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事,只是这个亏,我不会这么吃的!”那个春木风恼火道,而春一堂一听,顿时觉得有希望,“爹,你打算怎么做?”
“这小子,不是很狂吗?那好,我就和他狂到底。”这个春木风哼道。
春一堂狐疑,“爹,你打算?”
“我准备请鲁城主出面,而他的实力,不仅强大,再加上他身份在那,这小子,要是敢公然抵抗,就是和木海边城对抗,甚至和木海界联盟对抗!”这个春木风阴冷道。
春一堂大喜,“爹,那你赶紧去。”
“我这就去。”说完,春木风离开了,而那个秦神岳好奇道,“春兄,找城主,真的有用吗?”
“废话,这里是木海边城,而这里,谁最大?当然是城主。”那个春一堂得意道。
秦神岳知道林天性格,所以他迟疑道,“万一这小子,不把城主当回事呢?”
“不当回事?可能吗?这里可是木海界,而木海界所有城,都归木海联盟管理,要是他敢和城主对抗,就是和整个木海联盟对抗,你觉得,他有这个胆子吗?”木一堂继续说道。
秦神岳觉得有道理,而雪真人笑说,“如果鲁城主真的愿意出面,那这小子,就废了。”
木一堂得意道,“那是必须的。”
秦神岳则拍马屁道,“那我们等你爹好消息。”
“恩。”
...
此刻林天继续研究九兽灭神法宝,而那个春木风来到城主府,并且见到了城主,鲁元。
“鲁城主,我还以为见不到你呢!”那个春木风笑看一个老头,而这老头两手靠背笑道,“听闻春家主找我有事,我就来看看。”
春木风一看有希望后笑道,“确实有一个事要麻烦你。”
“哦?说说看?”
“我家里的祖传法宝被人偷走了,但这小子有点本事,我想请你出面收拾他,等事成之后,我愿意份上三百亿的神石。”春木风一口价说道。
鲁元立马两眼发亮,毕竟三百亿可不是小数目,但他很快平静下来笑道,“你都解决不了的人,那这小子不简单吧?”
“不,只有仙人境,但他有两个可怕法宝,一个能降人修为,一个能打出海兽的独特力量。”
听到这,鲁元立马两眼点亮了一样,“你是说,他有厉害的法宝?才让他一个仙人境如此厉害?”
“可不是,我还因此被困住了,还好使用了遁地符逃脱了,不然早被他弄伤了。”春木风一一吹嘘起来。
鲁元立马来兴致,并且看向春木风,“说吧,他现在在哪?”
“木山阁。”
“在这干什么?”鲁元疑惑,而春木风解释了事情经过后,这个鲁元苦笑,“这小子,还挺会藏的。”
“是挺会,但那个暗阁主,又岂能是你的对手?”这个春木风拍马屁道。
鲁元顿时蠢蠢欲动,毕竟有三百亿,以及林天那两法宝的诱惑,他当场笑说,“走,我们先去木山阁,好好会一会那小子。”
“是。”春木风大喜,立马带上鲁元,而且还暗地里通知那个春一堂等人前来观战。
...
一刻钟后,众人再次出现在木山阁的院子内,而那个暗乌看到鲁元,立马震惊起来,“鲁城主,你怎么来了?”
“我听闻,有人偷了春家主的东西,而且就藏在你这,所以,我来帮忙看看。”鲁元笑说,而那个暗阁主尴尬道,“鲁城主,春家主说不定是污蔑人的。”
“污蔑?不至于吧。”鲁元笑看这个暗乌,显然不见到林天不打算走一样。
春木风更是信誓旦旦道,“我们没污蔑他。”
“这。”暗乌迟疑起来,心中却暗骂,“这下完蛋了。”
显然这个暗乌也顾忌这个鲁元背后的身份,而这时,林天的分身站在阁楼外笑说,“找我吗?”
暗乌听到这声音,赶紧来到林天身边,并且介绍道,“他是城主。”
林天恩声,“我听到了。”
这个暗乌一脸无奈,“抱歉,我无法拦下。”
“没事,我来和他们聊聊。”林天笑看这个鲁元,而那个春木风立马对鲁元说道,“鲁城主,就是这小子。”
鲁元笑看林天,“小子,据说。”
“不用据说,肯定是他说的,不是吗?”林天笑说,而那个鲁元愣了下后苦笑,“看来,你胆识不错。”
“多谢夸奖。”林天笑了一笑,而那个鲁元笑说,“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木海边城的地位吗?”
“你的身份,不就是一位城主吗?”
“是这么回事,但木海边城,属于木海界木海联盟的势力,而我,自然是木海联盟的人。”这个鲁元以为林天会被吓到。
毕竟木海联盟,可是木海界最大势力,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
可林天完全没有放心上的笑说,“木海联盟,我也有不少老熟人。”
“哦?”那个鲁元狐疑盯着林天,而林天笑说,“怎么?不信?”
鲁元闪烁异样光芒,而那个春木风立马说道,“鲁城主,千万别听他忽悠,他就是想不让你动手。”
鲁元这才回神,并且清晰认识到自己来这目的后笑看林天,“这样,你把春家主的祖传法宝,还有你自己的两个法宝,交给我,我就不再管你,任由你在木海边城游荡。”
林天好奇一笑,“两个法宝?”
“对,就是削弱春家主,还有能打出海兽攻击的。”这个鲁元一一说道。
众人以为林天会马上妥协,毕竟鲁元的身份摆放在那里,可林天却突然笑了。
“笑什么?”这个鲁元疑惑问道。
暗乌也很想知道,而那个春木风和春一堂等人更是不明白。
直到林天笑看那个鲁元,“我能对付春家主,自然也能对付你。”
“什么?对付我?”鲁元有些意外,而众人都惊了,那个春木风则唯恐天下不乱,“鲁城主,听到了吗?”
春一堂也说道,“鲁城主,他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鲁元自然不高兴,还阴沉下来,“在这多年了,还从没一个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