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古枫一声不响的走向那两个女人,彭靓佩终于明白了,古枫不是包子,他是狗,见着长得像包子的女人,就要上去咬一口的那种!
古枫来到那辆迈巴赫62的车前,两个女人已经上了车,只见他轻轻敲了下门窗。
王凌降下了车窗,看到是刚刚在诊室里的男医学生,想起刚才被他混水摸鱼的摸了几把的情形,脸上不禁一红,却仍保持着礼貌问:“先生,你有事吗?”
“可否借纸和笔一用?”古枫问道。
坐在王凌身旁的柳秘书立即对古枫投来了鄙夷的神色,冷笑道:“先生同志,你这泡妞的伎俩太土了点吧!”
古枫不申辩,也懒得去纠正她的语法错误,反而挤眉弄眼的朝她扮了个鬼脸。
柳秘书见他这副吊儿啷当流里流气的模样,立即又要出口成脏,可话还没出口,却听到身旁的王凌说:“柳秘书,把纸和笔拿给我!”
主人一发话,这狗腿子自然是不敢咋呼了,老实的找出纸和笔递给她。
“来,给你!”王凌把纸和笔递给了她。
古枫接过之后,刷刷地在纸上鬼画符似的写了一阵,然后递还给她道:“这张药方,早晚一次,三碗水煲成一碗水,连服两个礼拜。”
“这......”王凌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
“试试无妨!”古枫扔下这句,便调头而去了,只留下一脸莫名的王凌与柳秘书。
“柳秘书,他给我的这是什么?”良久,王凌才用母语指着手里的纸问柳秘书。
柳秘书费力的看了又看,却还是不太敢确定的道:“好像是张中药的药方!”
“中药的药方?”王凌疑问。
“总裁,你别信他的,这小子肯定是装神弄鬼,连他的老师都说最好的办法是手术,他这一张鬼画符似的药方能有用吗?”柳秘书道。
“哦!”王凌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想把那张纸扔出窗外,可是想了想,却又没扔,反而是放进自己随身的公文袋里。
“总裁,你为什么拒绝从韩国飞过来的妇科专家金教授的检查呢?反而要来这里辛苦排队呢,金教授可是我们闻名韩外的妇科圣手啊!”柳秘书疑惑不解的问。
“我不喜欢金教授色咪咪的看着我的样子!”王凌摇头道。
“那你就喜欢被那个中国的小子摸来摸去?”这句话,柳秘书也只是敢在心里问问罢了。
王凌也没想到她来这里第一次看病就遇到这样的事,莫名其妙的被人非礼了不单只,而且当时的情形,就连叫都没地方叫去,只能默默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医患之间,无分男女,此时此刻,王凌也只能用刚才那个女医生的话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肝......不,应该是胸部才对!
“古枫,你刚刚写什么给那女人了?”彭靓佩忍来忍去,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把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写给她了!”古枫淡淡地道。
“啊?”
“呵呵,开个玩笑!”古枫笑笑,抬目四望冷冷清清的医院食堂,问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啊?”
“我也不清楚!”彭靓佩摇摇头,随后又道:“不过我倒是听那女人说过一个关于这个食堂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那种。”
“哪个女人?”古枫疑问。
“还有哪个女人!”彭靓佩白了他一眼。
“哦,哦,明白了!”古枫恍然,能被彭靓佩称之为那个女人的,自然只有严新月了,于是又问:“是什么不好笑的笑话,说出来大家笑一下。”
“她说,曾经有一个人光顾了医院的这间食堂,回去之后就写了诗一首,名字叫《饭特稀,却不想竟然红遍了大江南北,一下就成了名人,有了名气有了钱,自然干活倍捧,吃嘛嘛香,于是又创作了一首《千里香,这样过了两年,好像没什么灵感了,又旧地重游的光顾这间食堂,走了之后再作诗一首《依然饭特稀,别人问他这次饭又稀到什么程度,他竟然灵感爆发,又当场七步成诗,再作一首神诗,《开不了口,于是这间食堂的生意一落千丈,这食堂的负责人就想请她回来正一正名,他竟然以我在创作《我很忙为由,把人打发走了,再以后,让者采访的时候,问起他这间食堂到底怎么样,他就写了六个大字,《不能说的秘密!”
古枫与那位被当作透明一样的丁寒涵听完之后,均是没有笑。
丁寒涵嘛,没人见她笑过,她的脸上好像天生就缺这种表情。
古枫嘛,跟本就觉得一点也不好笑,饭特稀就特稀了,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苏曼儿煮的饭不就特稀吗?
三人各自叫了饭,吃过之后走出食堂,心里倒是很认同那位名人了,依然饭特稀!
吃过了饭,彭靓佩去看了一下还在住院的父亲,可当她看在呆在一旁的严新月,却仅仅是逗留了一下,就问父亲拿了办公室钥匙走了。
在彭院长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吹着由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听着柔和的音乐,还喝着彭院长私人珍藏的极品铁观音,古枫多少感受到上位者平时是一种怎么奢侈的生活。
“古枫,你要不要休息?里面有个小房间,如果你累了,可以进去睡一会,一会到时间了我就叫你!”彭靓佩极为体贴的道。
“不想睡!”古枫摇摇头。
大白天的睡觉,他没有这个习惯,丁寒涵倒是有,可彭靓佩又没问她,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出声,只好顶着困意坐在沙发的一角。
“那我给你补习功课吧!”彭靓佩指了指放到书架上的解剖书道。
“好啊好啊!”古枫极为欢快的点头,因为他已经注意到,彭靓佩今天又穿了裙子。
看到旁边那枚昏昏欲睡的电灯泡,彭靓佩皱眉道:“丁寒涵,你要累了就去睡会,反正我们也不睡。”
古枫没发表意见,不过心里极为赞同,对嘛对嘛,闪开一点,别在这里碍手碍眼碍鼻的嘛。
“我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丁寒涵竟然嫌恶的来了一句,仿佛睡别人的床就像睡别人的老公一样可耻。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彭靓佩就再也懒得搭理她了,走到办公桌坐下来摊开书,古枫自然也跟了过去,两人凑到一起开始你补我习。
补习功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使得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耳鬓厮磨,彭靓佩很喜欢,古枫就更喜欢,丁寒涵却一点也不喜欢,心里恨恨的道: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看着感觉眼晕,闭上眼又感觉耳鸣,怎么都是不得安宁,她就胡思乱想开了,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也同样的年轻漂亮,可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丁寒涵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比彭靓佩差,甚至自我感觉还要比她好一些,可为什么古枫对待她们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呢?
对着彭靓佩的时候,甘言美语,温和大气,好像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似的,可是对着自己呢,动不动就粗言恶语,张牙舞爪,仿佛不把自己气死就不甘心似的。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他就这样对我呢?丁寒涵恨恨地看着那对郎情妾意的奸夫荡妇,却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时间,就在丁寒涵胡思乱想及古枫与彭靓佩眉来目去之间消消地溜走了,转眼间两点多了,三人就下楼去妇科(3)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