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女频言情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86章 去司家,搞事情

  

司铭盛撂下狠话。

  

然而,司尚山也好,司笙也罢,谁也没有给他面子。一整夜,两人的电话被打爆,全是停机状态。

  

问章姿,得到的也是“不知情”的回应。

  

翌日,清晨。

  

阴雨连绵,司铭盛的寿宴如期而至,司家大宅里,天刚亮就热闹纷呈,冲散着整夜暴雨带来的低压、沉闷。

  

所有人,自发自觉的,对“司笙”、“司尚山”的名字,避而不谈。

  

司家别墅。

  

早起背诵单词的司风眠,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惊扰。

  

他狐疑地拿过手机,见到来电显示后,微微一怔,然后接通电话。

  

“爸?”

  

司风眠疑惑地出声。

  

“听说你跟学校请假了?”司尚山直入主题地问。

  

“嗯。”司风眠应了一声,“妈说今天要参加爷爷寿宴。”

  

平时司尚山不制止司风眠、司裳跟司家往来,他们跟司家关系还不错。以前司铭盛过生日,他们都会过去的,这次是七十大寿,且大办寿宴,按理,他们肯定都要到场才行。

  

“别去了,今天去学校,好好上课。”

  

闻声一怔,司风眠讶然道:“哈?那妈和姐——”

  

截断他的话,司尚山直截了当地说:“你跟她们说一声,可以不去。但她们若执意要去,也不用管。”

  

显然,司尚山料准章姿、司裳不会听劝,连直接通知的步骤都省了。

  

司风眠隐隐觉得情况不对。

  

稍作犹豫,他手指轻轻抠着椅子一侧,问:“大姐呢?”

  

萧逆自两天前起就开始请假,没有说明具体原因,但大致情况他也能猜到七八——大抵是易爷爷出事了。

  

至于司尚山,似乎是昨天得到消息,一整天都在外面,昨晚家里电话被打爆了,也没见他回来。

  

“你不用管。”

  

司尚山扔下话,就把电话掐了。

  

还想问几句的司风眠,怔怔地看着手机,眨了眨眼,又挠着头发,胡乱一顿蹂躏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试探地将电话拨给萧逆。

  

没想,打请假起就处于消失状态,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的萧逆,这次竟是迅速接了电话。

  

“怎么?”

  

徒然听到萧逆的声音,司风眠愣了几秒,没吭声。

  

等了片刻,萧逆似是等得不耐烦,又出了声,“傻了?”

  

“啊,”司风眠忙回过神,没计较他的话,赶忙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下午。有事?”

  

有事…但,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问。

  

——易爷爷是真的出事了吗?

  

——我爸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今天司家要公开司笙身份,她会到场吗?

  

——能不能告诉司笙,昨晚她没去司家,可能惹得司家不快…

  

太多的疑惑浮上心头,可,有的问题有明确答案,有的问题就毫无必要。

  

梳理着乱糟糟的思绪,司风眠总算慢慢冷静下来。

  

“易爷爷…”他张口。

  

“嗯。”

  

不待他问完,萧逆就给予肯定回应。

  

“哦。”司风眠心一惊,想到那慈祥冷静的老人,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的,片刻后,他才继续问,“姐的情况怎样?”

  

“没事。”萧逆简短回答。

  

“…哦。”

  

司风眠又没了话。

  

静默片刻。

  

倏地,萧逆主动开了口,“我们过两天搬家,去水云间。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过去玩。”

  

“哦,好。”

  

司风眠受宠若惊。

  

“不准对她起心思。”萧逆凉飕飕地提醒。

  

司风眠:“…”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此时此刻,司风眠仍旧忍不住爆出几个字:小智障!

  

易中正的葬礼,一切从简。

  

知道的,只有胡同的街坊邻居,以及其它知晓易中正病情的几个人。

  

三天,走完所有流程,简单而寻常。

  

上午,陵园。

  

天色昏沉,细雨蒙蒙。

  

来参加葬礼的客人,在举行完最后一项仪式后,一个接一个地告别。

  

一柄黑伞撑在头顶,遮着连绵如针的细雨,雨水敲在伞面,淅沥声音密集响彻。

  

伞下高挑的身影,身着黑色长衣,胸前戴着白花,如画的眉目里,冷清又淡漠,不掺一丝一毫的情绪。

  

在她身侧,站着挺拔的男人,手持着伞,浓眉紧锁,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透着几分担忧。

  

司笙忙了三天的葬礼,凌西泽全程伴其左右,寸步不离。

  

“笙儿。”

  

司尚山撑着伞,疾步走来。

  

易中正去世的事,他是昨天下午才知道的。

  

昨天本来约好跟司笙一起去司家的,没想临走的时候,司尚山发现司笙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联系到易中正的护工后,他才知道易中正的事,便匆匆赶了过来。

  

他还穿着在公司的西装,领带不知被扔哪儿去了,原本平整的衣服起了褶皱,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沾满泥泞,看起来颇显狼狈。

  

“你累了几天,都没怎么合眼,早点回去歇着吧。”司尚山担忧地说着,一瞥旁边立着的凌西泽,又小心地试探着,“让西泽送你回去?”

  

凌西泽,他知道。

  

凌家三少,在封城颇有名气,年轻能干,名下多家公司,皆是各行业的领头羊。就连他们偶尔提及,都不得不佩服有加。

  

只是没想,第一次见面,竟是在易中正葬礼上。而,这位被封城三成以上名媛觊觎的年轻总裁,似乎跟司笙关系非同寻常。

  

“嗯。”

  

看着司尚山紧张担心的表情,司笙终于点点头,神情颇为僵硬。

  

她看了一侧的凌西泽一眼。

  

转身。

  

凌西泽的伞紧随而上。

  

与此同时——

  

司尚山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在淅沥的雨声里尤为响亮、刺耳。

  

接电话的司尚山,俨然没有在司笙跟前的谨慎、小心。

  

“…来什么来,不来了!…不认就不认,谁稀罕!他不认,我女儿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大不了开个发布会,我跟全国的人公开…”

  

司尚山没好气地跟电话里的欧阳秋说话。

  

而,走出几步的司笙,倏地停下脚步,微顿,侧过身来。

  

凌西泽随之停下步伐。

  

他垂下眼睑,见到司笙眸色一寒,一抹戾气闪过,嗓音又冷又狠,“今天是不是司铭盛那狗东西的寿辰?”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司尚山一番“昭告天下”的宣言戛然而止。

  

司尚山震惊地抬头,从司笙口中吐出来的“狗东西”三个字,在他耳边全方位立体环绕,令他懵了懵。

  

“…是。”

  

半晌,司尚山点点头,自觉认下司笙“狗东西”的标签。

  

司笙抬眸,眸光冰冷,淡淡地看了眼凌西泽,说:“去司家。”

  

她导了一场戏,正憋着一口气,自是得见证它如何演完。

  

“嗯。”

  

凌西泽没有半分犹豫。

  

短短几秒,司笙忽然做出决定,司尚山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等他想叫住司笙时,伞下的二人,已经并肩走出一段距离。

  

司家大宅。

  

这是司尚山花大价钱购买的仿古宅院,虽未处于市中心,但占地面积广,恢弘气派。宅院雕梁画栋,长廊曲折,假山流水,曲径幽深,步入其中,有种回到过去、仿如隔世的错觉。

  

临近中午,宾客陆续到访。

  

“儿子,你看我头发有没有乱,要不要补个妆?”

  

临近司家时,见多识广的钟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拉着沉默寡言的儿子喋喋不休。

  

她这般,自不是为了司铭盛,而是为了司笙。

  

钟妈立志在司笙跟前保持完美阿姨的形象,以此来给钟裕提高印象分。

  

旁边,钟裕掀掀眼皮,懒懒看她,“司笙应该不会来。”

  

“为什么?”

  

钟妈脸上笑容赫然消失。

  

轻蹙了下眉,钟裕含糊地说:“有点事儿。”

  

前两天,易中正去世,钟裕是知情的。昨日还去了葬礼。

  

但,这种事不好跟钟妈。而且,司笙也没明确表示不会来司家。

  

钟妈不高兴了,“儿子,你怎么不早说?”

  

钟裕坦言,“我半路才知道你是冲着司笙来的。”

  

因不喜司铭盛,钟妈早就放话——绝不肯来寿宴。没想,今早忽然改变注意,清早起来拾掇自己,打扮得精致漂亮了,要跟儿子一起参加司铭盛的寿宴。

  

钟裕不明所以,还当她是闲得慌,直至半路,听她左一个“司笙”右一个“司笙”的,一直念叨个没停,才恍然明白过来。

  

钟妈兴致消减大半。

  

头发也不看了,妆也不补了,连随身携带的小包,都扔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钟裕无奈了,眉心一皱,又说:“应该。”

  

“意思是,也有可能来?”钟妈眼睛一亮,忍不住埋怨他,“你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的?”

  

钟裕识趣地闭嘴。

  

说话间,车辆已经开到司家大宅外,车一停,有佣人撑伞来接。

  

钟妈扔了一记白眼,“腐败、奢侈、做作。”

  

前一秒,钟妈还在车上吐槽,下一秒,下车的钟妈已经端上完美贵妇的笑容。

  

钟裕见怪不怪,漠然下车。

  

司家的势利,从待遇方面,即可窥见一二。

  

需要依附司家的家族、社会上不起眼的人士,由佣人接待,晚辈出来打声招呼;能跟司家平起平坐、财势相当的家族,各行各业小有名气的人士,由司家子孙这辈招待;有名望的世家贵族,则是领入内院,由司铭盛亲自接待。

  

钟家,明显处于最后一拨,直接被佣人领入内院。

  

钟妈虽生了个沉默内向、不爱交际的儿子,但本人却是舌灿莲花、八面玲珑之人,想当年也是名媛界鼎鼎有名的交际花。

  

见到司铭盛,纵然心里再不讨喜,端的亦是温和热络的风范,场面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这是我儿子,钟裕。”

  

不知怎的,话题就扯到钟裕身上。

  

司铭盛虽不关注娱乐圈,奈何钟裕时常出现在屏幕上,名气太大,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刚懂事的幼儿,各个年龄阶段的都认识他。

  

司铭盛自然也有所耳闻。

  

如今一看钟裕,便不遗余力地夸赞,“果真是一表人才。”

  

钟裕耷拉着眼皮,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司铭盛:“…”

  

这小子怎么回事?

  

给脸不要脸?

  

对于儿子任性的行为,钟妈习惯得很,没想着去责怪、教训,而是展颜一笑,迅速转移话题。

  

钟裕立在一旁,早已听得麻木,趁着钟妈跟司铭盛交谈的功夫,把带来的寿礼递给一旁的佣人。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行人来来往往的,地面被雨水浸湿,又湿又滑。

  

佣人领了礼物,转身欲走,结果一不注意,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跌,手中锦盒也自然脱落,扔了出去。

  

“哐当——”一声,锦盒砸落地面,未被包装、绑带的锦盒经外力一砸,敞口散开,里面的物品也就随之滑出,骨碌一下,滚到地面。

  

这一动静,一下就将在场注意都吸引过去。

  

钟妈和司铭盛的攀谈适时停止。

  

一双黑亮的皮鞋,停在锦盒旁边。

  

来人俯下身,伸手,将锦盒和礼物都捡起。

  

只是,在起身后,这人打量了眼礼物,颇为错愕地出声,“这——”

  

------题外话------

  

零点不更新了。

  

熬个夜,把这个情节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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