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四十九章 钟声传遍无双宫
林南为泽悦留了四个字,一个字对应一个境界,她今后纵使没有更高层次的修炼法门,也无需再担心,只需参悟对应境界的字,就能一步一步修炼上去,直到步入道祖境为止。
林南并没有与泽悦多说什么,虽说泽悦的天资并不差,与伏菡公主和许浪相比也查不了太多,但他身边带的人已经够多了,如今出行都是一堆,怎么看都让他觉得不太方便。
尤其追随者多了后,他还得为追随者操心修炼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些追随者已经够他忙活的了,若是再多一些,他便真就成了古今未来第一人了,一个收了一群追随者,为追随者修炼的问题而四处奔波,致使没了自己休闲的空隙,这种事情只需想想林南就觉得恐怖,自然不会再容许自己见了天资好的修士就收为追随者。
“主上,您为何不将泽悦收为追随者?是怕天后不高兴吗?”
当林南撤去禁制,走出水榭,泽悦已经看不见他们了后,月诗稍微施展术法,使得声音只能传出三两丈远,这才看向林南笑着问道。
“如卿她们都在住处喝茶呢,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而且在我布下禁制后,还在一旁看着,不快些走出来?”
林南并没有回答月诗的问题,毕竟他要是说嫌麻烦,不想一直为追随者修炼的问题而忙碌,月诗必然是会很尴尬的,今后他再帮助她们修炼时,多少也会有些抵触。
“觉得有些无趣,在创建广寒殿之前我本就是四处奔走,打打杀杀的散修,创建广寒殿之后不得不坐镇宗门之内,后来寒月那丫头修成了仙尊境果位,但那时的我已经步入了仙尊境后期,且战力远高过同境界修士,在第一重天只要不遇见自高天层下去的修士,便算是无敌的存在了,世间无了敌手,便也懒得再出去走动,这才一直在广寒殿待着,直到遇见主上。”
月诗开口道,说着,停顿片刻,看一眼已放了下来的灵儿和林沫沫。
“遇见主上后,为了参悟主上传授的神通,便一直在安心地修炼,如今已参悟得差不多了,而我们行走的地方对我而言强者很多,恰巧两位小公主都是不安生的惹祸精,我觉着在这无双宫内,两位小公主必定能惹出不少热闹来,便跟来了。”
看过两个小丫头后,月诗笑着说道。
“才不是,才不是呢,月诗胡说,灵儿和姐姐才不是惹祸精呢,而且这无双宫一点都不热闹,才不像月诗说的那样呢!”
被月诗注视的时候,灵儿还当月诗是要夸一夸她和姐姐,已经做好了被夸的准备,还打算谦虚一下下呢,却没想到月诗竟是说出了这样一番‘不符合事实’的话,着实是气到了小丫头。
“灵儿和姐姐不是惹祸精,灵儿自己才是惹祸精,对不对呀?”
林沫沫并未因月诗的话而生气,而是看向灵儿笑问道。
“我…我…才不是呢!”
灵儿看向林沫沫,想说林沫沫胡说,但思量了一番后觉得,若是说姐姐胡说的话,小脑袋必定会被狠狠地敲上几下,那是极其不值当的,便只能委屈巴巴,又不得不怂怂地表示抗议。
父女三人和月诗在前方有说有笑,后方,方修和林茗却心绪紊乱。
方才在水榭之中,那一群被溺水的本土天之骄子,其中天赋最好的,与他二人差不了多少的,但就那样被林南给溺水了,丝毫不带犹豫的。
这使得三天前并没有看见林南对乾氏一族出手的二人,终于是明白了南玥城七大家族中的另外五家的老祖宗,为何会在见了林南之后那么忐忑不安,就如耗子见了猫一样。
林南之前说过让他们两个不用那么拘谨,他们也确实想放松一些,尽量不再在林南面前那么拘谨,但经过水榭内的一幕,他们是真的怕啊,想不拘谨都很难做到!
事到如今,身为本土天之骄子的二人,也已经明白了林南的心思,若是他们两个始终拘谨,无法放松心境的话,林南必定不会亲自传授他们术法神通,可才见过林南溺水一群同层次的天之骄子,这让他们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如今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听着小姐妹俩和月诗之间相互打趣的话语,二人对视一眼,都得见对方眼中渐渐出现的坚定之色,最终相视点头。
如今虽说依旧拘谨得很,无法放松下来,但他们一定要在宴会结束之前,在林南面前能够谈吐自如,不再因为林南的境界高过他们太多而忐忑不安,不敢与林南正常交谈!
“噹!”
“噹!”
“噹!”
厚重感很强的钟声敲响,传荡于整座无双宫,一个又一个本土修士自一座座宫殿内冲天而起,呼朋引伴,急切地询问着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钟声的频率,是他们本土修士出了大事后特定的钟声,一旦钟声响起,便说明发生了让他们无法容忍的事情。
无双宫内的人族修士也坐不住了,纷纷飞离自己所在的宫殿,向着本土修士聚集的地方望去,同时他们也都在不约而同地向无双殿方向聚集,做好了一旦本土修士向人族修士发难,他们便追随无双帝君,与本土修士决一死战的准备。
无双殿,一身白衣,风华绝代的无双帝君出现在最高层,遥望整座无双宫。
他是知道的,之前在修士居住的宫殿之外,有人强行划出了一块禁区,他想要阻拦都无济于事,他施展出去的神通犹如以卵击石,泥牛入海一般,划出禁区的那位存在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并非他所能比及!
他还知道,在那片禁区划出划出之前,有一名女子在水榭内参悟剑意,有三名人族和两个本土修士走进水榭,在一群本土天之骄子趾高气扬地走进水榭之后,那一片禁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划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