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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师父深夜拜访

徒儿你自寻死路 魔溟星 3211 2024-07-16 19:40

  

为了在比试前突破神功四阶,玉絮一门心思沉入修炼。

  

于是,玉絮小院内,闲琐杂事有人做,玉絮的修炼她也无需操心,染玖闲了下来,她便要去干留在昆吾最重要的正事了。

  

内门弟子的住处离昆吾峰不是太远,作为内门弟子的婢女,在昆吾山上行走,也不受太多管辖。

  

她顺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潜入了玉虚宫,并藏在角落偷偷摸摸的看着她的混蛋大徒儿烬天。

  

烬天屋子里的血腥气淡了一些,但还是有的。这证明他那奇怪的伤势并没有好,只是呕血的情况比起前些日子,应当稍微好了一点吧。

  

染玖来时,此刻的烬天,正坐在榻上打坐。

  

见他十分专注,染玖的唇角微微勾起,她就干脆给他施展了个昏睡术法,见他缓缓躺到了床上后,她便到了他的书房书柜上,翻起了他的书册。

  

她想看看,他如今平日里看得什么书,以及,查查他因何背叛了自己的线索。

  

事实上,虽然烬天如今只有两魂三魄,可谓是魂魄丢了一半,但是千年来和那个女子的魂魄对抗之下,他的神识,却异常强大,这就是为何孤夜带着染玖隐身,他还能感知到染玖的原因。

  

因此,他清醒着的情况下,染玖隐身进了他的卧室的那一瞬间,他便知道,她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假装被她放倒之后,便也没再起身,没有惊扰。

  

毕竟,师父来看他,如今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染玖一本一本地翻阅着这些他常看的书册,都是些正儿八经的的正道修炼法门。

  

路子太歪了,她一点兴趣也没有,略。

  

她又翻起了他的私人物品,留下的随笔啊什么的,内容倒是挺多,关于昆吾上上下下什么都有随便写写,对天下各门派的一些想法也会随便写写。

  

嗯,这个有意思,收了!

  

她翻来覆去找了半晌,最终确定,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和她有关的东西。

  

染玖又将整个屋子整个上蹿下跳地倒腾一遍之后,最后只剩下她这个徒儿的榻还没搜过了。

  

很多人都喜欢将自己最隐蔽的秘密放在枕边,不知道,烬天会不会也这般做呢?

  

染玖向烬天走了过来,装晕的烬天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紧张。

  

她翻起了他的床垫,因为烬天躺在那儿,染玖翻床的时候不免是有触碰到他。

  

烬天的心跳又漏了几拍。

  

染玖翻动了他的枕头,在他的床头枕头下面,又翻出了一本随笔,这种东西放在枕头下必然是枕边书了,染玖拿起来看了看。

  

咦,这好像是他小的时候,她随手给他编的一套修炼心法吧。

  

他还在练吗?都早一千年了,早不适用于现在的他了。

  

染玖将随笔放了回去,又嗅了嗅。

  

他的床边,血腥气还是挺重的。

  

一粒保命的乾元金丹,居然救不了他?他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乾元金丹,是染玖给自己备的保命丹药,她只有三粒,是在生命垂危之时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极其稀有,可谓世间难得。

  

她看了他两眼,犹豫了会还是拿起了他的手,道,“你若不是死在我的手里,那便挺无趣了。”

  

烬天不敢动声色,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

  

染玖探了探他的脉搏,和之前一样,没有毛病,只是虚弱。她再次将自己的神识沉入他的体内,他体内,依旧没有任何毛病。

  

一粒乾元金丹都治不了的毛病,究竟是什么病?

  

染玖的手里出现了三根银针,分别插入他头上的三大气海,她打算尝试以刺激气海来逼出他体内的异常来。

  

然而,除了血液流动加速这些正常的反应,其他任何异样的反应都没有。

  

染玖将三根银针取了出来。

  

她放弃了。

  

染玖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怎得如此奇怪,生个病也生得如此奇怪?”

  

被拍着脑袋的烬天未动声色。

  

“看来,不用我亲自动手杀你,你自己也能把自己给整去世了。”

  

染玖站了起身,她在这里待得够久了,是时候得离开了,不过吧,离开之前,小教训是一定要给的。

  

染玖想了想,又笑眯眯的在烬天的长靴子,放了几枚小暗器。

  

靴子长,穿的时候不一定能发现,若是没发现,脚伸了进去。

  

流血什么的一定是少不了的!

  

屋外突然响起了动静,像是烬天的婢女给他端来了茶水。

  

染玖见状,不便久留,立刻闪身,从他的屋子离开了。

  

染玖离开了有一会儿,烬天才坐起了身,婢女敲门半晌没有动静,以为掌门休息了,于是离开。

  

烬天的神色舒展了许多,他轻轻一笑,看向了摆放整齐的那一双靴子,眉眼上扬,没有犹豫,直接将脚伸了进去。

  

随后,站起了身,走了一圈。

  

暗器刺破了他的脚,红色的鲜血将白色的靴面整个染红。

  

烬天还是十分愉悦地走完了这一圈之后,才脱下靴子,将扎入了肉里的暗器给拔了出来。

  

他本就日常失血,如今再失血,脸色更加苍白。

  

但他没有一分不悦,笑意浅浅地自语道,“师父给的惩罚,定然是得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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