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一觉醒来,看了下江湖界面,果然有高达500点的单次收入明显是邻居家两口子的,还有两拨呢,两个人一共给贡献了1200点。还算不错,潜力不低。
把这事儿丢过脑后,他开始画画,殷丽的形象在正中间,是特别庄重的一个样子,他最先细画的,也是他。
至于付健他们,还从垃圾桶里找弹药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真是诚心诚意啊。
“好多垃圾啊,妈妈。”
从晚接班把儿子接回来,夫妻两个就看到多了一倍的垃圾袋,堆在他们门前,俩挂在门把手上,一个小点的挂在了猫眼上,还在滴水,黄乎乎的,不知道是啥玩意。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总不能天天堆着,这不臭死了么?”老公一阵嘀咕,“不行,得找他说说。”
当然,门还是敲不开的。
“找物业。”
电话拨过去,“物业,你们赶紧过来,这没法过了。林海文太过分了。”
“不好意思啊,现在太忙,稍后我们过去。”
“哎,你们什么意思啊?林海文一叫,你们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我们普通老百姓有事儿你们就推脱是吧?”
“不好意思,我们会尽快上门处理。”
“我告诉你们,五分钟,五分钟看不到人,我就投诉你。”
“不好意思,你稍等一下,工作人员会尽快前往处理。”
赵经理撇撇嘴,“放心好了,她投诉也是找我。”
“不会闹大吧?”
“怕什么,一个小时后,你再过去嘛,谁说我们得第一时间到的,不许我们忙一忙?”
敲不开林海文的门,又喊不来物业,夫妻两个只好穿着上班的衣服,一个西装笔挺,一个是职场ol。把垃圾袋一个个丢到林海文边上。楼道里头,一股熏人的味道幸好这栋楼有点年份了,并不大,是三单元的,林海文一个,对门一个,还有一家,反正也没见过,估计是不在这里住的。
“这样不成啊,林海文估计住别地儿去了,就这么堆下去,我们怎么过日子啊。”老公洗了个澡,还觉得身上有味儿,“你说你,就是太蛮了,你给人家洗了,不就得了么?”
“哦,这个时候说我了?那会儿你怎么不出来掏钱啊?你儿子喷的是漆啊,你知道不知道?洗掉,墙还得重新刮,没有几大千上万的,你以为搞的定啊?”女人火气也很大,“想这么逼我,物业不肯来,大不了报警嘛。”
片警又接到电话。
“唉,这闹得呀,这会儿换那个女的打电话了,也不知道林海文怎么弄她了。”中年片警也是头疼,“你说说,怎么就不能自个儿洗了,我们再批评一下,那人家也不会再喷他了呀,这不就安安分分没什么事儿了么?”
“嘿,您境界高,反正是我,我也不肯啊,凭什么啊。”
“要不咱是普通人,这个林海文,你不知道,有钱有名的,还以为素质能高点呢。”
同事撇撇嘴,不说话了,这跟素质有什么关系啊,素质高就得吃亏啊?所以说,这就不一个能有高素质的社会。
中年片警带着人来了,顺道喊着物业一起,一进楼道,这股味儿啊。
“哎呦,这是什么?”
“您看看啊,林海文找人弄的,这还怎么过日子啊?”女人开始抹泪了,“你说说,他一个大名人,这么欺负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经理对林海文这一招,那也是…没想到啊。
“那您给人弄掉啊,那些漆。”
“要弄,也不能我一个人出啊?我顶多给他出五百块钱,剩下的,他得自己掏。”女人报警前,也是考虑好了。
赵经理都笑了,“500?连人家门口这毯子,都不够赔的。”
“那也不是只有我们的错啊,孩子去喷漆的时候,他就应该及时制止啊,要不然能有这么大么?”女人说起道理,也是相当牙尖嘴利的,“这事情,他有更大的责任,谁让他不看好自己家门口的。”
“那你这,不也没看好自己家门口么?”
“咳咳咳,”片警跟物业赵经理还蛮熟悉,瞪了他一眼,跟业主吵起来,这还行,“赵经理,你把林海文喊过来,一起处理一下嘛,总不能这么你来我往的。”
赵经理还真有林海文的电话,登记的呀,“我可不确定人家会接啊。”
林海文还真接了。
“喂,赵经理啊。”
“林先生,您看,能不能回来处理一下事情,派出所的也在。”
“处理什么呀?我昨儿没住家里啊。”
“就是那个垃圾袋的事情啊。”
“垃圾袋?什么垃圾袋?”
女人一听,火大了,“林海文,你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呢?就是你弄得,你缺德不缺德?”
“臭杀猪婆子!”
几个人当场石化。
“噢噢噢,不好意思啊,我家鹦鹉抢电话呢。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垃圾袋?”
鹦鹉抢电话?还能更扯淡一点么?
赵经理乘着女人在发愣,把电话给拿了回去,点开了免提。
“林先生啊,我是我们管片派出所的啊”
“哦,那什么,锦旗还没做好呢,等做好了,我再给你们送过去啊。不好意思,我这会儿有点忙,哎呀哎呀,鹦鹉又要抢电话了。”
林海文把电话递到小黄嘴边,做了个口型。
“死鬼!”
“臭不要脸的!”
“杀猪婆子!”
滴滴滴…电话断了。
“一个一个,都挺能耐的啊,”片警被林海文讽刺一句,生气了,“赵经理,你们不是有监控么,调出来看看嘛。”
看到的当然是付健他们几个了跟林海文也扯不上关系啊。重要的是,赵经理居然也没说那一栋的业主,也是林海文,因为留的联系方式,是付健的,所以压根也没有人发现。
电话打上去。
哗一下,8个20多的小伙子,最矮的175,把楼道都挤没了,片警说话前,都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啊?”
“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