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巴蒂彻底疯了。”
“居然还敢和主管雅各布签订契约,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脑袋有坑?!”
“肯定有坑,还是被门夹过的那种,输掉的话,不仅要倾家荡产,还得遗臭万年啊。”
“一吨的大便,这怎么吃,拌饭吗?!”
“可是巴蒂也未必会输。”
“放屁,两个月诈骗十亿宇宙币,你还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那么好赚。”
“的确如此,如果巴蒂想和我赌,我肯定也赌了,稳赢的赌约。”
“钱多的话不如给我,全部拿去打水漂了,巴蒂真是个蠢货。”
任务殿内,众多幻族的人议论纷纷,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巴蒂居然会答应这样愚蠢的赌约,个个都认为这小子可能是脑子进水了。
他们都是十分怜悯的看着夏平。
夏平没理会其他人的声音,而是直接离开了任务殿。
可是才刚刚离开任务殿,前面忽然出现一道人影,那是个女子,很是成熟,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上散发出雷劫境的强大气息,几乎不下于刚才的主管雅各布。
“巴蒂,你疯了吗?为什么和雅各布签订这样的契约,是嫌弃自己的下场不够凄惨,还是想自杀?”这蓝衣女子皱眉看着夏平,态度很是不满。
“你是什么人?”
夏平挑了挑眉。
“我是什么人,一段时间不见,连我艾玛都忘记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蓝衣女子气极反笑,怒瞪着夏平。
“嗯?”
夏平一下子就得到了从巴蒂传过来关于艾玛的信息,艾玛是劳伦斯家族的一位长老,实力在雷劫境巅峰的境界。
巴蒂也是劳伦斯家族旗下的一个小家族的子弟,事实上是归于劳伦斯家族管辖的。
在幻族当中,基本上都是由一个大家族,一个大家族互相统治的,一个不朽圣人就能开辟一个家族,成为一方势力。
众多小家族就会依附在这些圣人家族旗下,获取各种各样的资源。
而劳伦斯家族便是由一尊女性不朽圣人索菲亚创建出来的,艾玛就是劳伦斯家族的一位长老,和巴蒂曾经有过交集,算得上是他的顶头上司。
“哦,原来是艾玛长老,你找我有什么事?”
夏平露出一副想起来的模样,询问道。
“还问我有什么事,你这样的行为知不知道会给劳伦斯家族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一个输掉契约不打紧,但是这会让整个劳伦斯家族因为这件事而蒙羞。”
蓝衣女子艾玛怒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掉?如果赢了又怎么样,你会陪我睡一晚吗?”夏平笑眯眯的看着蓝衣女子艾玛。
“你!”
艾玛气得脸蛋通红:“好你个巴蒂,现在都油嘴滑舌到这种程度,连我你都敢调戏。”
她完全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调戏自己,还想睡自己,简直是胆大包天。
难道实力得到了进步,心态就膨胀到了这种地步不成?!
“算了,给我睡,我也怕,毕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女人了,如狼似虎。”夏平摆摆手。
艾玛气得七孔生烟:“闭嘴,你说谁是老女人,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她简直恨不得将这混蛋爆锤一顿,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夏平却是没有继续理会,直接从她身边离开,前往任务殿附近的传送阵,这个传送阵可以将人传送到幻界各个地方,相当于公交。
他进入传送阵,当即大阵震动,斗转星移,立即将夏平传送到另外一处地方,那是幻界当中也十分有名气的城市。
同时也是劳伦斯家族统治的一座城池——劳伦斯城,占地一百万平方公里,是商业文化旅游都极为出名的城市。
至于巴蒂的家则是劳伦斯城市中心的一栋高层的公寓当中,在四十五楼,居住面积三百平方,复式住宅,毕竟他好歹也算是幻族当中的小贵族,有套房子很正常。
可没想到,艾玛依然从任务殿当中追了过来,一副吊靴鬼似的。
“巴蒂,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赢得赌约?”
艾玛眼神灼灼的看着夏平,她觉得眼前的巴蒂似乎自信满满,完全没有气馁的感觉,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顿时觉得这巴蒂似乎有几把刷子,或许并不是鲁莽行动,而是有自己的算计。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夏平懒洋洋的说道。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是劳伦斯家族的长老,你的一举一动都对劳伦斯家族有着莫大的影响,你想做什么,我必须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作弊,但是在幻族契约之下,根本无法作弊?”
艾玛很是疑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能帮什么忙?别给我捣乱。”
夏平摆摆手,就好像驱赶苍蝇一般。
“哼,我可是劳伦斯家族的长老,和索菲亚家主很熟悉,有三分薄面,如果你这次立下功劳,也不是没办法在劳伦斯家族更进一步,获得高位?”
艾玛沉声道。
“也就是说你很有权力?能不能让我成为宝库守卫?”
夏平心中一动,或许能从这个艾玛面前找到方法。
毕竟他进入幻界的目的,就是为了靠近幻族宝库,发一笔横财。
“成为宝库护卫?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想法,不过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肥缺,不少人在争夺,如果你立下功劳,得到索菲亚家主的赏识,得到这个职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艾玛信心满满。
“有意思,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跟着我回家吧,我想做什么,你可以在旁边看看。”夏平朝着巴蒂的家飞了过去,速度不紧不慢。
“哼,我倒是想看看你准备搞些什么花样。”
艾玛也不怕和巴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遭到不测,自己可是雷劫境大能,实力不知道比这个巴蒂强大多少。
如果这小子胆敢有半分不轨,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而且她也十分好奇这小子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似乎这个赌约在这小子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仿佛是轻而易举便能完成的一件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