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轻轻拂动,明月高悬,海面上难得有如此安静的片刻。
沙浪轻抚着大萌号的船腹,偶尔溅起些许儿的沙尘,风一过,这些沙尘便将海的味道带进了空中,弥漫在整个大海之上。
大萌号平稳地向北航行着,除了几名值夜班站岗的士兵之外,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陈圆圆半夜醒来,睡不着,打算去伊云的床上挤一挤,图个温暖,结果到了伊云的船舱里一看,床上空无一人,不由得暗笑道:“相公这坏家伙,半夜三更不睡觉,又跑到哪个女人那里去了?真是坏死了,罢了,不管他了。”说完之后,陈圆圆往伊云的船上一躺,裹着伊云的被子,翻了个身,滚在了床的里侧。这是她身为一个刺客头子最喜欢的睡觉方式,要睡就睡在不起眼的床里侧,安全嘛。
陈圆圆的直觉果然是对的,在此时此刻,舰首的那一片伊云雕像中间,伊云正在对着一个女人大施淫威。此时的李华梅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些残破的布片挂着,大部份的衣物都被某个无良的坏蛋给撕坏了,她的全身早已经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半跟,也不知道多少次被伊云送上了极乐的巅峰,但其实伊云一直都只是在用手和嘴,压根还没有动用到男人的宝具。
感觉那邪恶的大手又一次划过她的翘臀,李华梅全身又是一阵轻颤,但这一次颤抖显然比上一次好得多了,她喘着气道:“我不怕你了…我发现…我渐渐可以适应这样的欺负了…哼哼,我果然不是淫荡的女人。”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想起伊云第一次将手放在她的臀部时,巨大刺激将她推上了一次天堂,不由得脸红如血。
伊云见她表情害羞。但确实不如刚才那么软弱,心中不由得想道:果然,多摸几下之后,刺激就减缓了,不如第一次被摸归那么爽,这也难怪。
这个道理就好像处男的第一次基本上都是秒射一样,处男十有九个受不了初次那啥的快感,瞬间就檄枪不杀了,但是经常做那事的男人。就可以坚持得比较久了,什么半小时一小时的虽然有点吹牛逼在里面,但正常男人坚持个十来分钟不成问题。这也是处女们不喜欢处男的道理了,人家妹子值得纪念的第一次,要搁在处男手里。瞬间结束,连体会过程都来不及,你说这坑爹不坑爹?
所以观念开放之后,处女妹子们都嚷嚷着要找个成熟男人,这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因素,当然,妹子们不好意思明说。于是找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出来,例如:成熟男人比较稳重(那是,能稳住不被秒),成熟男人比较忍让(那是。能忍十几分钟呢),成熟男人比较温柔(那是,处男被秒杀之后还需要人安慰呢,哪有心情去安慰女人。自然就不够温柔了)…
擦,扯完了。重新回来写啪啪啪!
伊云见李华梅这种极品敏感妹子的“魔法”抗性居然都开始变高了,心里不由得暗暗不爽,奶奶的,你魔抗升高么?哥还没放大招呢。他哼了一声,将李华梅软绵绵的娇躯往甲板上一放,自己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准备真正地做一把坏事,让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直接感受一下男人的味道。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李华梅居然开口道:“王爷…我…我的第一次,想在床上…不想在这种冰冷的地方。”
伊云感觉到这是一个合情合理,非常符合清纯妹子身份的要求,点了点头道:“有道理,第一次在甲板上确实不太妥当,回屋子里吧。”他伸手把软绵绵的李华梅抱在怀中,她一丝一毫也没反抗,任由伊云将她横抱着,向伊云的船舱走去。
于是担心路上被哨兵发现,伊云脱下了外袍,罩在李华梅的身上,幸亏一路都没碰上人,无惊无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船舱里。
船舱里安安静静的,伊云闻到空气中有一丁点儿的清香味,心中微惊:这是陈圆圆的味道啊,难不成她来抓我的奸?他赶紧游目四顾,只见船舱里空荡荡的,半个人也没有,自己的被单在床上裹成一团,攘在贴墙的里侧,看起来也不像有人的样子。他忍不住笑道:“看来她刚才来这里找过我,不过没找着。”
既然恐怖的,不准他搞三搞四的陈圆圆不在,他就没啥好担心的,将手里抱着的李华梅缓缓地放下来,由于抱着她走了一会儿,海风轻拂,李华梅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软了,一放到地上便自己站稳,但是伊云的袍子还盖在她身上,罩得她像个幽灵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于是站着没动。实际上她现在害羞得要死,也不敢动。
伊云正打算掀开盖在李华梅身上的袍子,突然听到自己的床上传来陈圆圆娇媚的声音:“哟,相公,半夜三更,从哪里抱了个女人回来?还拿袍子罩着,看样子是趁人家睡着了绑回来的吧?”
伊云大吃一惊:我擦,陈圆圆在?他这一下真是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自己众多的女人当中,帮自己忙最多的就是陈圆圆,但是最反对他到处勾搭女人的也是陈圆圆,他对陈圆圆是又尊敬、又感激、又爱怜,也不想故意惹她生气,但是节操问题,宁死不屈,只要陈圆圆没注意到,他就忍不住想要偷吃个妹子什么的,现在居然被她抓了现行,实在是尴尬得很。
被布袍子里盖在里面的李华梅也吓坏了,天啊?默许王爷对自己非礼的时候,居然被人家原配王妃给抓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出声。
伊云正在尴尬呢,突然想到,自从进了这间屋,李华梅便一动也没动过,心念一闪,开口就撒谎道:“圆圆妹子,我抱进来的不是女人,是一具雕像,咳…是一具我自己的雕像啊,你忘了?今天我在船上立了几百个雕像,刚才看到这个雕像有趣,就顺手抱回来了。”
陈圆圆心中好笑:我是五阶死神,能感应到生命的迹象,这分明是一个活人,你却要说成是雕像,好吧,你要和我玩是吧?咱们就来玩个有趣的。
她脸上柔柔地一笑:“原来是雕像啊,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抱了个狐狸精回来呢,若是哪个女人敢偷我的男人,我的匕首可饶不了她。”其实她并不是这样的女人,伊云勾搭了不知道多少妹子了,也没见陈圆圆找谁算过账,她现在故意这么说,只是想恶搞一下。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把李华梅吓个半死,像她这种纯洁的女人,偶尔做一次坏事,心里本来就有很重的负罪感,总觉得自己太淫荡了,有点放不开,现在又被别的女人给堵住,心里慌得不得了,做贼心虑,身子歪了当然就怕影子斜,听陈圆圆这么一说,就感觉自己是抢人丈夫的坏女人,吓得更加不敢动了。
陈圆圆看得好笑,她能感觉到生命,却不能隔着布看到里面是谁,心中暗想:这女人估计是那个剩女炮兵,她早就想和相公发生点什么,看我不好好整你。
话说男人整一个和自己老婆偷情的情敌,大致上的方案都是抄着刀子上去捅。但女人却不同,女人想整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时,采用的方法真是千奇百怪,让人汗流浃背,而陈圆圆有着数年秦淮河边的经历,对待争风吃醋抢男的姐妹,方法也自有一套秦淮河的标准。
在秦淮河上,一个花魁看上的男人若是被别的花魁勾引,大家通常是不动刀子的,而是会使出浑身解数,把那男人死死地勾在自己这里,让另一个女人亲眼看到那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才是花魁间的战斗方式。
陈圆圆有心给剩女炮女来点难堪的,于是笑嘻嘻地对着伊云勾了勾手指道:“相公,人家半夜三更来你的房间,你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吧?”
伊云干笑了一声:“这个嘛,当然懂。”
陈圆圆扁起小嘴:“你既然懂,为啥还站在那里不动?表情也怪怪的,难道是不喜欢我了?”
伊云大汗:“岂会不喜欢你?我最喜欢我的亲亲圆圆妹子了。”
陈圆圆媚笑道:“那你还不过来?”
到了这地步,伊云也没办法了,只好撇开伪装成雕像的李华梅,走向了床上,陈圆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拖上了床去,媚气逼人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动作比起平时更加多了一分勾人的味道,弄得伊云心痒痒的。
其实伊云本来就处于欲火焚身,打算把李华梅吃掉的状态,现在又被陈圆圆这么一勾,哪里还把持得住,顿时就脑门一热,紧紧地抱住了陈圆圆的腰身,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陈圆圆双腿一盘,就缠在了伊云的腰上。
陈圆圆知道那个伪装雕像的女人现在看不见,所以也不在动作上过多的表演,而是轻启朱唇,从喉咙里面逼出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来:“啊…相公…进来…”