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二章 无耻
“不,家国,我不离婚,我觉得(挺tǐng)好,这样(挺tǐng)好的,其实咱家(日rì)子过得一直都(挺tǐng)好,是我太不知足,是我一时犯糊涂,咱们有这么优秀的儿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可是我累了,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更年期,这都多少年了,以前没闹到家里人面前,咱们还能假装幸福的一家。
但是幸福吗?你在家对我难道就不是冷冰冰地,时不时还要冲我发脾气,搞得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说,算了吧,何苦这样凑活,离婚吧,家里什么东西都给你,我净(身shēn)出户。”
“大哥!”
“哥!”
李家学媳妇跟李梦拧着眉头,听到李家国要离婚,甚至净(身shēn)出户这样的话,二人心里越发着急。
“大哥,是我错了,是我做错了,你不能和大嫂离婚,你们有什么问题回去多沟通一下,你是老师,都能跟孩子沟通,怎么不能和大嫂好好说呢。”
“哥,是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该说你,你别生气,你就是生气,冲我来,别冲大嫂啊,大嫂其实人(挺tǐng)好的,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浩浩都这么大了,你们一把年纪闹离婚,不让人笑话吗?”李梦死命拉着李家国的袖子,希望他收回刚才说的话。
李家国却一言不发,待妹妹不拽自己的袖子后,朝门外走去,“我净(身shēn)出户,这(日rì)子还是算了吧。”
“家国,家国!”见丈夫摔门而去,女人慌了神,穿着拖鞋也追了出去,李荣浩呆坐在椅子上,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父母就要离婚了,父亲不要母亲了,他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浩浩,不怕,你爸妈只是闹矛盾,都怪二婶,先让他们两沟通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劝劝你爸,一定不会离婚的。”
李梦没想到今天闹成这样,低着头小声道:“爸,二嫂,我先走了,我不会说话,大嫂的事(情qíng),二嫂你帮我也配个错,多劝劝。”
李梦带着丈夫跟孩子走了,她有些心慌,大哥突然不要大嫂,让她有些慌乱不堪。
她仿佛看见现在的大嫂就是以后的她,“文昌,你会不会不要我?”
李梦的丈夫郝文昌微微一笑,“怎么会,我不会不要你的。”
听到丈夫这样说,李梦的心安了三分,不过她还是紧接着道:“文昌,我以后一定注意,我一定不跟你无理取闹,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我一定改。”
郝文昌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温文尔雅,可他心里却在冷冷说道,就是不要你,也要等拿到你们李家的财产,你改,你这个脾气这辈子都改不了,他不要一辈子在李家人面前低着头。
事(情qíng)闹成这样,李家学一家也待不下,干脆告辞,当他们下楼看到门外的小战士和车都已经没了,一看表居然已经一点了。
小保姆早都做好了一桌子菜,刚想叫大家吃饭的时候,看到李家国夫妻两口子闹矛盾,一时间没敢端菜出来,现在看大家都走了,就剩下老爷子和他的大孙子。
“老爷子,已经一点多了,吃中饭吗?”
李先德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李荣浩,似乎又穿透李荣浩望向远方,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李荣浩坐不住,他不能看爸妈离婚,“爷爷,我先走了,以后我再来看您。”
说完话,李荣浩也走了,诺大的房间刚才还满是人,现在就剩下李先德一个。
“都是钱闹的!”李先德慢慢从嘴里憋出四个字,儿子这样闹腾,不外乎仗着那些首饰,他有钱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换老婆。
“老爷子,吃饭吗?”小保姆见老爷子愣神,不得不又问了一遍。
李茹的婚礼顺利结束,但是严博良的婚嫁只批下来三天,而且因为特队(性性)质,他也不能出国,所以李茹之前的蜜月计划也跟田小暖一样只能取消。
婚礼结束大部分人散了,只有一些严博良的老战友们吵着要闹洞房,跟着一起回特种大队家属院了。
何思耀跟莫若一起把林岚送回家,田小暖跟丈夫一起把闪闪送回去,车上付闪闪拆开红包笑得眉眼弯弯,“小暖,严大队给了我一千块,好开心,小暖,你快看看你的红包有多少。”
田小暖从包里掏出严博良给的红包,何思朗看了都吓一跳,“这么厚?”
田小暖掏出来粗粗一数,“一万块。”
“哇,小暖你发财了,好多钱。”付闪闪笑着喊道。
“这么多,严队怎么了,突然给你这么多红包?者都有他两月工资了,这可不是严队过(日rì)子的风格。”何思朗觉得这红包真是太多了。
“闪闪,到时候请你和莫若吃饭,今天是不行了,中午吃太撑了。”
“好。”
一听吃好吃的,付闪闪一路扳着手指头念叨吃啥,直到念叨回家。
何思朗跟田小暖二人到家后,田小暖才开口道:“严队这个红包太大了,思朗我不能拿。”
“严队这几年对你一直心有愧疚,好几次任务把你也牵扯进去,还让你冒着风险,几次昏迷,他难得有机会给你点什么,算了,拿着吧,你拿着他也能稍稍安心,对了三天后咱们回家,我妈说李茹阿姨三天娘家回门打算去我们家,因为她在这娘家也只这个样子,所以我妈让她来我家,就把她当亲妹妹了。”
“嗯,思朗,我有事和你说。”田小暖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现在的能力告诉丈夫。
看小妻子一脸严肃,何思朗示意让她先做着,他去厨房倒了两杯柠檬水,田小暖喝了两口水,咬着下嘴唇想了半天道:“思朗,我能治好严大队。”
何思朗有些不懂,看着妻子,眼神在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严大队(身shēn)体内的弹片,我可以取出来,不会伤到他的神经。”
“什么,你怎么取出来的?”何思朗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其实事(情qíng)说来话长,从一年多以前,我发现我的气场不光可以用来干扰别人,也可以用来辅助和帮助别人。
爷爷从医院出来了,我就经常用自己的气场给爷爷梳理,爷爷年纪大了,气场里杂质多,许多地方不通畅。”
“所以爷爷的(身shēn)体现在似乎比以前都好了?”
何思朗突然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