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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2章 求助

快穿:我只想种田 沧澜止戈 4135 2024-07-16 15:49

  

领导人沉默片刻,说:“如果是她,总归于我们没坏处,可她的所为就有隐蔽性的暗示了,我们不宜去刺探。如果不是她,我们也多一个神秘的强者埋伏,更是好事,恐怕我们也找不出来,就更没必要去追究,否则对我们宣布白鉬脱困也是冲突的。“

  

他的身份注定格局不一样,轻描淡写就定下了基调。

  

章鹊跟苏挽墨离开会议室后,章鹊有些惊讶,因为苏挽墨这次没有推辞部门工作。

  

她可一向不喜欢把自己参与到国家公事里面。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谁又能独善其身。”

  

苏挽墨这一路就没闲下来后,身上衣服上还带着血,脸上略有疲色,但两人都没提多休息什么的。

  

事儿办不好,后患无穷,以后还怕没得休息?

  

“关于秦鱼这个人,你怎么看?”章鹊倒不是对秦鱼观点不好,他是有点谨慎。

  

因为他想拉秦鱼进特殊部门,但又觉得希望不大。

  

“不熟,没法看,但这个人,若时局必要,她会动得比谁都快。”

  

“额,我觉得你们挺熟的。”

  

苏挽墨也不想再说,但章鹊忽说:“俞诃给了我很大的提醒,日后,我们得注重对内部人员的检验了。”

  

非常时期,可以成隐患的可不止是邪人份子,己方人员也有可能堕落。

  

苏挽墨沉默了下,忽看向窗外,轻轻说:“凡人皆双面,神魔两不知。”

  

章鹊听出了其中隐秘难掩的深度,他想起了什么,也沉默了。

  

市郊区外,就算秦鱼一家这两年常住北京,但秦远两夫妻也时常回来,若是没回来,也有人专门打理,不过今天别有一些生气,管理果园农庄的人也比平时更加谨慎卖力。

  

因为主人家回来了。

  

主人家也在忙碌。

  

秦鱼在树上摘荔枝,底下胖娇娇搭手接果子。

  

“诶,快点快点,你怎么这么笨,那边一个,那边一个,好大的一个。”

  

以秦鱼的身手便是一眼卷了几棵树光光都是轻而易举的,不过也没必要。

  

这是一种乐趣吧,但~~死胖纸可真够贱兮兮的。

  

“你再说我砸你啊~你看看你都这么胖了还不上树锻炼,话说不该是你摘的吗?你说要给温兮摘荔枝吃的!”

  

让娇娇陪着温兮去了一次欧洲说服威廉子爵,也不知温兮给它喂了哪些好吃的,这死胖子一回来就叛变了,对温兮腻得很。

  

娇娇原地站起,叉腰说:“哼!我只是一只猫猫,表现得太聪明能干别人会怀疑我成精的,你不知道现在是建国后吗?”

  

你还挺有远见是吧!

  

你特么看看你那成精的骚姿势!秦鱼气笑了,“你那饭量可不像是建国后的,倒像是上天后的。”

  

麻痹哦,又说我吃得多,娇娇嘟起嘴,“我吃得多又怎么样,我吃不胖。”

  

秦鱼睨它。“你这话语病很厉害。”

  

娇娇:“你个山炮,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体胖瘦都是可控的吧,我弄这个体型,只是为了维持我可爱的样子而已。”

  

秦鱼似吃惊,“这样啊,好厉害哦,那你变一个苗条样子给我看看。”

  

娇娇顿时吃瘪,“以后。”

  

秦鱼:“现在。”

  

娇娇气坏了,“在这里我受限制拉!等我离开地区就可以了!而且你让我变我就变?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才不要!”

  

他嘟囔着的时候,忽看到秦鱼脸上的笑,顿时明白了,这人故意的!

  

“臭鱼鱼!你等着。”

  

娇娇抓起小背篓背上就窜上了秦鱼所在的树上,一边打她,一边抢她要摘的荔枝一人一猫闹腾得很,不过没一会秦鱼就停下了,因为苏挽墨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他们。

  

秦鱼站在树上,看着苏挽墨走近。

  

“完事了?挺快啊,来找我干嘛?”

  

“还好,毕竟只是一些小喽啰。”

  

苏挽墨没全回答,只是随手摘下边上的一颗荔枝,扔进娇娇背上背篓。

  

娇娇忙鼓掌浮夸得很。

  

秦鱼睨了娇娇一眼,问苏挽墨:“你爱吃荔枝吗?”

  

“一般不爱。”

  

“哦,那就”

  

“你摘的话,不要白不要。”

  

秦鱼脚下一跨就从这边的树梢到了另一棵树上,也问苏挽墨来意。

  

“是你吗?”

  

“你是问你们那个监狱的事?你怀疑我?”

  

“嗯。”

  

要不要告诉苏挽墨呢?其实没有非瞒着的必要。

  

但不瞒着,就会扯到隐藏实力,

  

因为涉及隐藏实力的必要,就得说——她得预防白鉬看穿她实力,出于谨慎保留,把灵魂留在中转站,花大价钱买一个承载体,舍弃血脉肉身,她就杀不了对方,又不能天天蹲在冰牢里,所以只能这样。

  

但这些不能对苏挽墨说。

  

除非苏挽墨她你们懂的。

  

秦鱼笑了,站在枝干上俯视她,若有所思,“所以他是真的被干掉了,而不是传闻中的逃走?苏挽墨,你这是给我送情报啊。”

  

秦鱼停下摘荔枝的动作,对这个消失似乎十分看重。

  

苏挽墨看她表情不似做伪,心里也不太确定。

  

她也知道这个人最擅演戏,以假乱真,所以特别难揣测。

  

“我觉得,针对这件事,你们肯定开过会,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再问我,怎么,出事了么?”

  

苏挽墨沉默片刻,说:“我是怕出事。”

  

这话也会从苏挽墨嘴里出来?

  

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你的怀疑跟梅烬林有关。”

  

“是,我没把握,又想得一个确认。”

  

“首先,你是有预感吗?”

  

“有。”

  

苏挽墨看到娇娇跳下来,弯下腰替他解下小背篓,然后轻轻揉了下娇娇的肩头,动作算温柔,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容易接近的人,就算待人体贴也是有距离感的。

  

娇娇忍不住转头看她,却看到这人眼里化不开的几分忧郁。

  

抬起头,苏挽墨看向秦鱼,“自打白鉬开始动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目的之一在你,另一个目的,在他。”

  

秦鱼皱眉,她对梅烬林是尽量回避状态,基本不会去主动刺探他的事,她知道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后者最好的,但苏挽墨不一样。

  

诚然,她心中有禁忌,不得不回避后者,但一旦涉及到后者安危,她会不顾一切。

  

比如为了梅烬林,她才会来找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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