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岱齐狐疑的摸着脑袋。
总觉得自己真相了。
几个小时后。
飞机失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一路上都有记者跟着过来。
“根据现场报道,距离飞机失去联系已经失去五个小时,根据专家推测…”
“飞机恐怕已经坠入大海,所有乘机人员都会尽力打捞,争取找到坠亡飞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路上依然毫无坠亡飞机,到底那失去联系的飞机飞往何处呢?”
一路上跟了无数记者,电视台现场直播。
电视上甚至已经响起了哀乐,此次航班不止有国内学者和诸多乘客,还有一些国外的重要人士。
“你们看,你们看。天,飞机在那里,你们看!”
有人指着底下森林某处,上边数十辆飞机来回巡视检查,所有人都以为飞机坠亡。
甚至有不少人都哭倒在了电视旁,此时,都傻傻的瞪大了眼睛。
记者们纷纷急了,摄像机对准底下那郁郁葱葱的森林。
看着那强行降落损伤严重的飞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寻找失事飞机的搜救人员抵达森林时,周言词正抓着一条烤鱼啃。
谢岱齐看着吃着香甜的她,脸色颇有几分诡异。
她面前堆满了什么野果野物,全都打理的干干净净,供她使用。
这会天下了雨,大家无处躲藏。好在飞机不曾发生爆炸,大家还能进去躲藏一二。
“你这过的可比郊游踏春还悠闲。”谢岱齐咋舌,这些东西全是那些人孝敬的。
而且他发现周言词的气运极好。
好到她去海边捞鱼,鱼儿能在她脚下游来游去。有时候还跃出水面,似乎是怕她看不见一般。
去抓野味,野鸡昂首挺胸的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半点不怕人。
这一路上他瞪大了眼睛,一姐却好像习以为常,衬的他像个乡巴佬一般。
谢岱齐再次惊叹。
果然,是受上天宠幸的女人。
反观自己呢?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扒住她的大腿,坚决的扒住金大腿,绝对不能松手!
谢岱齐短短一瞬间就下了决定,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才是几辈子加起来最正确的选择。
此时,谢岱齐幽幽的叹了口气。
死乞白赖的赖上言言好像还在昨日,转眼间,他都四个孩子了。
也不知道此生还有不有洗刷抱大腿的名声。
谢岱齐想起刚刚想正名,结果那些黑大个转身就逃,自己又没了机会的事,整个人都有些抑郁。
“怎么了?从外面进来就一直叹气,你瞧瞧长生,这个家伙老是在学你打叹气呢。”周言词好笑的看着谢岱齐。
谢岱齐啊的抬了下头,正好看着长生学着他皱着眉头,那眉毛皱的跟蚯蚓一般。
然后仅仅四个月的他,嘴巴一张,小脸蛋一夸。
“唉…”
那叹气学了个十成十,丧的不行。
谢岱齐…
“你再学爸爸,爸爸就要打你屁股了哦?”谢岱齐一边笑着,一边上前在长生白嫩的臀部掐了一下。
又嫩又滑,简直好捏的很。
一不小心,谢岱齐又捏了一下。
哪知道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只见四个月白白胖胖的小长生,一副受到了巨大打击的模样,小手颤巍巍的指着爸爸,张着嘴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满是泪水…
你,你这个禽兽!早知道…
早知道让你倒霉一辈子拉倒…
长生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看的谢岱齐心头发毛。你这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辜负你了呢!
呵呵,当初你刷了几辈子的好感才抱得美人归,才抱上美人胆子就肥了啊!
长生才四个月,那一副我看错你的模样,整的谢岱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欺负孩子干什么,长生还是个婴儿呢。”周言词笑着道。
“不疼不疼,放心吧,你瞧瞧他都没哭,一点都不疼。这么小的孩子才不会骗人,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谢岱齐又示范了一遍。
手刚碰上儿子屁股,这奶娃娃便惊天动地的嚎叫起来。
好像被人掐了肉,痛极了一般。
周言词瞪着黑乎乎的眸子看着谢岱齐。
谢岱齐那手都还没收回来,震惊的看着长生。
“你…你,他…他,他骗人的。我都没捏他,我真的没捏他,他,他骗人的!这家伙小小年纪就骗人,他四个月就骗人…”谢岱齐震惊的瞪大眼睛,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长生哭的直哆嗦,心痛的周言词眼神剜了他好几眼。
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你掐了他,你掐了他!
“谁说这么小孩子不会骗人的?”周言词轻哼一声,谢岱齐紧抿着唇。
挖了坑把自己埋了,你说他倒霉不倒霉?
“哦哦,不哭不哭啊,坏爸爸坏爸爸,他再掐长生妈妈让他下去跟着车跑。”周言词抱着长生趴自己肩膀上。一边轻拍着肩膀安抚他。心疼的周言词不行,这孩子哭的直哆嗦,都快抽抽了。
谢岱齐看着那嘴里干打雷不下雨的混小子,居然咧着没牙的嘴,露出牙龈笑了。
谢岱齐瞪大了眼睛指着他。
周言词恰好转身:“你还威胁四个月大的孩子?”语气满是惊疑。
谢岱齐…
这,这特么还说不清了?!!
谢岱齐耷拉着脑袋,不知道为啥,有种被大佬支配的恐惧。就像…当初被老天爷所不喜一般。
真是见鬼了。
一群人看着谢岱齐那憋屈样儿,都没忍住笑了。
饶是最近舒沅被梦折腾的心力憔悴,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从那日见到了石棺中男人,她便整日做噩梦,梦见自己一次次将那女子拖出来,自己躺了进去。
为那石棺男子殉情。
她真的…真的好想…
“哎…”舒沅轻叹一声,周言词担忧的看着她。
舒沅纵横娱乐圈多年,一直孑然一身,极其自爱。连绯闻都极少传出,如今看她样子,只怕心中有些抑郁。
许多人穷极一生也想不起过往的记忆,如今舒沅知道那殉情一事,难免不会再次看上白衣。
那份情,能值得她活埋自己殉情,见到白衣,恐怕控制不住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