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不敢见她
韩六丫痛恨的发现她出不去西洼屯了,她的所谓离魂术不知道为什么就失效了。
韩李氏比她还着急,因为只有韩六丫越来越厉害,她所追求的长生才会更有希望。
老太太借着采草药的机会,村里村外的转,可她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和物体,更别说奇怪的人了,然后她还特意去关注着她们一家的那个监视人家里去看。
那小子没在家,他去地里干活去了。
仔细的回想,从头到尾都很正常,一点都没有异常的情况发生,而再远的她也就不能去走了。
现在因为这里的种子优良的原因,公社增加了民兵的队伍,偶尔的,田间地头,都是有人巡逻看守的。
他们都很认真,今年有百分之三十的社员将土地承包给了乔青玉,然后这些社员除去一些特殊情况的,其他,则是被乔青玉雇用种地。
不允许浑水摸鱼,不允许偷奸耍滑,有专门的人负责一组或者一小队的工作。
所以只要勤劳肯干,他们现在就和城里的工人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拿到十元的工资。
这不是全年的,可是到秋天的时候他们还会拿到承包费,承包费可以换钱,也可以换粮食,都是自己说了算。
从春耕算起,他们会领到八个月的工资,然后和一年的承包费。
初步测算,一个成年劳动力,一年到尾可以赚到八十元现金,这基本是固定的。
这对于全年到头手里只剩下几毛钱的人家来说,不亚于天翻地覆的变化。
家里人口多,劳力多的,一个月甚至能拿到将近一百元钱。
当然了,也有人说这还不如自己去种呢,最起码打到的粮食除了交公粮之外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可是马上就会有无数人去反驳他,你自己去种有这么优良的种子吗?有这么高效的绿色农家肥吗?
甚至是有一点,所有人都喜欢,就算秋天颗粒无收,他们只要是做到自己应该做的活计,那么钱一分不会少,承包费也不会差了,这是有县城给做公证的,也白纸黑字的写在了承包协议上。
当然了,这些人里都是勤劳肯干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对这片土地他们爱的比谁都深沉。
话扯的有些远了,不过韩李氏扫视了一眼西洼屯不远那一片麦田巡逻的民兵,韩李氏皱着眉头又回了村子。
韩六丫目前并不能去往太远的地方,也就是附近,但是基地家属院她确实能去,可是撞上乔青玉一次之后马上就被打了回来。
她现在还在努力查找原因,也找了一些古籍资料,她想,最可能的原因应该是乔青玉身上有什么东西,但现在她无从得知,并且也没有接近乔青玉的理由,哪怕乔青玉已经知道她就住在这里,也从来没到她这里来。
可能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也可能是不敢见她。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想要做的事情难度越来越大,尤其是乔青玉,基本上都在学校里,可学校太远,除非她去学校附近租房子。
想到这里韩六丫低声的说道,“奶奶,再过一个多月乔青玉就放暑假了,我们去学校附近租房子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这一个月我将三番魂体琢磨透彻。”
韩李氏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韩六丫,“行,这事奶奶也帮不上忙,你自己说了算。”
尽管这一天是周三,可是坐落于西川农业学院绿化带的一眼水井出水了。
学校没有给学校的学生放假,但是学生会的团支部的以及学校中层以上的一部分管理人员。再加上各个院系的导师班主任班长,这加起几百人都围在水井的周围。
不说他们附近干活的社员也都纷纷的跑了过来。
这里已经打井打了两个多月了,期间还断断续续的,据说是没钱了,要弄到钱之后又开始接着打,旁边的挖塘也提前处理好了,但是这些社员们都觉得这些学生就是拿钱霍霍着玩儿呢。
从古到今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这农田里就从来没有打出过一眼井过,前年的时候有个姓陆的大领导不也带着一群人来这里打井吗?
最后在测量土壤之后就放弃了,再也没有提起这茬。
所以这里说打井的时候一开始大伙都很关注,可后来社员们早已经就不当回事儿了。
但是却很佩服这些学生的毅力,因为在这样的荒沙地带,他们果真就将大麦草苜蓿还有水杨木都给种活了。
所以到了后来地里需要浇水的时候,他们主动就让他们去小河沟挑水,可惜的是因为用水量大,用了几次之后小河沟的水就干了,在那以后这些学生再也没有来,他们到这里来浇水,很多都是从家里带水。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素质就是高啊,后来他们对这也多了很多关注,只不过地里的活也多,他们这一片都是自己家的地,不像人家下溪公社有科研基地的人,将他们的土地承包过去做实验田,他们只能自己干。
忙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眼井已经打成了然后出水了,看着略有些浑浊的水被学生一桶桶的打上来倒到旁边的挖塘里,这些社员们蹲在挖塘边,有一个年龄大点的老人家不可置信的转圈走了一下,然后又去井边看了一眼,眼眶就湿润了,嘴里喃喃的说道,“祖祖辈辈都说了,这片地是打不出井来的…可哪里想到这竟真就打出来了。而且距离地面也不是很远,老天爷终究是给了我们活路的…”
虽然这眼水井并没有在西川农业学院绿化带的中央,但这也比这些人从小河沟高或者从家里带水要近了好多好多。
乔青玉就问勘探系的同学,“附近的土地你们都看过了吗?”
勘探系的苏同学点点头,“看过了,我们也是准备了一段时间,只有这片区域地下水距离地面最近,其他的实在太远,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打了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