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女频言情 大唐技师

第859章 虬髯客的踪迹

大唐技师 扬镳 5964 2024-07-16 15:01

  

“你能有这种想法,说明还有的救。好,你自去联络。一旦有消息,就去你今日被打晕的巷子里等着,会有人联系你。”

  

“下官遵命。”江真暗暗心惊,更加认定李牧在城中早有经营,坚定了赶紧站队的心思,马上肃然道“那,下官这就告辞了,一俟有了消息,立刻报与侯爷知道!”

  

李牧挥了下手,自有人带江真离开。

  

李牧看着江真被带下去,视线收了回来,他呆呆坐着,深思了一会儿,将一碗热茶一口口啜干,舌齿生津时,这才起身,慢悠悠出了宅子。他走后,院子里人影窜动,不一会儿便把李牧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除了。就连泼水的痕迹,都神奇地消失不见。

  

从宅子出来,小径蜿蜒,约二十步外便是路边,这儿算是齐州城的‘富人区’,大户人家都有人看家护院,劫掠的人暂时还没敢过来。路边有一个供人歇脚的茶摊。李牧走过去,丢下几枚大钱。

  

那卖大碗茶的姑娘瞟他一眼,俏生生地道“贵人付多了茶钱。”

  

“多的赏你的。”

  

卖茶姑娘露出喜悦神色,又瞥了李牧的衣着打扮,认定他不是凡人,说不定是哪个大家的少爷,出来寻乐子了,舔了一下下唇,赶紧道“多谢公子。”忙不迭收了几枚大钱,放进夹袋的围裙当中。

  

李牧笑吟吟地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卖茶姑娘更加认定心中所想,贴过了过来,腻声答道“奴奴名叫翠莲。”

  

李牧这才察觉到姑娘意欲何为,赶紧拉开距离,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可不是这样的人。”

  

阿莲姑娘笑了,一副‘我懂’的样子,道“公子的心意,奴奴懂的。公子只要给够了钱,奴奴保准不会往外透露一个字儿,保准叫公子舒坦就是。”

  

“我真不是这意思,我——”李牧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我呀,就是想找个地方住。我是看姑娘在这儿卖茶,消息灵通。想请问姑娘,这附近可有客栈脚店可供住宿,我想住下来。”

  

“是呀,奴奴那儿就能住。大红花的暖被,年前做得的。”

  

“得,还绕不过去了。”李牧本想起身走,但转念又一想,就跟这姑娘走也没啥,正好还安全些。这城中的几个对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去这种地方吧?

  

想到这儿,李牧拍出一个五两的银元宝,道“那就在姑娘处借宿几天,烦请姑娘帮忙备一些酒菜,钱不够时,姑娘再说。”

  

“够了够了!”阿莲姑娘看到元宝,喜不自胜,这条街上,她的恩客也有不少,但拿银子出来的,还真是不多。一次性给出一整个元宝的,压根就没见过。这还能不往上贴?当下挽住李牧的胳膊,道“好!奴奴家中就有闲屋,可供客人歇宿!”

  

李牧知道自己解释也是白费,索性不解释了,笑道“那还不头前带路,等什么?”

  

“公子别着急么,让奴奴把摊儿收了先。”姑娘说着,便要去收拾,但李牧又是一个元宝拍下,姑娘立刻改口“这破盘子烂碗的,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公子咱们走。”

  

相比五两一个的大元宝,这点桌椅茶盏,的确是不算什么了。

  

江真被蒙上眼睛带离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但是心里松快了不少。他看到了希望,既然已经和李牧见了面,接上了头,一旦做成大事,那可不仅是能避免一场劫难,而且可以立下大功,前程无量。他没随着李佑来到齐州之前,曾在吏部做员外郎,李牧的事情,他都见识过,也远远望见过李牧,否则也不会一眼就把他认出来。李牧的行事风格如何,他很清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把事情做成了,会没有相应的回报。

  

当然,还有紧张。他是齐州的兵曹,对齐州的事情,没人知道的比他更详细,他知道,齐王虽然能调动的人马不多,但如果他的行动失败,齐王手里的人报复他本人及家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能用的人太少了,虽说奇袭王府不需要太多人,但…,得找个得力的帮助!”

  

王将军名叫王越。

  

将军只是一个敬称,他的官价当然够不上将军级别,实则只是一个校尉,但其麾下至少有亲兵十五人,哪怕其中有人不是那么的忠心耿耿,可靠的应该也在一半以上。

  

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人,手底下都会养着几个亲兵。这样无论调动到哪儿,手底下都有可用之人。这些亲兵与他们跟着的将校之间,几乎是一入伍就确定的关系,自此不再改变,所以,真要是离心离德,不听使唤的,有大把时间打熬他,跟熬鹰似的,再如何桀骜不驯的人,久而久之,也得俯首听命。

  

江真主意一定,马上就去找王越。

  

江真本还拐弯抹脚的提一嘴试探一下话锋,但孰料王越比他还要积极,他刚开了个口,王将军就满口应了。

  

他是外地人,赴齐州任兵曹的。王越却是本地人,全家老小乃至全族都是齐州人。江真这个兵曹并不直接带兵打仗,而校尉则不然,一旦两方直接兵戎相见,王越是一定要上阵的。

  

如此一来,拒抗天兵,这谋逆的罪名就尤其严重了些,至少比江真更加直接。齐王一旦失败,王越不但要身首异处,整个家族都要受牵连,他已是走上绝路,这时候江真跑来对他讲,自己联系上了大名鼎鼎的洛阳侯,王越怎能不积极?

  

“好!什么时候动手!王某全力配合!我手下,至少有八个人,绝对靠得住。本家兄弟还有三四个习武的,我一句话就能都叫来!”

  

王越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动手。

  

江真连忙安抚“不要着急,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冷静、谨慎。你挑那绝对信得过的兵士,加上你本家兄弟,都先做一番联系,等我消息。”

  

王越急道“火上房了,还等什么?”

  

“这点人肯定不够,我还得继续联系。这事儿没有后手,做就只能来一回,可不敢叫侯爷失望,若是事情办砸了,洛阳侯的脾气,你心里是有数的。”

  

“等我去齐王府打探一番,起码摸清各处警备情况,知己知彼,方能事半功倍啊。”

  

“快去快去!你快去!我先把我几个堂兄弟弄到军中来,你还少多少人,告诉我个数,人我都张罗了,到时候侯爷问起,我就说也就你的份儿,你看行么?”

  

王越急吼吼地就离开了,江真一瞧王越比他还积极,心中也是多了几分踏实的感觉,便径往齐王府…现在叫大齐皇宫走去。

  

齐皇宫里,负责临清一带募兵的平南王昝君谟正向齐王汇报军机“探马来报,在并州方向有人马调动。”

  

齐王惊骇,忙问道“不是李牧来抓我么?怎么又扯上了并州?来了多少兵马,是李绩亲自率军么?”

  

昝君莫道“来了多少兵马,臣一时尚未探查明白。不过当日与臣交战的先锋就有十万,前军、后军、左军、右军、中军、先锋…,如此估量,朝廷大军至少得十万人…”

  

齐王一屁股坐到那画出来的龙椅上,噗地放了个屁。

  

“父皇…看来是真怒了。”

  

平西王燕弘信变色道“十万大军?我们哪有这么多人?如何抵御?陛下,不如掳走城中百姓,我们入豆子冈为盗吧,臣去那里游览过,山高林密,极易隐藏,朝廷大军虽众,一时也奈何我们不得。”

  

“进山么?”

  

李佑还真有点意动,摸索着下颌,认真思考起了其可能性。

  

这时一名军士匆匆跑进来,大声禀报道“陛下,城外…”

  

齐王一个哆嗦“可是李绩到了?”

  

那军士一呆“李绩?什么李绩?”

  

阴弘智赶紧插口道“城外如何?”

  

那军士定了定神,道“有人在城墙下,射上来一封信,说让陛下亲自拆开!”

  

“肯定又是李牧那厮在作妖,不看!”李佑一挥手,刚要把军士撵下去,阴弘智说话了,道“陛下,还是看看,说不定不是李牧的心,也许是其他人的信呢?如今咱们正是用人之际,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如果此人是来投效,但却被陛下赶走了,消息出去,各地豪杰必不敢再来归附,若陛下善待之,则天下景从,大业可期矣!”

  

这种事情,李佑一向都是无所谓,看心情的。阴弘智这么说了,他便也随口道“那就看看吧——舅舅替朕看就行了。”

  

阴弘智把信接过来,扫了一眼,问那军士“射箭等人,现在何处?”

  

军士答道“还在城下苦等。”

  

阴弘智道;“放下吊篮,把人拉上来。记住,一定要恭敬。”军士领命而去,阴弘智转身面对李佑,道“陛下,臣请陛下率‘四方王’,以及文武官员,都到城门处迎接。

  

李佑一听老大不悦,正要表达不满的时候,看到了阴弘智的表情,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既然舅舅说了,那就去接一下吧。

  

很快,齐王府大开中门,大齐皇帝陛下领着他的四大天王,还有他的尚书令舅舅阴弘智,浩浩荡荡迎出“午门”。

  

此时江真刚刚进了午门,老远见齐王领人走来,急忙避到一边,待见其对自己毫不理会,就悄然折往侧厢了。他来此处,是想看看王府动静,看看各处兵马部署的情况。看到齐王过来了,就躲到了角落,等人都过去了,他才又出来,到了齐王府门前,径直往里闯。门口军士告诉他,齐王刚出门,他只说在此等齐王回来,便也没人再说什么了。

  

要知道江真可是如今的大齐兵部尚书,虽然没实权,但官职在,经常出入大齐皇宫,与几波儿守门的军士都相熟。

  

路上,李佑找到机会,问阴弘智,来者何人,为何如此大的面子,要他出城迎接。

  

阴弘智压低了嗓子,道“陛下,您还记得您小的时候,臣给您讲过‘虬髯客’的故事么?”

  

“虬髯客?!”李有登时眼睛亮了起来,道“自然记得,没有一刻忘了,怎么,等着的那人是虬髯客吗?怪不得舅舅让我亲自来接,手底下的人怎么办事的,岂能如此怠慢?!”

  

“陛下不要着急,并非虬髯客本人。”

  

“啊?”李佑登时有点蔫了,埋怨道“不是虬髯客,让此时江真刚刚进了午门,老远见齐王领人走来,急忙避到一边,待见其对自己毫不理会,就悄然折往侧厢了。他来此处,是想看看王府动静,看看各处兵马部署的情况。看到齐王过来了,就躲到了角落,等人都过去了,他才又出来,到了齐王府门前,径直往里闯。门口军士告诉他,齐王刚出门,他只说在此等齐王回来,便也没人再说什么了。

  

要知道江真可是如今的大齐兵部尚书,虽然没实权,但官职在,经常出入大齐皇宫,与几波儿守门的军士都相熟。

  

路上,李佑找到机会,问阴弘智,来者何人,为何如此大的面子,要他出城迎接。

  

阴弘智压低了嗓子,道“陛下,您还记得您小的时候,臣给您讲过‘虬髯客’的故事么?”

  

“虬髯客?!”李有登时眼睛亮了起来,道“自然记得,没有一刻忘了,怎么,等着的那人是虬髯客吗?怪不得舅舅让我亲自来接,手底下的人怎么办事的,岂能如此怠慢?!”

  

“陛下不要着急,并非虬髯客本人。”

  

“啊?”李佑登时有点蔫了,埋怨道“不是虬髯客,让此时江真刚刚进了午门,老远见齐王领人走来,急忙避到一边,待见其对自己毫不理会,就悄然折往侧厢了。他来此处,是想看看王府动静,看看各处兵马部此时江真刚刚进了午门,老远见齐王领人走来,急忙避到一边,待见其对自己毫不理会,就悄然折往侧厢了。他来此处,是想看看王府动静,看看各处兵马部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