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酒,当初一点事没有,还乘着酒兴,给他写了一幅作品。可回到宾馆后,酒劲完全上来了。
这半斤酒,居然是普通酒的两倍?
不可否认,杜书记家这酒,绝对是高度酒泡的。又放了冰糖,口感好,喝起来很甜。
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抽了一支烟,他就在心里道,杜书记到底是想留我吃饭?还要是跟我谈个人感情的事?
又或许,他的真正用意,是要我给他写一幅作品。
对于老板的用意,顾秋还真的不太懂。
按理说,他不可能干涉自己的爱情,既不是父母,又不是长辈,可他为什么叫自己不要急着找女朋友?
抽了支烟,酒劲涌上来,顾秋心道:还是先去洗个澡,否则这就睡着了,多不舒服。
酒店的房间,都配了浴缸,虽然有人说,缸浴很不卫生,经常地有不干净的东西。
但这里的浴缸,天天都有人消毒,卫生工作还是非常到位,因为经常有领导入住。
顾秋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坐在浴缸中。
没想到他洗着洗着,居然睡着了。
走廊上,出现一条纤细的人影,这人走过顾秋房间的门口,咦了一声?
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莫非有小偷?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亮着灯。
“有人吗?有人吗?”
根本就没有人回答,浴室里传来水响。莫非在洗澡?她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应。
浴室的门呢,同样虚掩。
不会出事了吧?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吓了一跳。
真要是出了人命,那还得了?悄悄地推开浴室的门,顾秋果然在浴缸里躺着,一动不动!
“啊——”
刚喊出声来,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捂住嘴巴。
惊讶地望着浴室里,水一直在流,都溢出来了。
她赶紧跑过去,把水龙头关了。
目光瞟见浴缸中的顾秋,那雄性特征十分明显。一条软乎乎的家伙,在水里摇摆,还有一丛黑色的毛状,格外清晰。
要死的,怎么就这样睡觉了?
回头看看外面,没有人进来。
她就走出来,在门口看了看,这才把门关上。
再次回到浴室,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顾秋给背出来,弄了自己一身湿。
顾秋一个大男人,怎么说也有百二三十斤重。快到沙发边上,突然滑了一下,两个人重重的倒下去。
顾秋张了张嘴巴,鼻孔里出着酒气。
压在她身上,痛得她叫苦不迟。
百多斤重的身子,你说不痛吗?才怪!
而且顾秋呢,一丝不挂的,身上的水渍还没擦干净。好不容易把顾秋推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挪到沙发上。
又从浴室里找来一条毛巾,擦干净了他的身子。
目光再次落在男人早神秘的地方,她的脸,忽地一红。
偏偏这个时候,顾秋翻了个身,又从沙发上滚下来。
她可就郁闷了,皱了皱眉,又去拖顾秋。
弯着身子,把顾秋背在背上。
哪知道这家伙的手,不知怎么的,从领口上方伸了进去,落在自己那地方。
要命的,他还在迷迷糊糊中,抓了几把。
要不是看他这么醉,她甚至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将顾秋弄到床上的时候,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睡得象死猪一样!”
她嘀咕了一句,轻轻离开。
正要开门,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顾秘书,顾秘书,你在吗?”
有人来了,怎么办?
如果让人看到,岂不是丢死人了?想到床上的顾秋,赤条条的躺在那里,她的心砰砰直跳起来。
更要命的是,对方喊了两声,居然直接用房卡开门。
怎么会这样?
看到房门就要被人打开,她本能的条件反应,猛地扑上去,把门反锁。
外面的人迟疑了下,在门口站了会,离开了。
她靠在门边,紧张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直到外面没有了声音,她才拉开门,悄悄的,象做贼似的悄悄离开。
顾秋躺在床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其实被人家折腾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知觉,只是他无法确认对方是谁?
这种感觉,朦朦胧胧的。
半夜里,顾秋终于醒过来了,喉咙里口干舌燥。
坐起来一看,擦!
怎么回事?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一丝不挂,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不会被人性侵了吧?
仔细想想,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自己的衣服都扔在房间的地上,浴室里呢?明显有洗过澡的痕迹。
难道我自己洗了澡,就这样睡床上了?
一口气喝了几杯水,他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顾秋去安平办事。
司机陈达意送他。
按行程安排,顾秋要在安平呆一晚,第二天下午回市里。
顾秋就想起了陈燕家事的烦心事,这个陈大有啊,还真是无语。三十岁人了,连个女人都摆不平。
办完事情后,顾秋来到陈燕办公室。
陈燕根本就不知道,他会突然造访。
顾秋是悄悄的去的,陈燕正背对着门口,哪防顾秋突然进来,从背后抱着她的腰。
这可把陈燕吓坏了,猛一回头,看到是顾秋后,这才长吁了口气。看着胸脯起伏不定的陈燕,顾秋笑了,“怎么啦?做亏心事了?脸色这么苍白。”
陈燕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吓死我啊?”
顾秋松开她的时候,她还是那惊魂未定的样子。
刚才的确吓得不轻,她最怕的就是这种事。
顾秋讪讪地笑了,“对不起,我把你吓着了。”
陈燕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我这不是想给你意外的惊喜嘛!”顾秋笑道。
陈燕给他倒了杯水,“今天晚上不回去吗?”
“我就知道,你盼着我不回去,是不是被他们两个给折腾得,心里承受不了了?”
陈燕闻言做色,“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自然盼着跟顾秋相聚,可这话干嘛非得说出来?
以后这样的日子可不多,只要顾秋跟从彤的婚事确定下来,她就得靠边站。
顾秋道:“不过今天晚上,我得先去办件事情。要很晚才能回来哦!”
陈燕道:“我家里人多。”
顾秋把一张房卡给她,陈燕郁闷了,“你连房间都开好了?”
“那当然,我办事,你放心!哈哈哈哈——”
陈燕白了他一眼,“你晚上想去干嘛?喝花酒吗?”
顾秋道:“晚上你把大有找过来,我跟他聊聊天。”
“算了吧?他啊,根本没得救了。”
“山有自有妙计,听我的没错,叫他出来就是。”
陈燕还真不相信,他能把自己这个木头疙瘩的哥哥调教出来。现在她只要想着那个王月香,她就想杀人。
顾秋正要告辞,谭志方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在安平,刚刚从老爸的煤矿里回来,要跟顾秋聚聚。
顾秋笑了,刚才还在想,晚上找谁一起去调教陈大有,没想到谭志方送上门来了。
两人约了个时间见面,顾秋就跟陈燕告辞。
七点左右,顾秋和谭志方开着车子来到陈燕楼下,打电话叫陈燕把陈大有叫出来。
陈燕忐忑不安地问,“你们要去哪?”
“这事你不要管,反正今天晚上,他跟我一起走就是了。哦,还有,你晚一点也去酒店等着。我会回来的。”
陈大有还是那付憨厚的模样,看不出什么变化。看到顾秋,他拘谨地打起了招呼。
谭志方很不理解,带这么一个木头疙瘩去干嘛?
顾秋叫他上车,车子直接开到了不夜天。
不夜天是安平很上档次的夜总会,三人下了车,陈大有就傻乎乎的,望着这灯火辉煌的霓虹灯,也不知道顾秋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顾秋喊了发愣的陈大有一句,“走吧,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