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六十八章 你说对了一半
“他娘的,妖族怎么也跑过来了!”
那两名人族大帝的脸色很难看,虽然红粼和蓝沁只是准帝层次的存在,但显然已经在附近待了很久,在此之前他们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毫无疑问一定有不比他们弱,甚至比他们强大的妖族修士在附近,若不然红粼和蓝沁等人也不至于敢走出来。
才堵到了魔族修士,又来了一群妖族修士,且境界都不低,妖族中还没有露面的强者似乎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存在,这对两位老人来说打击有些大,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为九天十地担心。
天幕与九天十地的关系很密切,虽不是实质的同一界,但相互之间连接的关系却已经差不了多少,不是天幕之中土生土长的外族强者成群地出现在这里,目标很明显,就是背后的九天十地,如今魔族和妖族都来了,人族是否还能保住九天十地是个未知的事情。
两位老人都是从远古落幕前的战争中存活下来的,所以非常清楚两个种族之间的大战是有多么的惨烈,如今两大族群,尽皆有着天帝坐镇的族群都打起了九天十地的主意,这对世世代代生活在九天十地的人族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们两个未免太势利眼了,好歹也是人族大帝,怎就忽略了我家女主人?”
蓝沁瞥一眼那两个人族大帝,笑容玩味地说道。
“女主人?”
两个人族大帝都不由一愣,这才注意到了柳如卿,看着柳如卿身边跟着的月诗等人,两位老人都不由得再次一愣。
无尽岁月以来他们见过无数的天才,但从未见过一群天才聚在一起,还尽皆都是女子,尽皆都是同一势力的修士这等状况。
尤其是柳如卿流溢着尚且不满四十岁的气血,却已经有了金仙境巅峰层次的修为,以二人的眼力直接便看出柳如卿的根基极其扎实,是他们自古以来见过根基最稳固的金仙境修士,且战力也凶残得一塌糊涂。
若是一般准帝见了,也无法完全估量清楚柳如卿的实力,这两个人族大帝却估量得清楚,看得明明白白,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惊讶。
“这两个妖族准帝是你的下属?”
两位人族大帝稍微回神,看看红粼与蓝沁,又看看柳如卿,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毕竟像柳如卿这样的奇才,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得见,且两名妖族准帝,看上去还不是寻常准帝,居然会称呼柳如卿这样的一个金仙境人族修士为女主人,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太过于匪夷所思。
“她们是我夫君的追随者,算得上是我的下属。”
柳如卿略微沉吟,而后点头道。
“这太不可思议,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那两位人族大帝喃喃自语。
这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有点大,要知道他们可是从远古时代存活下来的强者,参与过人族和妖族之间的大战,深知妖族和人族之间存在着无法消除的隔阂。
虽说人族并没有将妖族从九天十地彻底抹除,但在九天十地生活着的妖族,是完全不允许出现太强的存在的,就算再前面几座天层会出现纰漏,但只要有妖族修士在九天十地修成了圣祖果位,一定会被九天十地诸多人族强者围杀,要么选择自废修为,要么就是被直接镇杀。
所以说,九天十地断然是不会出现妖族准帝的,他们知道红粼和蓝沁一定是从洪荒天地来的,但就是这么两个从洪荒天地出来的要做修士,居然成为了人族修士的追随者,且心甘情愿称呼柳如卿这个金仙境的人族小修士为女主人,这实在是太过于颠覆观念了。
“甭管你们之间是怎么称呼的,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麻溜的说出来,别在这磨磨唧唧,省的待会有人族强者赶来,你我两方都得无法全身而退。”
魔族大帝受不了了,不明白红粼等人为什么这么多话,在人族的后花园,和人族废话个什么劲。
虽说红粼和蓝沁说了,柳如卿是她们的女主人,但两个魔族大帝是一点都不信的,洪荒天地的妖族他们也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被人族降服,尤其还是两个准帝层次的存在,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和这两个人族大帝有什么好示弱的,别伪装了,赶快让你们背后的强者出来,灭了这两个人族大帝,得到的天才地宝可以对半分,也可以全都飞你们。”
另一名魔族大帝也说话了,在他看来,红粼等人背后的妖族强者,必定是为了多拿好处才没有直接现身,虽然觉得这是白痴行径,完全没有直接现身讲条件的效果好,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鬼知道曾经一同生活在九天十地的人族和妖族,会不会因为他的吐槽,从而联手人族大帝直接镇杀他们。
“谁告诉你们我们是为了天材地宝来的?”
红粼看向那两名魔族大帝,语气淡漠。
“嗯?那你们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杀掉这两个人族大帝还不够,还想连我们也一起杀掉吧?”
那两个魔族大帝顿时警惕起来,毕竟在他们看来,柳如卿等人只是幌子,真正的强者还没有露头,由不得他们不谨慎对待。
“你说对了一半,我们是为了杀你们魔族修士而来,那两个人族大帝,倒是个意外,但他们既然愿意出手,我们自然不好拒绝他们的好意,毕竟能尽快杀了你们,并不是什么坏事。”
红粼笑道。
“你大爷的,区区准帝也敢大言不惭,简直是找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本帝如何灭杀了你们!”
听及红粼的话语,那两个魔族大帝顿时愤而出手,红粼的话语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羞辱,毕竟他们乃是大帝境无上存在,准帝虽然也很高贵,但在他们大帝面前可谓是不值一提,红粼竟敢如此对他们说话,简直与打他们脸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