无双,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无双看着独孤鹰,沉声道:“抽调一些死士,马上就去胡家的植堡那里对胡家进行攻击,记住了。要叫上一些高手,看看胡家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如果胡家可以轻易的把那些死士给灭了,那就证明,他们家的高手没有动,如果他们不能轻易的把那些高手给灭了,那只能说明胡家的高手离开了,胡家就会嫌疑了。”
独孤鹰一听独孤无双这么说,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点了点头道:“是。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对了父亲,你说这件事情,我们从那两个看守巨剑的人身上能不能找到线索?”
独孤无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难,小鹰啊,你也知道巨剑那是什么地方,巨剑虽然是在我们巨剑城中,但是却不归我们管,他们是相对独立的存在,所以那两个看守巨剑的人,我们是没有办法知道的,只能他们内部去查,下去安排吧,巨剑里那两个人的事情,你不在插手,切记,切记!”
独孤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独孤鹰也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让他不要管这件事情,他父亲虽然是独孤家的人,还是一位亲王,但是当今的剑魂皇上,对独孤无双并不放心,因为独孤无双可以说是雄材大略,当初老皇帝去世的时候,本是想立独孤无双为王的,但是群臣反对,最后立了当今的皇上为皇帝,但就算是这样,老皇帝也没有亏待了他的父亲,把巨剑城这里给了独孤无双做为他的永久封地,还是世袭的,而且封他父亲为铁帽子亲王,只要独孤无双不公然造反,那么他们一家就永远都是亲王。
但是这件事情,却让当今的皇上感到十分的不爽,他总是要想办法找独孤无双的茬,好在独孤无双这些年一直十分的低调,他就算是想找茬也没有办法。
可是如果独孤鹰真的去查巨剑看守的事情,那就麻烦了,巨剑看守和那些往巨剑里送人的黑衣人,他们全都是皇帝直属的秘营的人,要是独孤鹰敢查那些人,那皇上就可以说他们家图谋不轨,所以这件事情,独孤鹰是不能去查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独孤鹰总是有一种感觉,他总是感觉,这件事情可能跟赵海有关系,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却总是有这么一种感觉。
不过独孤鹰也知道,就像是他父亲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把巨剑给弄走,所以他现在也只是怀疑赵海,还不敢肯定。
而胡家这个时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胡巢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就来到了胡远的住处,胡远现在还住在山谷里,每天过的到是十分的悠闲。
一看胡巢来了,两人也没有回木屋,而是在果树林里,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每个人的手里还都拿着一个果子吃着,胡远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对胡巢道:“小巢啊,怎么有事儿找我?”
胡巢点了点头,沉声道:“三叔,是这么回事儿,鹤草这不是一年多没有联系上了吗,我们最后知道他的消息,只知道他去了恶魔山那里,随后就没有了消失,但是刚刚巨剑城那里传回来消失,说巨剑城里的巨剑,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这太让人奇怪了,我就在想,鹤草会不会被抓进巨剑里去了?那巨剑是不是被鹤草给弄走的。”
胡远看着胡巢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胡巢沉声道:“鹤草这些年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有多少,而上一次在植师大会上,鹤草可以说是卷了剑魂国的面子,剑魂国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而后鹤草从剑海城出发去了恶魔山那里,之后就没有了他的消失,我本以为,他是去了狮魂国那里,但是如果鹤草没有进入狮魂国呢?听说鹤草坐的船是剑鱼号,那可是剑魂国皇家的商团,要是他们真的在船上对鹤草动手的话,我们是收不到任何消息的,而且我们在狮魂国那里的人,也说没有见过到鹤草,那鹤草被剑魂国给抓去的可能性就大增了。”
胡远点了点头道:“其实之前我也有一些怀疑,鹤草虽然经常的往外面跑,但是与家里的联系却是一直没有断过,但是这一年多来,却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也感到有些奇怪,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可能是被剑魂国给抓去了,但是你为什么会说,巨剑的消失,会跟鹤草有关系呢?”
胡巢沉声道:“鹤草要是被剑魂国的人给抓了,那你说他会被关在那里?三叔,我要说,一定是在巨剑里,而鹤草可不是能被关得住的人,而且那小子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而且我只是听小祥说了,鹤草早就对巨剑感兴趣了。”
胡远看着胡巢道:“就算是这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鹤草一个人是怎么把巨剑给弄走的?那巨剑不只你见过,我也见过,巨剑是什么样,我想你应该十分的清楚,那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弄走的吗?”
胡巢沉声道:“这就是我所说的,最有可能是鹤草把巨剑弄走的原因,巨剑那么大,一般的是不可能弄走的,但是这并不代表鹤草不能,而且鹤草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如果他真的是被剑魂国的人给抓去了,他要是能马上出来,那他肯定会进行报复,但是他却一年多没有出现,那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用这一年多的时间做准备,好把剑魂国的巨剑给弄走,狠狠的打剑魂国的脸。”
胡远点了点头,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胡家最近可能会有危险,你去拿我的手令,把那几个老不死的,都给我叫出来,让他们在家族里坐阵。”
胡巢一听胡远这么说,到是有些不解的道:“三叔,为什么你说我们胡家可能会有危险?”
胡远沉声道:“就我所知,剑魂国的巨剑里,这些年,已经很少关人了,各国对他们都提防的紧,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办法把人给抓进去了,而进入巨剑里的人,怕是很少有人能活太长时间,也就是说,巨剑里面可能已经空了,鹤草可能是这几年唯一一个被抓进去的人,就算他不是唯一的一个,那我们胡家也会有危险,巨剑消失,这对于剑魂国来说,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儿,剑魂国一定会仔细的查,而第一个要被查的,就是被关进巨剑里的人,而巨剑失踪,在一般人看来,不可能是一个人两个人完成的,那就需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剑魂国的人,一定会怀疑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鹤草是我们胡家的人,这全魂界都知道,剑魂国不怀疑我们胡家,那才叫有鬼呢,他们要是怀疑我们胡家,就一定会派人来试探,试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对胡家进行攻击,因为想把巨剑弄走,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的,只有高手才有可能,剑魂国的人,可能会来看看,我们胡家的高手还在不在,如果我们胡家的高手不在的话,那他们就会怀疑我们胡家了,所以现在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把那些前来试探的人,一举消灭掉。”
胡巢一听胡远这么说,也觉得有礼,他马上就接过了胡远递给他的令牌,前去叫人了,胡远是胡家的太上长老,跟胡远一样的太上长老,胡家还有好几个,这些太上长老,全都是凝形级以上的高手,舞空境的高手都有好几个,而这些人,一般的情况下,胡巢是指挥不动的,只有胡远的令牌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