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对不起,姐姐能够结识妹夫,也许是一生中的大幸!”主持单手持佛珠行礼离去。
主持离去,夏凤鸣关上门,天民一声扑进陈天民怀里,竟然泣哭起来。
陈天民看着怀里泣哭的夏凤鸣,两人在一起不容易,平日她才懒得哭呢,尽找高兴的事做,今晚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哭了?”
“姐姐说我从一而终孤生一人,想起来不哭才怪呢!”
“唉,你看你,她还说你龙凤之尊,大富大贵呢!”
夏凤鸣听了哭得更厉害:“孤身一人哪来的龙凤之尊大富大贵,姐姐准是提醒我要嫁人!”
“嫁人?嫁谁!除了我,你嫁谁能够满意,不满意还不如不嫁人!况且,谁敢娶你,我就叫他…”陈天民噤声。
“你,要人家孤身一人!”夏凤鸣哭泣声大起来。
声音在尼姑庵的夜晚显得那么的独立、清晰,陈天民慌了手脚:“小声点,姑奶奶,她们听见了!”
“就是要让她们听见,好让她们知道你欺侮人!”
“唉,真是的,你说,我怎么欺侮你了!”
“你不娶人家,就是欺侮人!”夏凤鸣的哭泣至少提高了两个分贝。
陈天民赶紧用胸膛挡住夏凤鸣的脸,手不停的拍着夏凤鸣的背,安抚着让她的泣哭声小下来。
夏凤鸣脸埋在陈天民胸前哭泣会儿,抬起头仰面看着陈天民:“我真是孤身一人吗?”
“唉,你怎么听她的,人家瞎懵几句就相信,亏你还是大学校长、川江省的知名企业家呢!”
“她不是一般的人,是得道高尼!想到孤身一人,好惨啊!你到好,说你有帝王之相,帝王有的是皇后、皇妃,我虽然有龙凤之尊,但又什么也不是,到头来落得孤身一人!”夏凤鸣又泣哭起来。
陈天民无话可说了,他抱住房夏凤鸣,任由她哭泣。
夏凤鸣情绪上来了,哭得眼泪汪汪的,一脸泪迹,伤心样子十分可怜。
女人来了情绪不好哄,继续下去不采取行动今晚恐怕就难得安宁,陈天民果断亲吻夏凤鸣哭得一脸泪水的面颊,见她没有做出拒绝反应,手随着伸进她衣服毅然捉住她胸前的白嫩!
“人家都这样伤心,你还高兴!”夏凤鸣哽咽道。
陈天民知道这样做还真对路了,他赶紧拉扯夏凤鸣的裤子。
夏凤鸣身子挣了挣,欲拒还迎。
说实在的,陈天民三天两头有荤吃,那事他不是很急。夏凤鸣就不同了,由于这阵子忙,她已经好久没和陈在民亲近了,陈天民亲吻她,捉住她的白嫩,拉扯她的裤子,她浑身给着火似的燃烧起来,心被陈天民弄得慌得很,此刻恨不得陈天民按住她一下子给她杀进去!
陈天民把夏凤鸣的裤子拉到大腿,夏凤鸣叫声天民,人竟然晕眩过去!
陈天民这下慌了,赶紧把夏凤鸣抱进卧室扔到床铺上,两下子拉扯下夏凤鸣的裤子,两下子拉扯掉自己的裤子,也不管上身还穿着衣服,一下子给夏凤鸣杀进去!
“啊!天民!”夏凤鸣好似毒日头下的沙地,一盆水泼下去竟然产生巨大的反应。
陈天民嘴巴一下子堵住夏凤鸣嘴巴,尼姑庵后院令尼姑们窒息的荡叫声戛然而止!
夏凤鸣眼睛半睁半闭,神生欲死!
陈天民眼睛盯着夏凤鸣,眼神在说我的姑奶奶,这里不是宾馆,怎好任着你的性子!
夏凤鸣双腿紧紧缠住陈天民的双腿,手臂紧紧箍住陈天民的腰际,臀部努力抬起来紧紧的抵住陈天民那里!
见夏凤鸣不作声,陈天民大动起来,嗨!嗨!一下下痛杀夏凤鸣!
夏凤鸣紧咬牙根享受极至快意的冲击,突然叫道:“天民,快!快脱掉我的衣服!快!我受不了了,快!天民!”
陈天民看着夏凤鸣,她那欲生欲死的神情给毒瘾发作了似的裂肺撕心,他突然伸出双手,逮着夏凤鸣的衣服往两边猛然一撕,“哗”的裂帛声,显现出夏凤鸣无与伦比的!“哗”的再响裂帛声,陈天民上衣碎裂!
寂静的尼姑庵上空突然电闪雷惊雨下倾盆,茫茫大地有如蛟龙出海,凤鸣天宇!
这雷呀,来得轰轰轰烈烈!这雨呀,下得汪洋姿肆!雷雨声像是掩护在尼姑庵里倒海翻江的陈天民、夏凤鸣,更像是在为陈天民、夏凤鸣激越高吭的生命唱吟声和鸣!
太阳从东方升起,雨后阳光格外清丽,尼姑庵檀香缭绕,敲罄声声,世界祥和,人间温馨,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的桃花源地!
小尼姑敲门,说主持有请。
两人还在床上搂抱一起,听说主持有请,起床才知到上衣已被陈天民夜晚撕碎出不得门。
两人像小孩子做了错事你怪我我怪你,最终夏凤鸣手拿破衣服遮掩前胸走到门前,隔着门对小尼姑说:“小师傅,请你给我叫姐姐来!”
小师傅离去,夏凤鸣跑回床上,人滚在陈天民身上嚷道,都怪你,这回可把脸丢尽了!
陈天民狠狠亲口夏凤鸣的脸:“怪我,谁叫你像妖精!”
互相责怪归责怪,两人又在床上搂抱一起!
主持来了,在外面敲门:“妹妹,用餐了,怎么不开门?”
夏凤鸣不好意思样子下床,隔着门说:“姐,我出不了门。”
门外主持笑道:“出不了门,怎么了?”
“我衣服撕破了,上衣,请姐姐给买一套才敢出门!”
陈天民见夏凤鸣只说自己,不替他说也买一套,他不敢声张,只在一旁挤眉弄眼丢眼神,夏凤鸣故意没看见,不睬不理!
“唉,我的妹妹呀,这地方在哪去买牌子衣服,真是的,为难姐姐了!”
“姐,好姐姐,什么衣服都行,只要能穿上身。”
门外主持答应转身要走时,夏凤鸣瞟眼陈天民,羞羞答答说道:“姐,他的上衣也撕破了,记住,一米八0个子。”
“你们呀,淘气!”
夏凤鸣听主持走远了,一下扑在陈天民身上,妖妖笑道:“听我姐说没有,你淘气!”
陈天民咬着牙,爱得入骨的表情伸手刮下夏凤鸣的小鼻鼻:“你才是治不住的小淘气!”
夏凤鸣扑过去缠住陈天民,身体在陈天民身上磨蹭来磨蹭去。
不一会儿,衣服买来了,夏凤鸣的是一件对襟碎花衣,由于衣服宽大,夏凤鸣穿上身看起来给个少数民族似的。
陈天民的是件西装,由于布料质地太差、加之整整小了两个型号的原因,箍在身上身体给截木头似的。
两人对望不觉好笑,夏凤鸣更是羞得不出门。陈天民说你不出门我也不出门,我们干脆在尼姑庵过一辈子!夏凤鸣便说想得好,你想当尼姑,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